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我問你,剛才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找來的?”
“什麼黑衣人?不知道啊,這功夫店裡正忙,我哪有那閒功夫。怎麼,出啥事了?”
應付幾句我結束通話了電話,三人再次迴歸沉默,腦海中的謎團彷彿越來越大。光頭看著星星邊走邊問:“老張,你還記不記得死在秦墓裡邊的那個老頭?”
“老頭?”我回想了一下點點頭:“你說那個搶咱們水晶碎片最後被人一槍打死的白眉老頭?”
“沒錯,冷女俠說了,他是被狙擊槍打死的。不是老七,不是咱們,那些神鬼粽子更不會用槍!”
骨頭插嘴道:“你倆能不能說大白話,要不……俺聽不懂啊……”
光頭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那個白眉老頭也是被其他人在暗中打死的,或許就是那些黑衣人!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咱們,或者是咱們當中的某一個人!至於什麼原因還不得而知!”
我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那肯定是來保護你的,我和老骨從沒跟這類人接觸過,也不可能有人天天保護我們。肯定是你,你好好想想吧。”
光頭也一臉苦相:“就我這情況,算上老錢也就認識你們三個,別人保護我有個毛用?”
我還想繼續分析,忽然感覺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掐了一下,疼的我直接趴在了地上!光頭和骨頭連忙一左一右將我架起來:“老張,咋地了,別激動吶!”待疼痛感減輕,我緩緩坐在馬路邊上,剛要開口說話,心臟上又是一下!這一下要比第一次更加厲害,疼得我眼淚都飆了出來!
光頭讓骨頭扶著我坐好,他則解開了我胸前的扣子,藉著手機螢幕的亮光看了一眼頓時眉頭一皺:“老張,你這胸脯……讓車撞過吧?”(未完待續。。)
第二章 怨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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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光頭這麼問,我也有些吃驚,一邊回憶著自己的胸口什麼時候遭受過重創一邊費力的坐起來看向胸口。
在手機螢幕微弱的光照下,我隱約看到自己左胸口心臟的位置出現了一塊紅色的區域,看上去有些像浮腫,但摸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骨頭探著腦袋仔細看了看,隨後也開口猜測:“這不是那個……什麼內出血吧?”
我把記憶以此時此刻為末端慢慢往前回憶,從赤峰到陝西再到秦墓,近一月個月來雖然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我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唯一讓我感覺不太良好的,就只有在秦墓揹著冷琦不停狂奔的時候了。
光頭坐在我身邊:“像這種情況,撞的、磕的、摔的、碰的我全都見過,不過這‘累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如果真是這樣,老張你可該鍛鍊了,小體格子弱不禁風吶。”
骨頭白了他一眼:“都他媽什麼時候你還在那說風涼話,趕緊把老張弄回去再說。”說著蹲在前邊準備揹我回去,我被光頭扶著趴在骨頭身上。當骨頭用力將我背起來的時候,他的後背和我的胸脯緊緊壓在一起,頓時疼得我連聲音都沒喊出來,直接翻身摔到了地上。
見到如此狀態,光頭也不再開玩笑,將我扶起來一臉嚴肅:“老張你什麼情況,反應是不是有點過激了?”我輕輕捂著胸口齜牙咧嘴:“你他媽……看……看我這樣子……像是……開玩笑麼!……”骨頭也緊張起來:“要不……咱趕緊去醫院吧,讓醫生開個透視眼看看。”
聽他這麼說我忍不住輕笑一聲:“透視眼?這都誰告訴你的?”骨頭一本正經:“禿子說醫院裡的大夫能開透視眼,連衣服都不用脫就能直接看見身體裡邊都有啥東西。老厲害了!”光頭看著我乾笑一聲:“玩笑……玩笑……我沒成想他還真信了……”
由於胸口一直疼得厲害,不能背也不能走,光頭只好站在馬路邊上看著那些呼嘯而過的車輛碰碰運氣。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終於被他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自司機是個老頭。看見搖搖晃晃的我被扶到車上後,不禁連連搖頭:“年輕人呀。平時少喝點酒,要不然等以後老了身體會吃不消的。對了,你倆看著點,我這有塑膠袋,別讓他吐我車上。”
我輕輕嘆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大爺,我沒喝酒,是闌尾炎犯了。人命關天,您能不能少說話多動手。稍微快著點?”老頭一聽眼睛一瞪:“我說怎麼沒聞著酒味呢,不好意哈。你們坐好了,五分鐘就到!”說完一腳油門,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整輛車就已經飛了出去!
一路上,司機的開車風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