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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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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還想接著逗逗五郎,突然一匹快馬從城門裡跑出,向他們飛奔過來:“四少爺,五少爺,”馬上是楊家的小廝楊參,到了近前,不及下馬,就急急地說:“夫人讓我來迎迎你們,快上馬,跟我走吧。”四郎、五郎到了天波府,直奔正堂:父親、母親、三哥和七弟都在,愁眉苦臉,賽花的眼睛裡含著淚光。四郎一見,大吃一驚,忙問:“爹,娘,這是怎麼了?”“六郎已經出發了。”賽花抽泣著說。四郎鬆了一口氣:“娘,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六弟什麼時侯走的?”“一個時辰前。四郎,娘心裡亂得很,我怕你六弟這一去凶多吉少。你沒看見,那都是些什麼兵丁,全是老弱病殘。這個潘美也太歹毒了,他分明是想讓六郎以卵擊石!”“你這是婦人的小雞肚腸!”楊業火氣沖沖地說。“怎麼是我小雞肚腸!明明是潘美因為兒子潘龍慘敗給南易蕭,丟了大宋的軍糧,他怕別人立功,而顯得他潘家無能。不管誰出征,他都是給老弱殘兵,用心險惡,已經昭然若揭!”賽花氣憤地道。“四郎,我本意是讓你爹出馬,就算朝廷不給精兵,我們的楊家軍也是無人能敵,可是這個老糊塗,硬說什麼皇上留他在朝中有要任,還說要是上書皇上,會讓人覺得我們楊家子弟不願涉險,不願為朝廷分憂。就算是旁人這麼說,那也沒什麼了不起,高王的兒子高平,呼延王的子嗣,還有他潘家的潘虎,潘豹不都縮在家中,又有哪個出來為國分憂?他們還都是有封賞,有職位的呢,我們的六郎還沒出仕,那麼年輕,你這個作爹的竟這麼忍心!”賽花越說越氣。“娘,您別太擔心了,六弟是難得的帥才,我們眾兄弟中,數他最為機敏,武藝怕也是第一,以他的能力,再大點的艱難,也能應付得遊刃有餘。”四郎輕聲寬慰母親。五郎和七郎連連點頭表示贊成。只有三郎冷哼一聲說:“夜郎自大,井底之蛙!”說完,拂袖離去。楊業望著三郎出去的背影,衝著賽花道:“看看,這就是你嬌慣出來的好兒子,長輩面前如此無禮。”

四郎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娘,這個南易蕭是不是那南唐後主手下的南易軒南大將軍之弟?南大將軍曾堅決要求對抗宋軍,而被後主聽信讒言斬殺。”“這個?不很清楚,倒是他現在打著南唐的旗號,還說要攻克汴梁,救出故主。李煜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不知他還有什麼故主可救。”四郎聽完,立刻對父母說:“孩兒要馬上出去一趟,六弟臨走忘了帶一樣東西,我要趕緊追上他,給他送去!”“什麼東西,這麼急?”賽花問。“娘,時間來不及了,以後再說!”四郎話音剛落,人已出了門外,到馬廄,牽出思雪,飛身上馬,揚長而去。

落日的餘暉把黃河的水和黃河兩岸的人家都染成了金黃,已經和暖的春風輕輕地吹來陣陣晚飯的香氣,縷縷炊煙把黃昏的河面漫成一片薄霧。一隊士兵抬著幾口大鍋走到河邊,準備支起來埋鍋做飯。六郎坐在河岸邊的一個小山丘上,細細地打量著這傍晚的美景。

第一次獨自領兵,六郎格外地興奮也格外地謹慎。詳細地安排好了宿營的佈置,偷得一分閒,他從行囊中掏出自己的心愛之物——瀟湘短笛,準備吹一曲“如夢令”。剛剛吹了一闋,還未盡興,一個清脆得有點像女人的聲音憤怒地在背後響起:“好啊,小兵的宿營還沒安排好,你這個‘靖南安撫使’的閒情雅緻倒已經上來了。”六郎回頭一看,是八王送他的‘禮物’——變相監軍——梁俊平,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不知如何得到八王的如此賞識,竟然委以監軍重任,而且還有個三十人的只聽他調遣的“御林軍”。六郎心裡不是很高興,心中暗想:八王還是不放心,暗中派人監視我。可是六郎是非常能剋制的人,儘管心裡一萬個不滿,也決不會對八王發問。倒是八王在臨別時忍不住問六郎:“老六,你不會對本王派給你的監軍不滿或發脾氣吧,俊平年紀很小,本王想你們會合得來,所以才不過你要保證他的絕對安全,別看他是本王的書僮,但到底也是本王的親近之人,你可不要耍天波府少爺的脾氣噢!”

六郎想到這,微笑著聲音和緩地對梁俊平說:“梁監軍,有什麼事嗎?”

“你看,我這個小兵住在哪裡?”六郎驚奇道:“怎麼,你沒帳篷?”“有,但是你為什麼要擠進我的帳篷?”六郎不解地問:“咱倆是這支隊伍的最高統帥,我們住在一起有什麼不妥嗎?我們沒有那麼多多餘的帳篷,只能將就一下了,這是行軍,又不是在府裡。”六郎有點不滿,心想:到這兒,你還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