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鈺纏著韓雄非要與他同行,一同前往襄陽,留下王軼蔚照顧鄧飛妻兒。
於是,韓雄帶著二十餘騎兵保護張鈺,一路向東,來到了襄陽城。
襄陽,荊州之州治,既為荊北重鎮,又為荊州最富裕之地,從古至今都是兵家必爭之地。今日,北風大起,涼意濃濃。城郊群山錯落連綿,漢水寬廣浩淼。城頭崇墉百雉,深溝高壁,軍士整然,威武不凡。
“請出示入城令牌!”一守城衛兵把韓雄等人給攔住了。
韓雄解釋道:“吾乃劉皇叔帳下王莊醫站之統領。今受主公之命,特來襄陽拜見劉公。然不曾拿到過這入城令牌……”
“你行不行啊……”張鈺在旁邊嘀咕著,“你連令牌都沒有,怎麼進城啊!”
“無令牌者,皆不得入城!”衛兵們交叉豎起槍,不讓韓雄等人入城。
“何事在此喧譁?”從城門邊走來一名統領,貌似是這邊的守將。
韓雄拜會道:“這位將軍,我等乃是奉劉皇叔之命入城拜見劉公。可並無進城令牌……”
那守將拜會道:“先生莫怪我等無禮,軍師有令,無入城令牌者,不得入城。”
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韓雄一籌莫展僵持在城門之際,忽見一藍袍金甲將軍,從城內駕馬而來,“先生!先生!”
韓雄上前仔細一看,竟是文聘將軍!於是,他高聲呼喊道:“文將軍!文將軍!”
文聘下馬拜會道:“宋將軍!此乃劉皇叔帳下名醫韓雄,主公特邀先生晉見。請宋將軍放行!”
宋將軍向韓雄拜道:“原是如此,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先生見諒!”
韓雄亦還禮道:“宋將軍秉公執法,紀律嚴明,恪盡職守,在下敬佩。只不過在下未有這入城令牌,其中誤會望將軍不予怪罪。”
“先生言重!一場誤會,誤會吶!”說罷,宋將軍命周圍守城士卒讓出一條道,“先生,請!”
“感謝將軍!”眾人與那宋將軍拜別。
“敢問將軍,劉公可安好?”
“哎!我主,近日身體抱恙,故特請先生至此。劉皇叔已在主公府上多日,忽然想起先生並無入城令牌,故末將立即前來通報守軍,迎接先生入城。還望先生莫要怪罪啊!”
韓雄笑道:“哈哈哈!將軍哪裡話,畢竟這襄陽乃是荊州州治,城門嚴守理所當然!”
文聘大笑道:“哈哈哈!先生大度!”
張鈺譏諷道:“他大度?方才進不了城,瞧他那慌得很。”
“哈哈哈!這位姑娘是?”
“她叫張……”
“我叫張鈺叫我鈺兒姑娘吧!”還沒等韓雄說完,這張鈺便『插』嘴搶話。
“哈哈哈!這位鈺兒姑娘甚是有趣!”文聘連連大笑:“哈哈哈!”
“讓將軍見笑了!”韓雄一臉鄙視地看著她,“鈺兒還小,不懂事!”
“我還小?你再說一遍!”這一說,似乎把她給激怒了,“我都十八了!”
沒想到她竟然就只有十八?她不說……還以為已經二十了呢!
韓雄無奈地說道:“好吧,我錯了,你不小了!還沒嫁人!”
“你說什麼?!”這張鈺竟猛地拍韓雄馬屁,沒錯,是馬的屁股,不是拍韓雄的馬屁!這馬突然似發瘋了一般,橫衝而出,奔襲於街頭,嚇得韓雄險些落馬!他連連勒住馬韁,好不容易才將馬停下……
“你這頑劣少女!”韓雄憤怒地將馬調過頭來,生氣地吼道:“這可是在襄陽城內!怎能肆意駕馬狂奔?”
文聘卻笑道:“先生無妨!哈哈哈!這鈺兒姑娘甚是可愛!”
而那張鈺一臉得意:“聽到沒?文將軍這才叫寬宏大量!”
“是是是!”韓雄連連稱讚道:“也就是文將軍這等氣度才容得下你這小女子!”
張鈺:“你!……”
文聘勒住馬韁,說道:“先生!州牧府已至。”
“原來此處便是劉公府上。”但見此處,府門大敞,尺高門檻,莊嚴肅靜,戒備森嚴,兩座石獅雄壯威嚴,門前兩位衛兵紋絲不動。
韓雄不禁讚歎道:“好生氣派!”。
“先生,請!”
“將軍,請!”
韓雄下馬便要入府。
“是先生到了!哈哈哈!”但見,三人出府相迎,一為劉備,二為趙子龍,另外一人身披錦花青袍,相貌堂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