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了一小會兒的天使,母親,”斯梯福茲說道,“所以,依照那迴圈的規律,她又走向另一個極端了。”
“你應該小心點,別招惹他,詹姆斯。她的脾氣已經很壞了,記住,別逗她了。”
蘿莎沒再回屋裡,直到我去斯梯福茲房裡道晚安時,也沒人再提到過她。那時,他問我可曾見過像這樣又兇又讓人捉摸不透的小東西。
我表示出我當時能表示出的驚訝,並問他能否猜出她究竟為什麼這麼突然大發脾氣。
“哦,天知道,”斯梯福茲說道,“隨你怎麼想——或許毫無原因呢!我對你說過,她把每樣東西,連同她自己,都拿來磨,磨得很鋒利。她是一種帶刃的東西,得小心對付。它永遠是危險的。晚安!”
“晚安!”我說道,“我親愛的斯提福茲!明早在你醒來之前我就離開了。再見吧!”
他不願放我走開。他站在那裡,就像他在我房間時那樣伸開兩隻胳臂,一隻手搭在我一側肩頭上。
“雛菊,”他微微笑著說道,“由於這名字不是由你的教父或教母給你起的,只是我最喜歡用來叫你用的——我希望,我真希望,我真心希望,你能把這名字給我!”
“哈,這有什麼不能呢,”我說道。
“雛菊,一旦發生什麼事使我們隔絕了,你應該想我最好的一面,大孩子。嘿,讓咱們說好。萬一環境一旦把我們分開了,想我最好的一面!”
“在我眼裡,斯梯福茲,你沒有最好的一面,”我說道,“也沒有最壞的一面。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整個被我愛慕和敬重。”
儘管只是模糊的思想,但我仍一度冤枉過他,所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