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的事,這本是我和姜尚之間兩個人的事,的確不該將姬昌牽扯在內!”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算你覺悟的還不算太遲!”說著便看著申公豹一言不發。
申公豹知道王崇陽這是要自己解咒呢,立刻口中默唸了幾句咒語。
王崇陽又朝胡仙兒一使眼色,胡仙兒隨即到床邊叫醒了帝辛,眼中一紅,頓時又將帝辛給魅惑住了。
這一次的確沒有再在中途中斷,胡仙兒朝帝辛道,“既然大王也看著姬昌礙眼,這就將他叫來,把他打發走吧!”
帝辛聞言立刻朝著門外道,“來人,立刻將姬昌叫來!”
片刻功夫,兩個士兵押著姬昌走了進來,進場進門後見到這個場景也不禁一陣愕然,這裡王崇陽居然也在?
帝辛見姬昌來了,立刻朝姬昌道,“姬昌,寡人見你也是年邁了,看你在朝歌也是無親無故,心下不捨,你還是回西岐去吧!”
姬昌早就在盼著這一天呢,一聽這話,立刻激動不已,不過表面上卻裝著很是平靜,甚至表現的對帝辛有些不捨。
他立刻跪倒在帝辛的面前,“大王對臣下的恩情,臣下尚未報答,如何能現在就回西岐?”
帝辛不耐煩地朝姬昌說道,“姬昌,你就不要和寡人說這些浮於表面的話了,寡人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即刻回去!”
姬昌居然痛哭流涕道,“既然大王這麼要求臣下,臣下作為臣子自是無敢不從,只是臣下這一走,大王務必要保重身體啊!”
帝辛連連揮手,頗為生氣地道,“趕緊走,走,走……”
姬昌這才起身出了酒池宮,姬昌臨出門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本來走的還是不急不緩的,一聽到身後的宮門關上之後,立刻撒開了腿就走。
等姬昌出門後,胡仙兒伸手在帝辛的面前一晃,帝辛立刻又沉沉地睡去了。
申公豹見狀,隨即朝王崇陽道,“師叔公,我已經完全按著你的要求做了,這下您該滿意了吧?”
王崇陽點了點頭後,隨即怒目一瞪,立刻雙手捏住了申公豹的雙肩,頓時申公豹就感覺自己的丹田之中,真氣修為正在源源不絕的朝外湧出。
胡仙兒也沒料到王崇陽會突然對申公豹下手,正詫異著呢,卻見王崇陽突然一隻手朝自己這邊一伸,瞬間她的身體就自動飛到了王崇陽的身邊。
胡仙兒心下大駭,王崇陽達到了目的,該不會開始痛下殺手,立刻就將自己和申公豹一起解決了吧?
而當胡仙兒到了王崇陽身邊之後,王崇陽一手立刻搭在了她的肩頭,隨即她就感覺到王崇陽的手心有源源不絕的修為傳遞到自己的身體內。
申公豹怔怔地看著王崇陽,“師……叔……公……你這是……為……為何?”
王崇陽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到他將申公豹體內的千年修為全部吸盡,又轉移了一大部分到了胡仙兒的身上之後,他這才鬆開了申公豹和胡仙兒。
胡仙兒頓時感覺精力充沛,不時身後的尾巴豎起來,就和孔雀開屏一般,居然又是不多不少的九隻尾巴。
申公豹卻如同虛脫一般癱坐在地上,不解地看著王崇陽道,“師叔公,你不是說過弟子只要放走姬昌,你就放過弟子的麼?”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你倒是把我的話記得清清楚楚,但是你難道沒聽到我另外一句話?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當初你騙我一次,現在我也騙你一次,不是很公平麼?”
申公豹聽王崇陽如此說,自己還真是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畢竟自己誆騙王崇陽在先。
而且怪也怪自己,這次完全是自己掉以輕心的選擇了相信王崇陽,以為王崇陽憑著自己師叔公的身份應該不會騙自己。
想到這裡,申公豹一嘆道,“也罷,也罷,這也是弟子咎由自取罷了!弟子理應成為廢人!”
王崇陽看了一眼申公豹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這個人最厲害之處,並不是你千年的修為,而是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我要真讓你廢了,就不是收了你的修為,而是直接一刀割掉你的舌頭!”
申公豹立刻緊閉嘴巴,不再說話。
胡仙兒則立刻朝王崇陽一笑道,“你還真是說話算話啊!”說著又朝申公豹得意的一笑道,“國師大人,多謝你的修為了!”
申公豹面色幾經變化,此時滿心恨意,卻不知道如何施展了。
王崇陽則朝胡仙兒道,“此後這申公豹即便是國師,在這朝歌之內,也無人能把你如何了,你也應該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