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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床頭的盤龍柱上便開始脫我的衣服。親吻,吮咬,不得不多說他也是調情的高手。他坐在我腰胯上,我完全動彈不得,只等著他開啟我雙腿時對他全力一踢,卻不想,他解開我褲帶掏出我的時,當著我面詭笑著坐了下來。

於是,我沒能逃掉。他強要了我。

事後他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等他休息夠,他抬手解開束縛我雙手的紗幔,任由我掙脫後將他撂置一旁。

他康復歸朝後依然在朝堂上找盡一切藉口將我扣留下,想盡一切辦法與我交歡,拖得我回府再見到將軍時只能有心無力地輕輕擁著他。

將軍對此什麼都沒說,但不代表他什麼都沒想。看著將軍的笑顏又似曾經那樣難得一見,我知道若再不改變這局面我與將軍之間便要生出無法彌補的裂痕。

塘蘆去原交關已有一個多月,傳過兩次信回來給我說人在、十分棘手,我向夏皇請命親自去一趟原交關被他在朝堂上斷然回絕。下朝,他改以預診為由將我扣下,我站在座前看著夏皇面帶意味深長的笑意離開,心裡充滿了厭惡。

“讓我去原交關吧。”

“不行。你……你是沒吃飯還是敷衍我?”

為能讓他答應,我只有更專心賣力些,甚至去仔細找他的喜樂點,見他幾次失聲驚呼我趁機再問:“我只去兩月,然後帶重華回來,這樣便能牽制住重光,不然你我怎麼對付他?”

“嗯……啊……不行!”

真難說話。

“那你若是不想以重華挾持重光,便使塘蘆回京來。”

“不……行……嗯……”

我受夠了。

爬龍床,睡皇帝,我真的跟宋故一樣成了“爬床王”。

但是我一無權二無貴的爬了個什麼名堂!

抽身離開時感覺到夏皇的龍門不停收縮挽留著我。見我去撿衣服,夏皇覺察到我要離開,翻身拉住我,他滿眼迷離緋紅著肌膚地求道:“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以為只有你會說嗎?我也會!不行!”

甩開他就要離開,他此時才鬆口道:“你別走,我讓你去,我讓你去還不行嗎?”我止步回首,他補充道:“兩個月,你去,我等你回來。所以你現在,別走,抱我……”

看了眼氣息紊亂的他,我求證:“後日我便出發,兩個月。”他點著頭,兩條腿大張著在等我,嘆口氣,我又丟下衣服回到了床上去。

第二日他信守承諾命我前去原交關視察,但他玩了個花招,說好的為期兩月居然是從我出發之日算起直至我抵京之時,也怪我沒多留個心眼。下朝又以交代事務為由扣留我直到子夜,由寢宮而出時我兩腿虛軟,路遇白鬚御醫他給我留了一番奇怪的話。

“你手裡拿著盛滿水的杯子在走,你怕水灑出來,所以走得很慢很小心,但他依然會灑;而你拿盛著半杯水的杯子走時,你不怕水灑出來,所以走得很快很放任,水雖沒灑,但你的心不滿足;若你手裡拿著空杯子走,沒有水,你無所謂走得快慢,不得不失。”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段話,然後我想起四個字——無中生有。或許正是同一個意思罷。

出發之日的行囊都是將軍前一日為我備妥的,與他吻別我帶著二十精衛出城時只想著帶回重華或塘蘆便好,結果卻與我想的天差地別。

十天後我抵達原交關,再往前的吹停關已是戰火一片。待我入了軍營見到水塘蘆時,那孩子脖子上掛著斷了的手臂,卻還是衝我笑:“義父,我實在拿不來水鏡劍。”

沒想到再達吹停關竟會是這番景象,但有一點沒變,我在這裡度過的時光仍舊是此生最美好的。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被俘吹停ˇ 最新更新:2011…08…07 19:49:25

原交關有一個優勢,她屯兵較其他關口更多些,原因不過是原交關正處於五關當中方便調兵傳訊。

水塘蘆藉著這個優勢硬扛著去攻打吹停關,傷兵分作三等調遣替換別關精兵,分散劣勢。聽他說起戰場上總是莫名多出許多望兵破陣偷襲,猶想起那焦順的狡猾多端,當我告訴塘蘆這戰場之下恐怕有多處密道時,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密道?義父你說笑吧?”

“恐怕不止密道,畢竟已經過去十年,這期間焦順指不定又動了什麼鬼心眼。明日我混在步兵中出戰看看情況再定計劃吧。

“萬萬不可啊義父!你若是有個好歹……”

“那就將為父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