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你要是想進城還得自個溜達著進去。現在反倒好了,只要在京畿搭上馬車就能直接送了各位進到京中,可不是更便利些。”
要論其中緣由,莫說是同車這些經常往來兩地之人,就是從前還曾在京城中住過的h娘都是無從得知的。何況那時的h娘是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孩,哪裡又能出得內宅的,就更別提在內外城中走上一遭的。
聽著兩個熟識這條道狀況的人將大致情形說了一遍後,原本還是頭一回來京城的人也都明白過來,看來換乘馬車入京已然成了慣例。餘下的幾天路程中,也開始逐漸能看到越來越的車輛同道而行了,顯然皆是與他們一樣是往京城方向去的。
如今離著京城越近,由心底深處不斷溢位的許多回憶也是愈甚。當年的離去、父母在回京途中的雙雙殞命、接踵而來的又是自己差一點叫奶孃姑嫂倆……。
終於到了自己能改頭換面再度入京之時,這一切種種也將隨之而逐漸明朗;殺父弒母的大仇必定報之;而那些滿心以為能安然取而代之的,自己也將一一揭露出來。
雖是早在心中有盤算待到了京城後,要用何種法子儘快與家中祖母說明其中真相才好,但對於一個外男而言想要入的內宅卻是斷斷不能夠的。所以在反覆斟酌後,若是與一母同胞的長兄聯絡上,才是最為穩妥之舉。
試想,眼下僅憑一個醫館的學徒身份若想要與那官家子弟攀談上,猶如水中撈月,何其之難啊?轉而往向一旁正與陸師兄論道醫學的大師兄來,或許惟有藉著尚可算是在京中有官職在身的程師兄,方能有一線生機!
但要如何行事,自己再思量思量,於是在剩下的幾日中,h娘便藉著小孩子們大多有的好奇心,時不時的在程師兄口中打聽起,這太醫院諸事來,意在從中找出能與府上聯絡的法子。(,,。)
原本自己的這個才剛認識不久的小師弟,凡事要同年紀的孩子懂事的多,現在顯露出與旁的孩子一般的好奇心反倒讓程仲文,輕笑不已,不由暗歎一聲‘到底還是個半大孩子。’
正如那車把式所言,才剛進到京畿之地就見許多外來的馬車都在此地轉向掉頭了,留下的客人也大多在客棧中休整一夜,隔天一早才搭上城中的車馬直奔都城方向。
到了客棧才放下行李,師兄弟幾個就與同車的人一起去了當地的車馬行,想要約定明日一早進入都城的馬車。這些日子大家一路同車而來,也都熟悉了起來,而且其中大半還都要在這京城之中留上不少日子的。
所以,索性大家便在好幾日前就商定起這事來,但也不乏還有另一層打算。此時,所處的時代並不似h娘前世某些朝代,出門遠行需得有個官府衙門開具的‘路引’才能通行。
身處這大呈朝卻未有此一說。旁的縣府、鄉鎮,甚至於省城都可直接前往,惟有這國君所在的京城帝都與國之邊境是萬萬不能貿然前往的。雖不若路引那般連同此行的目的為何都要寫得分明,卻已將要進城之人的身份記錄的分外詳實。
原來這京畿中的車馬行壓根是獨此一家,想來朝廷之所以要在此地增設專門的車馬行,也是為了更好的護衛城中一切。待校閱的身份牌後,再交納了車錢後,大夥兒才出了車馬行分頭散去。
那車把式也是個有心人,知道今日大家定是要前去約定車馬的。早上起一刻不停的快馬加鞭,想得便是為大家多留出些時辰來,也好在這難得來一回的京畿之地轉上一圈的。
逛了會子街市後,三人便找了一處小飯館用晚飯,不想還待幾人進門,就由裡頭被丟出個人來,著實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你小子摸錢袋子也不看看人頭,我們家大少爺的也是你能摸得的!”只見,那個隨從又往那偷兒肚子上補了一腳,才轉身往店堂內回去。
再看那偷兒雖是一臉憤憤地抱著肚子爬了起來,滿不在乎的瞪了一眼四周聞聲探頭的人群,才踉踉蹌蹌的走出幾步外,仍不甘心的回頭朝店家的方向啐了口唾沫才急忙掉頭走了。
這情形不肖問的,顯然是在行那偷盜惡行時叫失主逮了個正著。而店堂內此時,卻是另一番景象,一旁歪歪斜斜靠著幾條長凳,一張尚好的木桌也分明卻了一角,看樣子就像是剛才那偷兒還在這裡動手了不成?
h娘幾個已是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這也太過囂張了吧!畢竟也是靠近皇城,居然一個小小的偷盜鼠輩就膽大如此,就是擱在一般的城鎮中也是難得一見的。
想到此處,就見自己身旁的兩位師弟齊齊投來愕然的神情,莫說是師弟們就是他程仲文自己也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