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是崑崙族人用來休息的。所以幾乎沒有什麼人,我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類似廁所的地方,腹中的感覺卻愈發激烈,眼看就要忍耐不住!
雙手攥拳,我咬著牙再次找了一圈,只從雪坑的另一端發現一處可以外出的臺階,應該屬於後門部分。從那裡出去,正是房屋後邊。此時天色偏晚太陽早已落山。在內急之需實在嚴重的情況下我顧不上‘國民素質’,趕緊找了個較高的雪堆蹲了下去。
一頓炮火連天過後。我總算舒服的鬆口氣,提好褲子習慣性轉身看了一眼雪地上的穢物,竟然發現一雌一雄那兩隻搽蟲也在其中,它們仰面朝上腿足緊縮,早已沒有了生命跡象。下意識摸了摸胸口,我不禁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竟然這麼幸運的逃過了這一劫……
之後的兩天裡,我和小葉一直待部落內部,與耶株等人也相處的十分融洽,為了能讓老阿爸回想起自己孫女在世時快樂的時光,小葉時常過去給他開開玩笑捏捏肩。第三天上午。光頭那邊便傳來了訊息:“老張,我們好像在崑崙山脈附近找到了一個屋子長長的部落,不過沒看見你和小葉吶,你們趕緊出來瞧瞧。”
結束通話電話,我一邊招呼小葉一邊往外走去,出了門口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外邊已經站了不少崑崙族人看著不遠處指指點點,在那條雪地摩托的道路上正有一輛綠色的龐然大物緩緩駛來,竟然就是我和小葉先前在小鎮雪地商店裡見到的那輛雪地坦克!
坦克內部的發動機發出嗚嗚的聲音,催動履帶順時針旋轉,五分鐘後停在了部落旁邊,接著上邊的艙蓋被開啟,一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探了出來:“老張——,是不是賊想禿爺!別擔心,禿爺來了——”說著還拍了拍身下的坦克:“看這裝備怎麼樣,夠氣派吧!”
我和小葉同時笑了出來:“是不是賊想你那你得問‘賊’去,我們可不知道。”隨著坦克被緩緩開到面前,光頭穿著一身大紅色羽絨服從上邊跳了下來雙手叉腰:“租金一天兩千,硬是讓爺給砸到八百,就我這嘴皮子,不去主持人簡直浪費,浪費啊。”
骨頭隨後也鑽了出來,同樣是一身大紅色羽絨服,見到我們臉上頓時掛滿了憨憨的笑容:“老張,坦克是俺開的,技術是不是還勉強湊活?”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結實的肩膀:“這哪是勉強湊活,簡直是湊活的可以,比那火車開的還穩!”說完幾人哈哈大笑。
但很快,我的笑聲就沒了下文。因為那兩位大小姐也從坦克裡爬了出來,李曉欣依舊是那麼活潑,蹦蹦跳跳走到我身邊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小瑞瑞,你沒事吧,聽光頭說你們遇見了大野熊,都擔心死我了。”我臉上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小……小……小瑞瑞!?這又是……跟誰學的?”
李曉欣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當然是光頭大爺嘍,他說這種稱呼比較‘萌’。”冷琦也走了過來:“你……們沒事吧?”我點點頭:“你怎麼也來了,腳傷好一些了麼?”她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我一臉黑線的走到光頭面前,惡狠狠的盯著他:“死禿子,這些個……什麼情況!?”光頭嘿嘿乾笑了一聲,隨後清了清嗓子:“那個我說啊,這地方真冷哈,外邊天寒地凍的都別站著了,進屋說進屋說。”說完頭也不回的鑽到了屋內。
對於他們的到來,老阿爸非常歡迎,給我們六個人準備了一間更大的雪洞,並且將那張巨大珍貴的白熊皮鋪了出來,同時吩咐女人們準備食物。我拉著耶株替他做自我介紹:“這位是耶株,咱們身下的這張熊皮就是出自他手,前幾日我們三人真可謂‘出生入死’啊。”
光頭湊過去握了握手:“這位‘野豬’兄弟,咱哥倆彼此彼此,我外號叫雄獅,比你稍微厲害一點,嘿嘿……”我瞪了他一眼:“人家名字就叫耶株,耶穌的耶穌,一株花兩株花的株,不是野豬!再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不符合真實情況的外號?”
骨頭也跟著插嘴:“他那個雄獅,其實是抓蝨子的蝨……”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我們吃完了午飯,臨近下午,雪日又一次降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原本豔陽高照的天空就被大片烏雲蓋了個嚴嚴實實,密集的雪花急轉而下。我和小葉已經慢慢習慣了這種氣候,躺在暖和的白熊皮毛上蓋著厚厚的棉襖倒也不覺得多冷。但光頭他們除了冷琦之外明顯都極不適應,縮成一團不停哆嗦。
光頭被凍的牙膛陣陣發顫:“這……這他媽的……羽絨服是……是不是假貨……等回去我……我他媽非得找他去不……不可……阿嚏!”骨頭抖的更加厲害,臉色灰青:“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