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得很好呀!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麼?真高興,除了父親,第一次有人這麼說。”
“那個著名的化學家?”
葛蕾絲點點頭,說:“可惜已經死了。”
“抱歉。”
“沒關係,要是他還能晚死一年的話……”
“什麼意思?”我嗅到了味道。
“終於研究好了,超速再生細胞。”
!!等等,不應該是病毒麼?這到底……
“這原是爸爸的研究,爸爸看到這麼多的人在戰爭中犧牲,非常難過,便開始進行了超速再生細胞的研究,可是在研究出來之前他就被敵方的特工殺死了。”
敵方的特工。我們的王牌。
“然後你繼承父親的事業,研究出來了?”
“是的,除了大腦人體失去的任何部分都可以快速再生。但副作用是降低細胞活性,從而減低本身的壽命。你破裂的心動脈就是我注射的超速再生細胞挽救的。”
“所以,我是你救的了?”
“不,是你救了我。”
我盯著她的眼睛。她沒有說謊。她的研究出發點是好的呀!不是病毒的研究……難道……
“但還有一個缺點。”
“什麼?”我回過了神。
“超速再生細胞還很不穩定,你需要每隔一小時就注射我的血。這細胞是以我自身的為基礎改制的。”
“……必須的?”
“沒辦法,其實實驗還不成熟呢,我可是好心救你呢……”
還有個缺陷?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怎麼弄?像吸血鬼那樣?”
“差不多吧……”
“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要救我呢?讓我這樣死了不是很好麼……”
葛蕾絲走了過來。
“啪!”
一記耳光。
“幹什麼?”
“我真是太失望了!竟然救了一個想死的人!”
“這裡和地獄差不多,只不過換個地方而已……你難道還祈求和平麼?就算戰爭打完了,你又認為我們還能憑什麼活下去呢?在這個荒蕪的,充滿核汙染的星球!”
“地獄是不存在的,但這裡是現實。”
現實?醜惡的現實。
“我相信一定有辦法的。”
我看著葛蕾絲,明明是夜晚,我卻有了種被陽光蓋住的感覺,儘管很微弱。
“那就暫且相信你好了,畢竟你是大科學家。”
我們相視而笑。
“我被你注射再生細胞的事,還有誰知道了?”
“沒有別人。”
“那個缺陷什麼時候能弄好?”
“就快了。反正到時你就會知道了。”
“沒錯,什麼時候不用吸血了……”
葛蕾絲看了看錶:“這麼一說,差不多到時間了。”說著,抽了一針管血,給我補了一針。
“明天工作時我還得跟著你?這可以麼?”
“也說你是我的助手,我的話,沒有人敢阻攔的。”
“你在研究中的職位還挺高!”
“那當然!難道你叫我先抽一大罐血?我非得先暈了。”
無知的女孩呀!自己的智慧被利用了還不知道。雖然會被懷疑,但這對我無疑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感到很過意不去呢!”
“既然你怎樣都很內疚,那,你可以不可以當我的模特呢?”
“什麼?”
“我畫的都是風景,最近風景已經沒什麼能畫的了。其實我最擅長想畫人,可爸爸不在了,我也好久沒畫了。可以畫你麼?”
“可以。”
“事先說明,要拍一個姿勢是要很長時間的,要費幾天工夫……”
“沒關係。”就是兩天一動不動,又有何難?
因為動一下,就會死!
“那真是太感謝了呢!今天太晚了,明天以後工作完了再畫吧!今天先睡覺好了。”
“要上鬧鐘,不然我會死的……”
“呀!忘了呢!”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看來今後不會有安穩覺了。”
“這次在一屋睡,你很放心嘛!”
“呵呵,忘了告訴你,細胞還有一個缺陷,如果你想做什麼H的事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