對於修士來說,唯有結成金丹,真元歸一,方能抱住容顏,青春永駐,只有到了元嬰期,神與嬰和,方能長生不老。在之前,修士想要駐顏,就必須依靠丹藥之功,但是類似的丹藥價值極為昂貴,築基期修士都很難獲得,煉氣期修士就只能徒生覬覦了。
沈謙觀察對面四名修士的同時,對面的四名築基期修士也都在觀察沈謙和朱迪絲。看到沈謙,四名築基期修士也都有些愕然,自己的宗內出了一名絕世天才也就罷了,什麼時候天才這麼不值錢了,沈謙的年紀竟然也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
等看到朱迪絲的時候,對面的四人滿眼驚豔,那名慘臂男子還好點,剩下的三人都齊齊地嚥下一口口水,尤其是後面的青年修士,眼神中的貪婪之色完全顯現出來,恨不得馬上將朱迪絲佔為己有以滿足自己的銀欲。
沈謙心中一喜,偷眼觀看朱迪絲,果然,看到青年修士的目光,朱迪絲眼中閃過一絲不快。對於容貌嬌豔無雙的朱迪絲來說,見慣了別人驚訝的目光,也見慣了別人眼中的銀欲,這種目光已經足夠讓她反感了,反而克己守禮,不垂涎她美貌的男人更能引起她的注意。
這也是朱迪絲對沈謙頗有興趣的原因,與沈謙初次相見沈謙因為緊張的原因全力應對殺身之禍,如何有精力多想那些陰邪之事,所以反而給朱迪絲留下了好印象,接著沈謙竟能憑藉築基初期的修為與她對抗,不由得引起了朱迪絲的興趣。
“嘖嘖,果然是絕色,怪不得說是紅顏禍水,等到宗主玩膩了,說不定我等還能分杯殘羹,消消火氣,哈哈!”山羊鬍老人陰笑一聲,對身邊的三名築基期修士說道。
“能與此女共度良宵,實在是神仙都不想當了。”青年築基期修士滿眼銀光,明顯的一副豬哥形象。
原本興致勃勃地看著別人找沈謙麻煩的朱迪絲突然發現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臉色陰沉了下來,眼中的殺氣若隱若現。
“吆,小**生氣了,還是個烈女,這種型別我最喜歡了。”青年修士眼睛裡的銀光更加肆無忌憚了,既然他不可能在宗主之前得到此女,不如先過過眼癮和嘴癮。
這句話一說,沈謙不禁開始為這青年築基期修士默哀,敢這麼說朱迪絲的人恐怕都會下地獄的,倒是可惜了一個天才。不過朱迪絲聽了這句話竟然還能忍得住,並沒有立刻動手,只是眼眸中的冷厲之色更重了一些。
“小子,你就是風暴角的大執事吧!”山羊鬍老人突然向沈謙問道。
“是又如何?”沈謙愛答不理的答道。
“如果是的話,你今天就死定了,如果不是的話今天你也死定了。”山羊鬍老人陰險地笑著。
“這個邏輯倒是有些奇怪,不知能否請教一下其中的原因。”沈謙還以為如果不是能夠放自己一馬呢,沒想到不是也得死。
“很簡單,如果你風暴角的大執事,那我們是來殺大執事的,你自然要死。如果你不是的話,剛才我們喊你停船你就該乖乖地把船停下來,那樣說不定還會留你一條小命,可惜啊,你卻不停船,實在是找不到不殺你的理由。”山羊鬍老人得意地說道。
“那我要是停了船是不是我還是得死啊?”沈謙心中暗笑,想殺自己竟然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你如果停了船那我們自然還是要殺你,這叫殺人滅口。”山羊鬍老人一怔,接著哈哈大笑道。
“既然我死定了,那不知我身邊的美女你們要如何處置啊,不會也殺掉吧?”沈謙開始暗暗地把矛頭引到了朱迪絲身上。
“不,不,不,當然不會,如果也殺了豈不是對造物主的褻瀆,能夠創造出如此佳人自然是供人快活的。我們已經準備了好幾套方案來處置她,如果我們宗主喜歡的話那是她的幸運,乖乖地伺候我們宗主自然少不了榮華富貴;如果宗主玩膩了賞賜下來,那當然就要我們兄弟輪流快活,保管讓這小檔婦欲仙欲死;等我們也玩夠了,就再賞賜下去,讓低階修士也能嚐嚐鮮,算是宗內的發洩工具。”山羊鬍老頭娓娓道來,每說一句話朱迪絲的臉色就陰沉一分,直到最後,朱迪絲的眼眸完全被憤怒地火焰給染紅了,殺氣讓旁邊的沈謙不寒而慄。
“諸位,沈某有些失禮,沒有向你們介紹我身邊的女子,現在我正式介紹一下。”沈謙心裡暗笑,但是表面上卻也裝作憤怒異常。
“我眼前的女神乃是血族的榮耀,有第一血親王之稱的朱迪絲閣下。”沈謙隆重地說出了朱迪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