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我們在海灘上散步撿石頭貝殼的情形,我問她可還記得我曾怎樣傾心於她時,我倆回憶起現在看來很好笑的快樂舊時光而紅著臉笑時,他總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我們,若有所思。那一個晚上,她總坐在那隻靠火爐的小角里的小箱子上,漢姆就坐在從前我的老地方。她儘量靠著牆,力圖避開他,是因為她有點感到不快,還是出於少女一種在眾人前的忸怩,我不能確定;不過,我看出了,那整個夜晚,她都這樣。
據我所記得,我們告別時已近夜半了。我們用餅乾和乾魚當夜點,斯梯福茲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荷蘭酒,我們男人(或現在說我們男人時臉都不紅了)把它全喝了。我們高高興興地分別,他們都站在門口,儘可能為我們照路時,我能看到從漢姆身後望著我們的那對可愛的藍眼睛,還聽見她囑我們一路小心的柔美聲音。
“一個頂迷人的小美人兒!”斯梯福茲挽著我的胳膊說道,“哈!這是一個怪地方,他們也是群怪人。跟他們混在一起真有一種新感覺呢。”
“我們也多幸運,”我接著說道,“趕上了看他們訂婚的那快樂場面!我從沒見過這麼快樂的人,我們這麼來看了,分享了他們這率真的喜樂,有多開心!”
“那是個很蠢的傢伙,配不上這個女孩,對不對?”斯梯福茲說道。
他剛才對他、對他們所有的人都那麼親熱,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