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嗎?”
白馬上的男子點點頭,自信地說:“你放心!我常在在這種環境下救人。”
城牆上的白痴開始往下跳,白馬上的男子縱身離馬,像燕子一樣飛到城牆上,一把接住白痴後一個鷂子翻身,安穩地落地。
獅子言慧下到地面,說:“謝謝你。我叫獅子言慧。請問你是?”
白馬上的男子張嘴咧開熱情的笑容,說:“我是射手帥華。射手是我的星座,帥華是我的名字。”
“原來你是射手國的。我是獅子國來的。”獅子言慧說。
射手帥華說:“請問,你知道花容門怎麼走嗎?”
“哦?花容門?我剛從那兒出來。我帶你去吧。”
獅子言慧說著躍身前行,白痴又隨後緊隨。獅子言慧斥道:“不要跟著我!”
白痴委曲地叫道:“姐姐……”
射手帥華插話道:“小姐,看得出,你挺關心這個帥哥的,為什麼不許他跟你一起走呢?”
“我不認識他!”獅子言慧簡單而威嚴地回答一句。
“姐姐……”白痴叫得情深意切。
射手帥華道:“我看得出,你從心裡還是比較關心他的。”
“你看得出?你能看透我的心嗎?”獅子言慧瞪了射手帥華一眼。
“呵呵!剛才我要接他的時候,你不是在上面問我,我能接住他嗎?假如你不關心他,我能不能接住他,關你什麼事啊?”射手帥華自信地分析道。
“因為我曾經救過他,我不想看他死在我面前!再說,我關不關心他,關你什麼事?”獅子言慧大發脾氣,她憤憤地想,我自從離開家鄉,到天贏湖後,就一直不順。她一邊想一邊悶頭前行。
白痴依然跟在她後面。
射手帥華策馬跟在後面,覺得這兩人真是有意思。
他們來到花容門,已是薄暮時分。射手帥華牽馬到院子裡,大喊一聲:“花容門掌門天秤金娘子在不在?我是射手國的射手帥華!”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幹嘛要那麼大聲?我們天秤國又不是聾子國!”金娘子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院子裡。
射手帥華道:“你就是金娘子?”
“金娘子就是我,怎麼著?你想幹什麼?”金娘子說。
射手帥華將俊臉一扳,說:“我們射手國頭號通輯犯射手二筒是不是來過你這兒?是不是在這兒做過整容手術?”
“來我這兒的人多了,人家報的真名假名我怎麼知道?反正來我這兒報名字的人裡,沒有叫射手二馬的。”
“金娘子。一個月前,射手二馬曾經進過橄欖谷,後來就不見了。我們射手國京城射州的水字號大捕頭曾經跟蹤到此,可是後來就斷了線索。所以我們懷疑,射手二筒是從你們這兒做過整容手術,換了一副面容,然後脫身了。”
“這關我們什麼事?你們射手國的捕頭笨,抓不到逃犯,幹嘛來找我們要人?”金娘子說。
射手帥華怒火升騰,說:“你怎麼這麼說話?就因為你給通輯犯換了面容,害得我們射手國五大捕頭為此丟了飯碗,名揚天下的五大捕頭全被革職,你知道不?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罪惡感嗎?”
金娘子叉腰罵道:“你是哪個道上來的臭小子?敢罵起老孃來了?老孃在江湖上也不是好欺負的!你說你想幹嘛?想打架嗎?老孃奉陪到底!”
這時天秤西子下了繡樓,過來好聲好語勸母親:“老媽,何必呢?為這點小事發這麼大火氣?不值得的!經常發火的女人老得快!”
天秤西子轉而面向射手帥華,非常優雅地說:“這位少俠,你何必發火呢?俗話說的好,不知者不怪也。我們給病人做整容的時候,也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和背景哦!不過你放心,我們天秤國人還是知書達理,明是非、知善惡的!半個月前,我母親已經發了誓,不再為人做換容手術了。俗話說的好,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也……”
射手帥華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少來!別以為你是美女,我就善罷干休了!我們射手國五大捕頭中的火字號大捕頭,就是我父親,我父親被革職在家,正為此事鬱悶呢!我是特地來為我父親討個說法的!我千里迢迢,從射手國,經雙子國,來到你們天秤國,不能空手而回,無功而返吧?”
“那少俠想怎麼樣呀?”天秤西子慢條斯理地問。
“要麼我放火把你們花容門燒了,也不枉跑這一趟。”射手帥華輕鬆自然地說。
“啊?少俠,天秤國刑法第一百二十六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