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
這東西怎麼這麼像燭臺啊…
我愣了愣,也顧不得去捂著我還疼著的腦袋,直接兩手一起上。
但最終得出的結論卻是一樣的,甚至燭臺上還有半截蠟燭。
這裡怎麼會有燭臺呢?對此我很是不解。
我放下雙手,下意識就環顧四周,只是依舊看到的是漆黑一片。
我隱隱覺得,這個暗道裡藏著東西,可到底是什麼,卻是個謎。其實這的所有東西都跟謎一樣,但單這個燭臺,這暗道絕對不止這一個,那為什麼要安它,是因為這條路太長,還是這附近有什麼要有光…
反正這絕對不會是因為修這暗道的人怕黑。
就在我極其納悶的同時,一個噠噠噠的聲響突然響了起來,彷彿是女人的高跟鞋叩擊地面的聲音,在黑漆漆的暗道之中格外的刺耳。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大跳,才警惕起來。
如今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再加上四周都是牆壁,聲源跟回聲重合在了一起,一時間根本就分辨不出聲音究竟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我仔細聽了好一會兒,才辨明方向抬腳緩緩走去。
但情況不明,我並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知道那個聲響就在我上空連綿不絕的炸響,我才不由的懷疑我剛才是不是被撞壞了腦袋。
你怎麼這麼蠢啊!!
我心裡不住的哀嚎。
天殺的我說這聲音怎麼這麼熟呢,敢情這不是跟我剛才在鼓搗時候的聲音一樣嗎。
可是上天以及現在也許就在我頭頂上的人卻絲毫沒有給我一個懺悔的機會…
咔嗒。
我頓了頓,而後升起了一種想要撞死自己的衝動。
逃在當下也只能變作一種概念,因為…
來不及了。
嗤啦一下,一道光線順著被開啟的暗道口鑽了進來,落在我的腳尖。
我立即往後退了一步。
撲朔謎霧露端倪(6)
可是蓋在暗道口的木板還是還不留情的被一點點拉開,光線逐漸變寬擴大,將我與另一邊的黑暗隔絕開來,目之所及,是在光線下洋洋灑灑的塵土。
在我後背有一次貼到牆上的時候,木板已經全部給推開了。
背上不斷傳來涼意,實則我渾身都已經蒙上了一層冷汗,在暗道的冰冷裡讓我愈發的清醒,安靜的太久,以致於那個黑色的身影的突然躍下把嚇得不輕。
好在他並未發覺有人在他身後,這讓我有了足夠的時間回過神。
幾乎就在他轉身的同時,我縱身鋪了上去,手臂從後繞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亦勾住他的手肘,用力往後擰。
他的一隻手臂被我控制住了,但另一隻我卻無能為力了。他也看出了這點,立馬就握住了扣著他脖子的手的手腕。
“嘶。”他握的很用力,我不由被手腕處傳來的刺痛激得倒吸一口涼氣。而他也趁這個時候,作勢想把我壓到牆上。
我怎麼可能妥協,當下就卯足了力道狠狠踢向他的小腿。
他估計只專注於把我頂到牆上,被我這麼狠狠一蹬,竟是悶哼一聲,單腿跪了下去。
我瞅準這時機,冷不防的也整個人壓了下去,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身上。
可是我忘了就算我再怎麼著,我的體重也還是比不過一個男子,他一翻身,我就在他身上呆不穩,也側在了一邊。
不知是不是地上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割破了我的手臂,我只覺得手臂處火辣辣的疼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冰涼。
“倒黴。”我心裡暗罵一句,還沒制服人家反而自己給傷了。
不能再拖了。
我反手也握住他的手腕,指甲用力嵌入他的手背,往外一劃,趁他鬆手的功夫,我扣住了他的咽喉,指甲亦緊貼他的脖子,讓他不再隨意動彈。
僵持了一會兒,他整個人就鬆了下來。
我眯了眯眼睛,嘗試性地鬆開了一隻手。
但是我的手才鬆開,那個原本鬆軟下來的人立馬就壓到了我身上。
我差點沒吐血。
太重了…
我此時雖然還制著她的脖子,但卻很是被動,他穩穩地他在我身上,我動彈不得。
我狠狠得盯著散落在我臉上的那一垂黑髮,把臉別開了些許。
但時還是免不了有一些依舊貼在我臉上,雖然此時我異常的憤怒,可是我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