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私事。”白羽本來就不高興殷城竟然有前女友,即使是隻談了幾天分手八百年的前女人也不高興,見這個人還想和殷城複合,自然給不了對方什麼好臉色。“城哥……”鄭智佳看著眼前這個面板細滑,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的青年,心裡都要酸死了,臉上卻只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視線掃過後面的殷城。鄭智佳打聽了,這個叫男人雖然被大家稱作什麼“白少”,但是他連異能都沒有,平時也是靠殷城保護的。在鄭智佳看來,這個男人就是殷城養著的一個小白臉罷了。“殷城說和你根本沒談幾天,已經分手一百年了,你叫他這麼親密做什麼!”白羽語氣很衝,看著眼前這個裝可憐的女人,眼裡滿是不滿。雖然之前不少人都叫殷城城哥,但是末世後他們和其他人遇見後,大家要麼叫殷城名字,要麼叫殷城“殷哥”,城哥這個稱呼已經變成白羽專屬的了。單獨叫了這麼久,白羽早就把這個稱呼滑到了自己地盤,現在聽到這個女人一直城哥城哥的叫,更加不高興了。“你叫我名字就行。”殷城自然是站在白羽這邊的,“我們早就不熟了。”他一點都不想和這個早就忘乾淨的女人再扯上關係。鄭智佳被兩人冷漠又嫌棄的表情打擊到了,臉上的表情都差點沒維持住。看出了殷城的不耐煩,鄭智佳到底沒敢在堅持,有些忐忑的叫了一聲,“殷城……”然後看著對方哭了起來,小聲的抽著氣,“對不起……當初是我的錯……”鄭智佳站在兩人面前就哭了起來,一邊認錯一邊說自己過的多麼苦,話裡話外希望和殷城複合,說自己肯定對殷城一心一意,甚至還隱隱表示她不建議兩個人一起伺候……白羽瞬間被噁心到了。白羽回頭看了一眼殷城,殷城視線也看過來,和白羽對視,看上去並沒把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放在眼裡,也沒有其他神情。白羽這才滿意了,回頭對還在哭的女人說,“你怎麼這麼煩,他不想理你你看不出來嗎,裝什麼哭啊。”“我沒裝……”鄭智佳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暗地裡則咬緊槽牙,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有病是不是,殷城還沒說話呢就聽他叭叭叭了,一個小白臉怎麼就這麼囂張。“你別做夢找殷城攀關係了,他是我的保鏢,簽了十年的賣身契呢,合同裡不允許談戀愛的。”要談也只需和僱主談,後半句是白羽在心裡哼哼出來的。殷城站在後面挑挑眉,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簽了什麼十年的合同呢? “你!不可能!就算是有, 你這種合同也是沒有法律效應的。”鄭智佳氣的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 看著白羽只覺得對方臉上都是得意洋洋的神色, 簡直討厭極了。“你去告我啊?”白羽哼了一聲。滿不在意的說。“現在是末世,什麼合同早就沒用了。”鄭智佳看向殷城,聲音裡帶著期望, “末世後自然是有本事的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知道不就好了,他就是不想搭理你。”白羽頗為得意的說。鄭智佳被氣了夠嗆。見白羽玩夠了, 殷城才對著鄭智佳冷漠出聲, “我現在就想你以後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殷城向來是不用考慮其他人的面子的, 在末世久了,同情心什麼的更是也快消磨沒了, 面對一個想要和自己攀關係的女人自然也是沒什麼耐心的。“我們走。”白羽就和小人得志一樣,十分得意的說了一句,然後走在了前面。殷城看著白羽得意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跟在白羽身後離開了。“嘖,我就說吧,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能打。”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笑嘻嘻的說,“就殷哥對白少的那個態度, 他還說只是保鏢呢, 誰信啊。”“哈哈哈行,我輸了, 這包餅乾歸你了。”旁邊的人也不扭捏,將兜裡的餅乾扔給了對方, 然後說,“我還以為殷哥有個前女友,是喜歡女人呢。”“女人?”拿著餅乾的人嘴角叼著一根草根,嘖了一聲,“這末世裡的女人,哪個能有白少好看,哪個能有白少乾淨,不說其他的,就每天洗頭這件事,除了白少哪個女人做得到。”“還是別說了,讓殷哥聽見又要揍我們了……”說話的人彷彿想到了之前,有些吃痛的吸了口冷氣。“散了散了,誰能有白少好命啊,唉……”其他人也怕被殷城盯上,說了句就趕緊散了。……被討論著的兩人什麼都不知道。白羽昨天鬱悶的心情今天終於高興起來了,走著的腳步都帶著輕快和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