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同志,稍安勿躁。你有沒有看到剛剛朗姆的反應,這就說明線索很有可能就隱藏在棺槨之中,再說身為一個職業土夫子,哪有進了陵墓見到棺材不開的道理。放心。禿爺手腳利索,三分鐘時間都用不了。你坐著等一會,全當是休息了。”
我瞭解光頭的性格,知道今天這棺材如果不開,他絕對不會罷休,於是只得擺了擺手表示預設。光頭右手上的水泡還沒有痊癒,用不上太大的力道。所以儘管他想加快速度,卻還是沒辦法克服腫脹的右手,只得將鏟尖抵在棺釘上,隨後利用槓桿原理,把全身重量壓上去將棺釘撬起來。
見到他如此費盡。我只好也過去幫忙,一分鐘不到周圍八顆鋼釘就全部被撬了下來,棺蓋明顯已經發生了鬆動。
墓室之中的五口棺材由大到小並排擺放,材質和花紋都一模一樣,我們所開啟的正是靠左側最大的棺材。在確定了已經沒有其他固定點之後,我將工兵鏟插進棺蓋下方的縫隙用力一撬,棺蓋立刻抬起了一個五厘米左右的間隙,光頭舉起手電往裡照了照,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變了臉色,震驚的連手電都脫手掉在了地上。
見到光頭震驚的表情幾乎扭曲,我還以為是遇見了詐屍或者粽子,倆忙鬆手將棺蓋重新合上,隨即揮動鏟子開始將原本撬起來的棺釘重新往回砸去。光頭見狀連忙衝過來將我攔住,指著棺材使了半天力氣才憋出了一句:“老骨!裡邊躺著的是老骨!”
這句話聽的我腦袋嗡嗡作響,驚訝的幾乎岔了氣,瞪大了眼睛盯著他急聲問道:“你說什麼?裡邊……裡邊躺的是誰!?”
光頭掄起鏟子將被砸進去的鋼釘重新瞧出來,隨即吃力的抬起棺蓋:“是老骨,真是老骨!不信你自己過來看!”
我舉著手電彎腰湊到縫隙旁邊,光芒一閃果然看到一張慘白的面孔,那面孔原盤大臉,剃著寸頭,下巴接近脖子的部位長著一顆米粒大小的紅痣,果然就是骨頭!
呆呆的看了幾秒鐘,我也變的慌亂起來,招呼著光頭一起將厚重的棺蓋抬起來扔到一邊。這時才發現棺材內部與墓室一樣,十分空蕩,除了一個碎花方枕之外沒有任何雜物,骨頭臉色慘白的平躺在裡邊,手裡拿著半塊糕點,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結果是二人做夢都沒有想到的,而且也想不到骨頭竟然會躺在這座不知名的古墓之中。光頭伸手摸了摸骨頭的胸口:“還有心跳,有救有救,還有救!”說罷直接跳上了棺材雙手交合開始進行心肺復甦。我也使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搶救辦法,又揉手指頭又掐人中,希望骨頭能睜開眼睛。
數著節奏光頭做了一分鐘左右的心肺復甦,骨頭雖然沒有甦醒,但呼吸的幅度與之前相比明顯增強,這樣我心裡稍稍有了點底。因為右手放在下邊,所以這一分鐘的按壓也讓光頭疼的呲牙咧嘴,右手上纏繞的繃帶都脫落下來。只見手背上的水泡已經破碎了一大半,其中青黃色液體流淌的到處都是。
我從揹包裡將醫用繃帶掏出來先給他重新包紮了右手,隨即兩人一起將骨頭從棺材裡邊抬出來放在了地上。光頭疼的出了一腦門冷汗,坐在旁邊喘著粗氣喃喃道:“等老骨醒了之後一定得讓他好好謝謝我,禿爺為了他,連右手都不要了……他奶奶的。疼死我了……”
朗姆也非常擔心骨頭的安危,不停的圍著他繞圈,是不是湊到近前舔舔他的手背,輕叫兩聲希望他能清醒過來。
骨頭的體重接近一百公斤,別說是光頭右手受了傷,即使是沒有手上,如果他不甦醒過來,那僅憑我們二人的力量也無法將他帶到陵墓外邊。無奈之下,我只好就在這間墓室內安營紮寨。等待著骨頭清醒。
坐在地上,我從揹包裡摸出一包牛肉乾扔給光頭:“棺蓋上的棺釘全部都是封死的,老骨怎麼會被關在其中,禿子你不是專業人士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光頭一邊啃著牛肉乾一邊應聲道:“專業人士又不是百科全書,我的確見過不少厲鬼害人的門道,但是都沒有這麼邪門。老骨的事情一定是那個小喬從中作祟,而且據我估計。多半與那盤糕點有關係!”
“糕點?”我有些詫異:“你是說那盤糕點也有問題?難道鬼也會下藥?”
光頭搖搖腦袋:“問題不是糕點裡有沒有被下藥,而是在於那到底是不是一盤糕點!幾年前我在南方的時候。結實了一個名叫老蠻子的土夫子。那人雖然名叫老蠻子,實際卻非常年輕,剛剛二十出頭。他們世家都是土夫子,他從小跟著父親學習,十六歲就可以自己出去倒斗子,經驗豐富且十分老成。
我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