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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知道幹肆沾染了人命,卻不知那一對夫婦正巧做成了一筆生意,又買了生日禮物趕回家給兒子過生日,那時已經是深夜,深怕回家後就直接過了零點,才想著抄近道。”
雖然他們的兒子已經過了要過生日的年齡,但他們一如既往的買蛋糕、買生日禮物。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因為抄了近道,才會被幹肆的車正面相撞,車毀人亡。”
沈亦頓時心中有數。
幹肆一直好端端的在外生活著,就說明他根本沒有為此付出什麼代價,沈亦正要說話之時,身後傳來了聲響。
黃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白色的裙子上還有一絲血跡,顯然是方才沾染上的,她的眼中滿是希冀的光芒,“蘇大師,請留步。”
蘇容停下腳步,轉過身,明知故問道,“夫人還有什麼要事嗎?”
黃鎣連忙開口回答,“小肆已經想通了,求蘇大師仔細再幫小肆看看病。”
蘇容瞧著對方有些狼狽的臉,心中有些不忍,幹肆造的孽,其實受到最大煎熬的應當是他的親人,她略微偏過頭,不願意直視對方的眼眸。
“早在當初,幹肆身中蠱毒之時,我還能夠幫他解蠱毒,可如今那苗女在他身體裡下了三種蠱毒,饒是我也沒辦法輕易解開。”
“強行解蠱,會對幹肆的身體造成不可預知的傷害,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源頭。”
“抱歉,夫人。”
說完話後,蘇容挽著沈亦直接離開。
黃鎣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方才的期盼早已消失不見。
蘇大師所說的話彷彿一個晴天霹靂般讓她回不過神,眼淚簌簌而下,好半天也邁不開腳步回房間,黃鎣心口突突的疼。
想到自己的兒子的模樣,顯然撐不了多久,黃鎣只覺得絕望之情蔓延周身。
在原地站了不知道多久,最後黃鎣緩慢地走回房間,瞧見公公和兒子同時投過來的眼神,她胸口又傳來鈍痛,眼前一片漆黑,“蘇大師說,小肆中了三種蠱毒,她無能為力。”
幹乾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可聯想到蘇容最後話裡的意思,臉色有些泛白,顯然對方知道了什麼,所以蘇容根本就不願意出手。
幹肆的臉頓時就垮了下去。
房間內的氣氛壓抑的可怕,好半天黃鎣才開口道,“明天我親自去找谷書航談談。”
無論如何,小肆的命一定要保下來。
幹乾的面色黑如鍋底,“儘快去找,沒有我的准許,他離不開京市。”
黃鎣口中的谷書航,此刻他正和柯苗在清吧。
谷書航的面前擺了一杯酒,明明正值男人的大好年華,可他的臉上滿是滄桑之色,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然後遞到身旁的柯苗面前,“柯苗,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心中有多麼感謝你。”
“從我父母去世過後一年內,我想了無數的辦法都沒有用,幹家財大勢大,根本是我惹不起的,如果沒有你,我父母這輩子都要含恨九泉了。”
柯苗身著吊帶短裙,身上並無過多的飾物,只帶著一副超大的耳環,她的五官非常立體,漂亮的像是一個混血兒。
她接過谷書航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對於他的感謝,並未說些什麼,只淡淡地提了一句,“幹肆五日內必死。”
谷書航聽到這話,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直接讓招待給他再把酒裝滿,他又灌了一杯酒進肚。
“你儘快離開這裡吧,幹肆死了,幹家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不要再讓我連累你。”
“從幹肆那裡得來的股權等已經全部被我變賣,資金全在你的銀行賬戶中,這些錢應該足夠你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
柯苗和谷書航認識的比較意外,柯苗聽到這句話後,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你認為我一個苗女會缺錢嗎?行了,咱倆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要走,當然一起走。”
“正大光明的走,很容易被查出目的地,所以我已經拜託我的朋友帶我們一起出海,咱們資金多,到時直接去黑市裡重新辦個身份證。”
谷書航陡然抬起頭看向柯苗,心中又酸又脹,並沒有自以為是的拒絕對方的好意,鄭重道,“好,在走之前,我還要做最後一件事情。”
柯苗聽到這話後,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漂亮的迷人,“好,不管你要做什麼,等會兒咱們一起去。”
谷書航要去的地方正是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