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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由愣了一下,突然間他生氣地說道:“有些事情旁觀者清,你明明已經有了猜測,為何還不說出來?”他說著就到了邢愷的旁邊坐了下來,虎視眈眈地盯著邢愷看。

邢愷說道:“關山姓關,是不是?”

南山馬上說道:“這自然。”這不是廢話嗎?南山說著忍不住對邢愷翻白眼。

邢愷馬上回給南山一個白眼,然後說道:“合肥郡守關敬,南山兄應該聽說過吧?”邢愷看到南山愣了一下,不由笑著繼續說道“倘若這個關山,就是關敬的兒子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南山聽到邢愷說關敬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已經愣住了。因為這個名字太熟悉了,他們三人還為這個關敬的忠義不屈,寧死不投敵發生過激烈的爭論。

一方面南山敬佩關敬的忠義不屈,另外一方面,南山也為關敬的死感覺到非常的不值得。在他看來,一個腐朽的朝廷,不值得忠臣和能人為它殉葬。

南山說道:“你是說,這個關山是關敬的兒子,他因為父親的死,對我們南唐抱有怨恨?是不是?”

邢愷聽到南山的那一聲“我們南唐”,他感慨不已地說道:“也許他並不認為他是南唐的子民,他如今還將自己當成是夏國的子民。內心裡,骨子裡”

南山說道:“夏國洛陽亂了你應該聽說了,你覺得夏國還存在嗎?”

邢愷聽到這話,不由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自言自語地說道:“可是骨子裡的東西不是因為某些東西不存在了,它就會消失。”

邢愷看向南山說道:“南山兄,你當日和我們爭論的時候,說關敬死了可惜,我如今很贊同你這一句話。”

南山聽到這話,不由苦笑了。

邢愷說道:“寫信,將這些猜測都告訴太子殿下,我想太子殿下不會怪罪你的。”

南山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寫了一封信把關山失蹤和對關山身份的猜測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楚風。

此刻楚風已經人在壽春,他接到信的時候,本來因為忙了一宿,整個人顯得精神不振,如今又接到這樣一封信,他馬上將和他同樣累得筋疲力盡的壽春郡守史翎留了下來。這個史翎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不過因為是未戰就降的孟軻,被孟軻看不起,很受排斥,和孟軻合不來,楚風來了之後,力排眾議,仍然將留任壽春郡守。

史翎對楚風的知遇之恩,十分的感激,做事情更是盡職盡責,並且和眾人一樣改口叫楚風為主公。

“史翎,你可聽過關敬這個人?”楚風看向史翎問道。

史翎不知道為何楚風會將自己留下來,如今聽到楚風提到這個名字,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卑職認識他。他曾經是合肥郡守。”

楚風不由說道:“關敬為人如何?”

史翎說道:“忠義無雙。曾經卑職也想學他一樣,可是卑職卻沒有他這般勇氣,因為卑職放不下太多東西,所以才苟且偷安地活著。”

楚風聽到這話,不由搖了搖頭說道:“史翎,你說錯了。活著比死更需要勇氣。死者是不需要對活著負責的,可是活著的人卻要為所有活著的人和所有死去的人負責。這樣的勇氣,才是我們所需要的。”

史翎聽到這話,一時間淚流不已,他喉嚨哽咽得說不出話來。這麼多天了,他雖然對楚風是敬佩有佳,甚至對楚風畢恭畢敬,那都是因為他知道楚風知道他的才華,他對楚風的感情是君臣之間感情。

可是此刻他覺得楚風是這世間最瞭解他的人。沒想到,最瞭解他的人竟然是陸青。竟然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孩子。

楚風看到史翎落淚,不由說道:“不要哭了,天下人都不懂你,我卻懂你。史翎,我願意當你的知己。也希望你不要將我當成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史翎擦乾了眼淚,跪了下來說道:“主公,多謝主公!史翎有生之年,任憑主公驅使,絕不有負主公。”

楚風將史翎扶起來,然後說道:“你起來,不要跪著。以後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和徐蘇他們一樣,稱呼我為雲清吧!”

“多謝主公!”史翎感激不已地說道。

“史翎,我也叫你的表字吧!”楚風笑著說道,“子魚(史翎的字),想必你和那個關敬十分熟悉。”

史翎點了點頭,然後一五一十地把他知道關於關敬的事情告訴楚風。

合肥郡守關敬,說起這個人,不免使人噓唏。關敬本是兵部尚書,在五年前因為捲進了朝堂當中的立儲風波,受到了牽連,被貶黜到合肥為郡守。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