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這樣看我啊,我是受害者好不好?”雲夜無力地說著,真是的,都把她當什麼了?被綁架的是她,出事的是她,可是又不是她要這樣的;以為她喜歡嗎?
“怎麼看都不像啊。”蔚雲修搖了搖頭,有時候,運氣就是那麼重要的一件東西;雖然他們已經有了線索,不過最起碼還要兩個小時的。
“切!”撇了撇嘴,她現在沒力氣跟他吵!瞪了蔚雲修一眼徑直向外面走去;一旁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走到跡部身邊的時候雲夜剛想開口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嗯?”
“走吧。”
扣住了雲夜的手腕,迅速轉身,雲夜抬頭任由跡部拉著,看著他的後腦勺不解地皺眉,這是怎麼了?抓得那麼緊很痛唉。
按下電梯的開門鍵,雲夜努力地張望著,怎麼就覺得怪怪的呢?到底怎麼了嘛?又不讓她看見他的表情是為什麼呢?
用力將又開始發呆的人拉進電梯,依舊是讓雲夜站在他的身後,看不清他的神情。
雲夜微微嘆息一聲,嘟著嘴,用力戳著跡部的肩膀。
“啊嗯?”總算發聲,不過還是沒有回頭。
“我已經沒事了。”雲夜平靜地說著
“啊嗯,沒事就好。”轉身揉亂雲夜的頭髮,帶著些疲憊,卻又大大鬆了口氣。
“我回來了!”轉身主動擁抱跡部,將頭埋在他的頸間;“你不需要自責,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就再送我一把小提琴吧。”
“呵!”跡部失笑,果然是雲夜會說的話;用力回抱她,曾經有那麼瞬間真的是害怕著是否會失去;幸好,她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親吻著她的額頭,伸手去遮她的眼睛,有些不想她看見如此狼狽的他。
雲夜微微笑著,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卻是皺眉,好像有些
“你怎麼了?”正好看見她皺眉的跡部連忙拉開雲夜,關心地審視著她。
“我餓了”將手放在背後,雲夜一臉委屈地看著跡部;雖然昨晚有人給了她一點食物,不過今天就完全沒有了啊。
“”跡部楞了一下,然後笑開了,笑話雲夜是不是一整天都只想著吃了,連傳個資訊用的都是米粒。
雲夜瞪了跡部一眼,垂下眼眸,握上跡部的手腕——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怎麼回事?”跡部不由深呼吸,某個人還真的咬得下去?屬狗的嗎?
緩緩鬆開嘴,雲夜得意地露出一笑;“我餓了!”
“”跡部默然,怎麼就不能正常點呢?
不過,這才是她嘛!
“走吧。”跡部敲了敲雲夜的頭,那個在攝像機前以從容優雅的笑容掩蓋其他情緒的雲夜不是他喜歡的那一個。
“現在幾點?”看了一眼天色,雲夜終是記得自己今晚還有演出任務的。
“六點十五。”
“呃送我去劇場吧,八點演出正式開始。”雲夜無奈地笑了一下,雖然現在很累,可是不能因為她一個人而罷演吧?
“都這樣的還去?”跡部不認同地看著雲夜。
“為什麼不去?”雲夜挑眉笑著;“不覺得這是對某些人是最好的嘲諷嗎?”對所有算計她的人的嘲諷,再怎麼算計,她還不是好好的?就不勞煩他們多費心機了。
“先吃東西再送你過去。”跡部知道雲夜在某些方面總是會有莫名的堅持,而看她現在的狀態——一場演出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嗯,你的手機先借我打個電話吧。”先要通知樂團的人,一直到現在都找不到她估計有些人大概已經怒火中燒想要砸東西了。
拿了跡部的手機,雲夜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打給Eckersberg好了,畢竟他是眾人中脾氣、耐心最好的一個;如果是Brecht的話,說不定她還沒開口,那頭就會給她展現一下什麼叫“獅吼功”了。
雖然是好脾氣的人,不過對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的人Eckersberg的語氣多少帶上了無奈,不過當得知一定會在開演前一個小時趕到後鬆了口氣;同時,疑惑地皺眉——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啊嗯,你要怎麼解釋?”跡部皺眉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是不是在隱藏什麼?
“再說吧,不行就實話實說,反正差不多已經結束了。”雲夜有些疲憊地靠在椅背上,抿著唇;“一定要讓他的餘生在監獄裡度過!綁架的罪不夠的話,還有謀殺未遂,還有十幾年前的事情;他必須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