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弟意欲何為啊!?”南泉國君急切的問向歐陽樺。
“本王的願望全部寫在請求召貼上了,王后應該知情!”
“本後已經派人盡力在邊境處查詢了,但卻並未找到,王爺如此相逼,實是有些不顧道理!”王后的聲音顯的有一絲強硬。
“是否盡力,王后自當心裡清楚,國君與王后既知本王脾性,就應該非常瞭解,若無確鑿定論,自當不會如此!”歐陽樺淡然應道,一派悠閒,絲毫不將王后的強硬放在眼裡。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迷,快說與本國君一聽!”南泉國君越聽越糊塗,隧更加急切並蘊含些微怒意道。
“還不是前些日子!”王后對於國君到底還是有些忌憚的,她彷彿有些委屈道:“知書府宴遭遇刺客,四國賢士均不同程度的遭受創傷,包括北辰國君也身受毒物侵害,王爺卻認為那刺客是逃至了我國。”
“這中間是不是有些誤會?”南泉國君聽聞王后所言,轉向歐陽樺道。
“王后所言,還只是一半!”歐陽樺言畢,南泉國君即轉頭以眼神相詢王后道:“你還有什麼未言,快快說與本君一聽!”
“唉!”王后對著國君深深一嘆,感慨道:“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一個女人!”
“女人?”南泉國君聽聞後,並不似我想的那樣,要調笑起歐陽樺,先不論歐陽樺在他們心中是眼高於頂的人物,單就一個‘為紅顏而興兵伐’,就足以讓這個時空的賢者所輕視。他略微皺了皺眉頭,再次朝王后看了一眼,這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然後,他轉頭,再次露出笑容,但言語間也不再有慌亂和急切,而是非常自然緩和的語氣道:“不管如何,為兄倒是首先好奇那女子是何人了?”
“她是西耀花家之女花月容!也將是本王的王妃!”歐陽樺的這幾個字說的可謂是擲地有聲,他不似之前淡然的表情,臉上掛著笑容道:“女子素有千秋之美,乃世間男子各有所好!也許她在眾人眼裡,優點需要勉強與之,可在本王心裡,她卻佔盡了貌、才、柔,至於有錢與否並無關係,而所謂放蕩,只要本王嫻熟,又有何愁她將來不會!?”話說到此處,殿中又開始有了三三兩兩的嘻笑聲,不過卻很小聲。他這是明目張膽的告訴別人,我在他眼裡就跟朵花似的,而且他深諳房中之術,並且會將我也調教成床弟高手的。
本就有點腳軟的我,更加犯暈!我甚至有一股衝動,很想投入他的懷抱狠狠的訴說這幾天的害怕、心驚還有擔憂,我真的很想好好問問他,在他眼裡,我到底是一顆有利用價值的棋子,還是真如他所言,是他的心上之人。
但是!我應該相信他嗎?這個問題又開始盤旋在我的腦海裡不斷糾結!
何逍明的臉色有點蒼白,那面部表情可與楚啟陽有得一拼!我想他此時,是有些惱怒的吧!因為,歐陽樺如此一說,也就是絕了他的念想,他以後是不敢輕易在外面說他的意中人就是我,否則,會讓今天在場的人恥笑的。畢竟他和他的家庭地位在南泉是顯赫一族,無論怎樣都丟不起這個人。
對於何逍明!老實說,我除了感謝之情,和最初的那一點點悸動之外,真的沒有什麼異樣的感情存在!
“噢!”南泉國君點了點頭道:“她可是被那些刺客擄至我南泉來了?”
看來,這南泉國君還是很精明的,具體事情還未聽王后稟明,就已經從幾句對話中理出一點端倪,而且還沒有猜錯。
“正是!而且就在國都!”歐陽樺應道。
南泉國君再次點了點頭道:“等逮到了那些賊人,定要順藤摸瓜,膽敢破壞四國平靜,並且嫁禍於南泉,實在是罪該萬死!”。然後,他開始吩咐著南泉國的左將軍與右將軍,再次全都城內盤查。
王后並沒有阻攔,不過卻面有不愉之色道:“本後今日可真是多此一舉了,既然這些姬子都送不出去,那就賞賜給在座其他大臣吧!”
她的話間剛落,我就有點欲哭無淚。這位王后怎麼這麼喜歡將女人作為禮物送人呢?
我感到有灼灼的視線從四面八方投過來,本來以為也是像小桃紅她們那樣,稍後再行挑選,那麼我還不是特別擔心,因為我對於大皇子還有些用處,那大皇子自然不會冒險將我送出。可是,情況好像與我預期的不一樣,那王后並沒有讓我們退下,我們六個姬子就像貸物一樣被命令的,繞著殿中從各個大臣貴人們面前轉著圈圈。
而那南泉國君也並未阻止,難道在這南泉國,這是風俗習慣,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六個姬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