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雄總算知道了,“難怪鈺兒會如此悶悶不樂,原來就是那玉釵不見了。這花的還是賢弟的銀兩……”
“哥哥,這就見外了,錢財本來便是身外物。”這時的張泉,志懷天下,哪還會計較一支玉釵的丟失。“哥哥應該多安慰安慰姑姑和軼蔚姑娘。”
“賢弟說的是,這女人就是麻煩!哎!”韓雄也是無奈,自己隨便說了兩句,竟然便成了矛頭所指的靶心。
“噓~哥哥還是小心為好,方才弟弟說的還記得嗎?以後千萬不要在背後議論女人,後果很嚴重啊!”
“賢弟說的是!”
“你二人在那嘀咕著啥?”王軼蔚開啟房門,將張鈺一人留在屋內。
只聞及屋內似有哭聲……
王軼蔚拉著韓雄與張泉二人,故意避開屋子,往外走了兩步,“你倆難道沒看出來鈺兒妹妹的玉釵丟了?你還這麼刺激她,她為了把你們的話帶到葉縣,與我冒著風雨繼續趕路。要不是陳夫人幫忙給了換洗的衣服,幫我們把衣物烘乾,她肯定會感冒!”
一激動,韓雄兩滴淚珠,從臉頰滑落而下。
“你知道你在鈺兒妹妹心中有多重要……”王軼蔚別過頭去,突然不說話了。
“那玉釵可有找到?”
“你這不是廢話嗎?找到她還會哭?”王軼蔚頓時一怒,嚇得韓雄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問啥……
而他這麼蠢的反應,讓王軼蔚也不知道該跟他說啥……
“不就是支玉釵嗎?”在旁看了好久的張泉,一句輕飄飄的玩笑話打破了僵局:“也不差幾個銀兩,現在哥哥被陛下封為御醫令,乃是皇帝身邊的要職,有的是錢!”
王軼蔚眼瞪得大大的,看了兩眼眼前這位“高官”。
“這是如何弄丟的?”韓雄故作鎮定,這次他學乖了,並沒有顯『露』出半點驕傲。
“我和妹妹去街頭閒逛,想買些飾品掛件,可誰知遇上了惡馬,險些把我二人給撞了!”王軼蔚越說越氣憤……
“這……受傷沒有?”韓雄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當然沒有,俠女我不是吃素的!”王軼蔚一臉傲驕,手撐著寒冰,擺著英姿。
“沒受傷就好!……”
“就是……在避讓的時候,玉釵弄丟的!”
“玉釵還沒再買,人沒事就行!”
“我說韓大人!你的這番話,應該單獨去跟鈺兒妹子講!”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就這麼進去不是找罵嗎?”
“你也知道自己討罵?嘴巴得管管牢!”這是王軼蔚第一次用女人的口吻教育韓雄。這次又是一張破嘴搞壞了他與張鈺之間的關係,好在王軼蔚並沒有生氣。她似乎知道韓雄與張鈺之間關係曖昧,也似乎正想從自己與韓雄稍有說不清的關係中脫離出來……
“那……那我明日再來吧!”
“你說你是不是笨,現在進去被她罵兩句又能怎麼樣?現在的鈺兒最需要人去安慰安慰。又不是大不了的事兒,你反正有錢,一支玉釵又能值多少銀兩!若是現在明日再去,恐怕妹子又要十天不理你……”這次王軼蔚算是真的在幫韓雄,給他兩個情商有缺陷的男人上了上課。韓雄聽懵了,張泉也傻愣在那兒……
愣了半分鐘的時間,韓雄上前一把推開房門,“鈺兒!”
“你!!”張鈺哭聲稍歇,氣息還為平穩,便被韓雄這一推,嚇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你想幹嘛!死變態!”
“我……”
張泉與王軼蔚被他的粗魯行為驚呆了……那王軼蔚是友善地提醒,可沒想到他把王軼蔚的苦口婆心給毀了……
可韓雄本人,卻堅定地認為自己的這種衝動,是對他的鈺兒關心的一種表現。
“你嚇我幹嘛?!”
韓雄把門關上,可這卻讓張鈺更為害怕,“你到底想幹嘛?!”
“我錯了……”韓雄關了門便是一跪。雖然房門已關,但屋外的張泉與王軼蔚依舊能聽得清楚膝蓋撞擊地面發出的“咯噔!”聲,不由地對視而笑。
“你……你沒錯!”
“你這麼辛苦為我們來回奔波,還替我治病救人化險為夷,我都沒好好感謝你……”
韓雄態度極為誠懇,而張鈺卻得寸進尺。
“然後呢?!”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嘛……你們白天還差點被馬給撞了,玉釵也弄沒了……方才只是見你們不在,隨口發發牢『騷』……”
“你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