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死因又是如何?”
只見那仵作,恭敬非常的舀出懷中的屍格,交與一旁的老管事手中,才忙又轉向上座的大人回稟道:“那死者首、項眼下雖是無法相湊,不過從頸項處可以看出皮肉並無捲縮,骨頭也未見凸出,被砍落處的切口很是平整。以此小的便能斷定,那死者定是死後才遭人將其身首異處的。”
聽完仵作所言,句句都將事情指向正途。“難怪屍首上並無過多的血跡,以你之見這無頭屍身可曾有搬挪過的痕跡?”一旁的刑名師爺已忍不住低聲追問一句道。
那仵作點了點頭,又見上首的知府大人將屍格,定睛細讀了一遍後。才接著按自已方才檢驗所得,推論道:“據死者身下的屍斑所顯,呈櫻紅色便有兩種可能。一是因毒物中毒所致,另一便是凍死的。”
“眼下不過秋後時節,雖略感微涼,想來凍死一事卻是不能夠的。所以小的斗膽推斷,那死者乃是先中毒而亡,後再遭兇手屍首分離,拋屍於那十里鋪的土地廟中。”再聽得仵作詳盡推論後,在座眾人皆是不由搖頭連連。
究竟又何仇怨。居然先把人毒害致死。再將其身首分離拋屍在外。“由此看來,確實的仇殺無疑。”就聽得刑名師爺這一句才出口,座中幾人不禁同時得出此一推斷,隨後便紛紛向上首的知府大人望去。
公堂之上,自然是分外的肅然。今日聽說知府老爺要審城郊十里鋪,那間土地廟中的無頭案。街坊四鄰們便忙不迭的奔走相告。眼下原本就是秋收已畢,農人們也大多閒來無事,正好相邀往衙門口聚集聽堂上老爺審案。
正如當日。玥娘一行往京城途中時那般,本來這大老爺公堂之上的真切與精彩,又豈是那茶樓說書先生的故事能相提並論。三三倆倆結伴往這邊來的人群。已將整個衙門口圍得個滿滿當當,用裡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