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學習正規的醫學知識。畢竟他們總比那些還未診治便已逃跑的騙子,要強許多。不知師父意下如何?”
張先生捋著那小鬍子,笑道:“這想法不錯!徒兒有這仁愛之心,甚是難得吶!既然你已有此想法,便去做吧!”
韓雄鄭重地下跪,拜謝道:“感謝師父如此盡心,為王莊做出如此大的貢獻。徒兒代表王莊感謝師父之恩!”
張先生捋了捋那小鬍子,笑道:“哈哈哈!徒兒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你跟我叔叔這麼客氣幹啥?”張鈺將韓雄扶起,一臉稚氣未脫的樣子,拍了拍韓雄的肩膀,笑道:“整天又是拜謝,又是磕頭的!”
“感謝張先生之恩,小女子在這裡謝過先生!”王軼蔚收起了劍,亦恭敬地拜了又拜,“方才失禮了!還望先生莫怪!”
張先生大笑道:“軼蔚姑娘勇氣可嘉,行俠仗義,為人爽快。哈哈哈!”難得這張先生竟會笑的如此豪放,與他謙遜謹慎的形象完全不同,判若兩人。可見,這王軼蔚直率的『性』格很受張先生的欣賞。
“她就是沒腦子!”韓雄也跟著笑了起來,氣得那王軼蔚無言以對。
“你怎麼能這麼說軼蔚姐姐!”張鈺迅速地瞥視韓雄,而後,一本正經地說道,“軼蔚姐姐也是為了王莊,才這麼憤怒的!”
“做事,還是得動動腦子!”韓雄兩手撐著後腰,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接著說道:“做大事者,定要以德服人!所謂‘以德服人,天下欣戴’,講的就是……”
“又開始講大道理了!”張鈺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韓雄這番滔滔不絕的演講,氣沖沖地說道:“姐姐,我們走!不睬他!”說罷,這張鈺便拉著王軼蔚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藥』房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