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倒還是有點不太能接受那股寒冷。
“唉,你這女人,就這麼想給我看你正面啊”他對我的舉動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悠然自得的掉了一下姿勢,其實說換也不太恰當,他也就是擺回了原來手撐著腦袋的動作,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實話說我定力真不太好,擋不住你這種誘惑。”
我不語,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如果可意我還真的是想在他臉上頂出一個洞來。
“女人,剛才是誰在那兒害羞的,怎麼現在就敢這樣看男人。”興許是被我毫無避忌的盯得不自在,他倒是做了起來。只不過,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並不是不自在…
“你”我真的結巴了,腦子也短路了,他居然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你,要幹什麼”
“休息呀,不然你以為呢,嗯”他的尾音是上挑的,與其說不清的曖昧,還休息。
很快他就只剩下最裡面的那層褻衣了。
…—————————————————————————————————————————笑笑對不起大家啊,開學就繳械了,好不容易放個假還有一堆的作業,最慘的笑笑還是裸奔發文。親們就看在曾經感受過或者現在經歷著的情分上原諒笑笑把,今天是中秋們大家中秋快樂,估計還有一更或多更,作為補償,笑笑儘量多更點
正人君子們(2)
很快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褻衣。
只是如今他穿和不穿意義不大,本來褻衣就很寬鬆,他卻偏偏就任由著他鬆鬆垮垮的貼在他身上,從鎖骨處開始,一直裸露出大半胸膛。
這種場景太過香豔,我本能的移開視線。但我卻能感覺,他一直在看我。“女人,難道你不打算休息”
“什麼”他剛剛不是說…
“我說你不用休息的嗎,穿著這身,還是說你真想要變天鵝”他揶揄我道。
不過我倒是沒在意他的語氣,因為我聽到的就兩個字,這兩個字轟的一下就砸進了我的腦海,休息。你不休息嗎。
“唉,女人。”
“嗯”我相當含糊的應道,其實我依舊什麼都沒聽到,腦海裡一再回味他所說的,總感覺話中似乎還套著話,但深思下來有似乎並無不妥。
“唉,女人,我真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問你要不要休息。”
“休息?”
“對啊,一個人是休息,兩個人呢,是睡覺。嗯,莫非你是想要後者。”
我的耳旁一直吹著熱氣,屆時我才發覺我再次落回到他的手裡,不尷不尬的。但在怎麼看也完全聯絡不到他所說的‘休息’上去。反而像是那種以前禁止播放有色影音…
“那休息”兩害取其輕,我倒要看看他的休息是個什麼概念。說完我就準備和衣躺下,也不管那廝的爪是不是還纏在身上,可是我不管不代表他不理,他一下子就再度把我拽回他的懷裡。
“公子,驚鴻不知公子到底是要如何了”我的語氣比起先前冷了三分。再怎麼說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俗話也說了,再一再二難再三,他這一次次的生拉硬拽可是真的有點逾越了我的底線。“公子是自己說的,一個人休息,兩個人睡覺,讓驚鴻自行選擇,可現在驚鴻選了,公子卻有變了卦,這要怎麼說。”
“呵呵,你這女人,我可還沒說話,你就講了這麼一大堆的道理,不過在回答你之前先問一句,我什麼時候說我反悔了呢?”他一個個的尾音都在極力的往上挑,帶著一種無法言喻卻極其舒心的慵懶,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那公子又為何”說到這我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他的‘魔爪’,意味深長道:“這樣折磨驚鴻呢。”
“哈哈”聽完我的話,他便笑了起來,笑聲爽朗又大氣,絲毫和身旁這個有箍住別人嗜好的平凡男子聯絡不起來。“原來就因為這,那驚鴻姑娘可就冤枉在下了,在下剛剛所說墨菲姑娘只是聽見了一句休息”
“不然?”
“在下適才可是有提醒姑娘,衣服”他終於放開了他的手。
我重獲了自由,但他一句話還是讓我不自覺的瞄了眼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雖然還是那套芭蕾舞服,雖然是暴露了點,但是貌似也還沒有到一切看光的地步吧。
“該換了”
他在我看著自己衣物的時候冷不防的冒出這麼一句,我可算明白了,這傢伙怎麼說話大喘氣啊。我兩束冒著火氣的視線落在他滿含笑意的臉上,他卻那麼不以為然,開始慢吞吞地著手整理自個兒的褻衣以及鬆散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