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也是對楊順,對所有醫護人員內心的折磨。
陳院士和萬院士的恢復情況最好,他們倆是親眼看到另外兩人的慘狀,誰的心裡都不好過。
楊順第一次急的白頭髮都長出來了,他真的用盡了辦法,連調理身體的異能都毫不吝嗇地輸送過去,可惜對方年齡太大,身體太差,他不是神仙,沒有起死回生丹。
楚院士情況最差,搶救回來兩次,範院士搶救了一次。
現在楊順只能保住範院士不死,但楚院士……
他實在無能為力。
楊順下了很大的決心,在最後一次用藥之前,他和楚院士的家屬談了一次。
聽見他艱難的道出真相,家屬在外面哭了,但還能保持理智,楚院士的兒子懇請說道:“如果這次出現意外,還請你們不要搶救了,讓爸爸安心地走吧。”
話音剛落,幾個女性家屬哭得更厲害。
楊順情緒也不穩定,但主任醫生將他強行帶走,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嚴肅叮囑道:“作為最主要的治療者,你千萬不能帶著情緒做決定,這樣對你,對病人,都是有害的。你趕緊振作起來。”
“我明白的。”
楊順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點點頭,走進實驗室。
病床上的楚院士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這個時候情況變得好轉起來,這應該是迴光返照。
他手指動了動,看著楊順的方向,萬院士和陳院士都站在他身邊陪著,回頭招手,讓楊順過來。
楊順連忙快步走來,伏在楚院士的身邊,關切問著情況:“您哪裡不舒服?”
萬院士道:“老楚是有話對你說。”
大家安靜下來,一個小護士悄悄在旁邊開啟錄音筆。
楚院士頭髮已經掉光了,此刻老目無神,但神志還算清明,臉上的皺紋褶子深厚老朽,神情氣色非常差,讓人非常擔心會不會說走就走。
他握著楊順的手,大拇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