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次她說要交易的時候,他都要憤怒地折磨她。然後在她被折磨得支離破碎之下,再憐憫地告訴她,他答應她了……
第24卷 第190節:你的交易,我答應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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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每次她說要交易的時候,他都要憤怒地折磨她。然後在她被折磨得支離破碎之下,再憐憫地告訴她,他答應她了……
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
憤怒地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剪刀,鮮血順著刀尖一滴滴落下。
哪怕手腕被他攥著,她還努力地想要去剪掉那襯衣。彷彿剪掉了,自己的自尊就會撿回來一些,自己幹過的蠢事就可以抹除一些。
“這是最後的機會。”司空澤野說,“你敢剪下去,我就對李先生不客氣。”
白雲裳的手猛地一僵:“別再威脅我,我受夠了!”
“我說到做到。”
想起醫院裡面色蒼白的李英豪,李父再三請求的話……
白雲裳有些頹然的,朝後退了兩步。
這個魔鬼,魔鬼,要怎麼做才能把他從自己的生活裡趕開!
“只要你們沒有實質上的關係,我允許你們名義上的夫妻關係。但是有個期限,1年。1年後,我不管他的病好不好,你們必須離婚!”司空澤野做出最大讓步。
1年?這個魔鬼還要再糾纏她1年嗎……1個月她都要受不了的!
可是現在她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唯有先緩兵之計……
“你說到做到,如果你再對他耍什麼花招?!”
“只要你們沒有實質上的關係。”
“哈,”白雲裳嘲諷道,“就算我想跟他有實質上的關係,恐怕他的身體也不允許吧?”
司空澤野容忍道:“鬧夠了,現在可以放手?”
白雲裳穩住情緒,鬆手,剪刀噹的一聲掉到地上。
脾氣過去,後知後覺也感覺到手腕被扼住的痛:“放開我,痛!”
痛?她怎麼會知道痛。她那毫不留情的幾剪刀,彷彿剪的不是襯衣,而是他的心。
冷冷地抿著唇,司空澤野面孔深寒,當然不會讓自己疼痛的心緒被白雲裳看出。
白雲裳僵硬地說:“我去叫傭人過來給你包紮。”
“不要傭人。”他一字一頓命令,“我要你給我包紮!”
白雲裳皺了皺眉,但沒有多說什麼,拿了一件破碎的襯衣遞給他:“你先捂住傷口,止血,坐在這裡等我,別亂走。”
第24卷 第191節:你的交易,我答應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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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裳皺了皺眉,但沒有多說什麼,拿了一件破碎的襯衣遞給他:“你先捂住傷口,止血,坐在這裡等我,別亂走。”
司空澤野看著她搬來椅子,放到他身後,讓他坐。
只是這麼微小的舉動,就讓他瞬間變得有些高興:“你在關心我?”
“我是怕你走來走去的,血滴得我的地板到處都是!”
“……”臉色又變得冰寒冷酷起來。
白雲裳下樓,問張媽討來醫藥箱,又上樓,見司空澤野果然還老實地坐在原處,只是地上被剪壞的幾件衣服他好像撿起來了,收回了購物袋裡。
白雲裳身後跟著一個傭人,是白雲裳叫進來收拾房子的。
白雲裳指了指紙袋,又指了指地上的血跡:“地板收拾乾淨了,那幾個紙袋拿出去一起扔了。”
司空澤野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差:“別動!”
傭人嚇一跳。
“滾出去。”
傭人本來就怕司空澤野,這回立即嚇得跑出了房間。
白雲裳皺起眉頭,簡直覺得他不可理喻:“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的東西你不用管,幫我包紮好傷口才是你的分內事。”
分內事?!
聽到這命令霸道的口氣,白雲裳心裡就很來氣。她表面不動聲色,選了最刺激傷口的酒精,而不是藥酒或碘酒。
倒下去,見司空澤野彷彿一點也不痛的樣子,她在塗藥的時候,又一點不溫柔地把棉花戳來戳去。儘管這種時候,司空澤野也彷彿絲毫沒有痛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白雲裳偏見不得他這麼享受,在給他包紮傷口時,狠狠地拉緊兩端,打了個結。
“好了。”
“我的傷口處理好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滿意說,“現在要處理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