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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我正好被無敵子打得四處抱頭鼠躥,周陽的電話在夢中及時救了我一命。他說蛤蟆,下午早點到有空來坐坐,今天搞同鄉會。停了停說帶上林箐一起來吧。我說行,怎麼又搞這個?周陽神秘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有個大計劃,也會有讓你很吃驚的意外。我好奇地問什麼事?透露一點吧。周陽口風極緊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來你會後悔的。

周陽雖不是500年才出一個的商業奇人,卻也算得上半個怪才,從前楊偉對他的評價是:為人豪爽,頭腦靈活,以後必定大有錢途。楊偉看人眼光向來很準,這幾年周陽確實是一帆風順,生意越做越大,銀子也越賺越多。不過楊偉能看清別人,卻始終無法參透自己,或許這就是他和丁劍鴻的區別吧。周陽早在剛到廣州時就十分熱衷於搞各類聯誼活動,不時把湖南籍混得較好的老鄉聚集在一起吃喝玩樂,錢大把地不斷扔出,剛開始連我看了都心痛,總說他是在拉幫結派,小心哪天被鎮壓了,恨不得把錢搶過來塞在自己口袋裡。但後來我卻不能不佩服周陽的眼光獨到,他精心打造的湘籍軍團在他攬工程的事業上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每次遇上困難都是同鄉們透過如蜘蛛網一般相互牽扯的關係幫他起死回生,乃至大賺特賺,我這才明白周陽付出的與他所得的其實完全不成比例,現在的社會或許就是這樣,你可以沒有學識,沒有能力,卻一定不能沒有關係。

結束通話,我在床上想了一陣都沒想到有什麼值得我意外的,不過周陽對我越來越好倒是事實,我想過幾天該和他說借錢的事了,否則這350萬的鉅款在心裡象個隨時會爆開的炸藥包,讓我想起就心驚膽跳,這事越早解決越好。

下午約上林箐趕到有空來坐坐時已經很晚了,一進去我便嚇了一跳,裡面早已密密麻麻或坐或站地有了至少兩百多人,正相互攀談,氣氛熱烈。看來周陽的同鄉會已經象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了,去年還只幾十個人,這次一下子翻了好幾倍。林箐一出現在門前,這群衣冠楚楚的男女的眼光就全移到了我們身上,林箐緊緊挽著我的手,臉上帶著個禮貌的笑容,神情高貴且大方。這種眼光我見得多了,忙拉著林箐走到角落裡的兩張空椅子上坐下。

我前面不遠處一張桌子旁坐了有五六個男人,不時向我們看看,除了看林箐時色迷迷的眼光外,看我時卻明顯地是種很暗昧﹑有點象是嘲諷的神情,同時小聲地說笑,談話內容顯然也和我有關。我莫名其妙,問林箐:“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林箐仔細看了看我全身上下,也有些茫然地回答:“沒有啊,很正常。”

“那就怪了”我說:“我又不認識他們,有什麼值得他們這樣看?”

正在猜測著這幾人在談論我什麼話題,一群人走了過來,大部分是以前在同鄉會上認識的,而且是清一色的年輕男性。他們一上來便圍住我親熱得不行,不住打聽我現在的情況,關心倍至,一個個好象和我是生死之交。我暗暗好笑,他們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假如林箐對他們稍假詞色,這群和我稱兄道弟的傢伙一定會馬上翻臉不認人,就象網上的一段名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誰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實在不耐煩與他們多糾纏,我正要找個什麼藉口打發走這群多情種子,人圈外響起了周陽和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一樣動聽的聲音:“請讓讓,我有點事。”

隨著人群的分開,我看見了周陽和他身後的那個男人。

我的注意力剎那間完全被這個男人所吸引,眼前的男人讓我有種心悸的熟悉,但我可以肯定,我以前從沒有見過他。男人的眼睛也盯著我,臉上是種十分神秘的笑容。直到我身邊的一人說他們真像!我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啞然失笑,原來我的奇怪感覺是來源於我們太相似了。

周陽笑著問:“意外嗎?”

這還用問?我仔細打量這個男人,如果在個沒人的荒郊晚上遇到,只怕人都會被嚇死,以為自己靈魂出竅了。

男人還是帶著那種意味深長地笑,伸手說:“你是楚戈吧?久仰大名了。”

我還沒回答,周陽問:“你怎麼認識他?”

男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也伸出手與他握在了一起,發現他的手勁極大,似乎是存心要和我較量力氣,捏得我的手生痛。我不甘自弱,臉上微笑著,手也加大勁回擊。周陽不知道我們這時正暗地裡較量,見我們雙手始終沒有分開,笑著說:“早知道你們一見面就會很投緣,你們先聊,我去宣佈件事情。”他拍了拍男人的肩:“這是我最好的兄弟,以後你們或許還會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