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下跪求婚怎麼樣?”
林箐怕我真的這樣做,忙拉住我的手:“不!你要是敢這樣,我永遠不嫁給你。”
我笑著說:“聽你的,知道你怕羞。”其實我真的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下表演一次求婚,只要我的箐兒喜歡,既然臉嫩的她不願意,我也絕對不會勉強,我緊緊攬著林箐的細腰邊走邊想:箐兒這是在提醒我該向她求婚了。
走到離我家不遠的天橋上時,遠遠便聽到幽幽的二胡聲。林箐拉著我的手快步走了上前,那老人依舊如從前一般神請專注地拉著那支梁祝,他身旁的人也依舊視而不見一般不停經過他的身邊。
林箐默默站在老人身旁,靜靜聆聽老人的樂聲。我閉上眼睛,這琴音便如活了,我感覺它沿著我的耳朵直鑽進了我身體裡的每一部位,在我的思緒裡真的如蝴蝶般飛舞盤旋,於是那些舊事又如流水一般襲來,無從抵擋,而那些飛舞於我心中的一對對蝴蝶,我感覺每一對中都有我,但另外的那一隻有的是林箐,有的卻分明的顯示出小米傷感憔悴的臉……
幸好樂聲終於停止,我睜開了眼,林箐正將張百元鈔票塞進老人的手中。林箐從不做出付高人一等的樣子,在遇上乞討的老人時,她不會象別人一樣將錢扔進盆裡,而是直接塞進老人們的手中。我曾問過她原因,林箐很認真地告訴我:“人,都是有自尊的!”
林箐又向老人笑了笑,然後拉著我的手,低聲說:“走吧。”
下了天橋,林箐輕輕說:“楚戈,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多可憐人?”
我想了想:“這或許就是命運吧。”
林箐點了點頭,臉微紅地說:“還好我的命運不錯,因為有你。”
我心中一動,緊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說:“箐兒,有你才是我的幸運,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同時心中說,小米,求你從我記憶裡消失吧!
回到家後,林箐便忙著給我整理房間,我在旁邊聽她指揮,做些諸如遞垃圾袋之類的雜事。我對做家務雖不能說是深惡痛絕,卻也是能逃則逃,決不主動去做。在我自己看來,家裡這時候十分正常,乾淨整潔,林箐卻不時皺起她柳葉般好看的眉,抨擊我的懶惰和得過且過。
我笑著反擊:“你怎麼象個三八一樣羅嗦?”
林箐便叉腰瞪著我說:“你受不了拉是不是?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她的樣子一點都不兇,本該是惡狠狠的話語從嫣紅的小嘴裡說出來依然有種蕩人魂魄的嬌媚,不但無損美麗,反而更多幾分別樣的魅力。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愛意,走上前不由分說將她抱在懷裡,低頭便去吻她的唇。林箐才說了句:“不,我的唇膏……”嘴就被我嚴嚴實實地封住,剩下的是陣陣有點急促的呼吸聲。
過了幾分鐘,林箐推開我,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長髮,說:“就快好了,你幹別的去吧,盡知道添亂。”
我說:“不,我要在這幫你。”
林箐又瞪起了眼:“你走不走?”
我忙說:“走,我去洗澡,這總行了吧。”
哼著歌走進洗澡間,這宛如一個小家庭般的溫暖,讓我感覺心神舒暢。與林箐的關係正如我所渴望的一樣,在向著最好的方向發展著,雖然我知道林箐其實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以後我或許會成為被大家笑稱為“氣管炎”之類的懦弱丈夫,並在她的領導下,再無現在的自由可言,但我真的樂意如此,而且永不後悔,婚姻,即使真的是座圍城,只要林箐是城主,我只想進駐,不願逃離。
正擦著身體,林箐在臥室裡叫:“楚戈,有沒有好點的碟看?”
我大聲說:“不知道,你自己找找吧。”
林箐哦了一聲後,外面便沒了聲息。我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水,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卻想不出是怎麼回事,待剛穿上內褲,臥室裡驀然傳來林箐的一聲驚叫。廣州的治安這兩年越來越差,因為外來人員的增多,不時有入室搶劫殺人的事情發生。我一聽到林箐的叫聲,幾乎是汗毛聳立,馬上開啟浴室門衝了出去。
到了臥室裡我才發現是虛驚一場,並沒有什麼盜賊之類的入戶圖謀不軌。不過眼前發生的一幕並不能讓我輕鬆起來,反而現在我寧願是進來了幾個搶劫犯,我願與他們進行一場生死之搏,卻實在不願意見到這樣的一種情景。因為電視機裡放著一對赤裸著身體,在草地上糾纏翻滾的男女,女人的嘴裡還在含糊地發出陣陣讓人聽了只想犯某種罪行的叫聲。
我這才想起剛才覺得不對的地方是什麼了,這碟片是有次胡曉琳帶過來的,我們看了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