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今日吾便要生擒汝!”那金槍副將挺槍躍河,便向韓雄衝來。
韓雄與張泉連忙後撤,躲在了盾後。
那敵將勒住了馬韁,單手揮舞著那杆金槍,大喝一聲:“韓雄休走!”
只見擋在韓雄面前的兩名步兵,盾裂甲開,血濺暴斃,當場沒了呼吸。整個防線被這金槍猛將所動搖,前線計程車卒們面面相覷,嚇得一個都不敢動彈,但也決不讓步,方才中午的一方馬肉,讓所有將士都充滿了對生的希望!
如此清晰,在這麼近的距離,韓雄清楚地能夠看到,那廝果然就是李傕之子,自己的同門,李式!
“大膽李式!竟然敢冒充樂進將軍!”驚訝之餘,張泉戟指怒目。
而那金槍副將李式拿出懷中的令牌,向北岸計程車卒們高聲喊道:“諸位!可識得此令!”
可陣前都是士卒,又不是將軍,怎會認識這塊令牌……
“此乃曹公令牌!汝等都給本將聽好了!膽敢再抵抗者,殺無赦!快快繳械投降!”
他這一吼,竟吼住了前線將士,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盾牌、弓箭和兵器……
就在這時,
“敵將休要放肆!看刀!”但見一黑影從韓雄身後穿出,一道銀光從天而降,嚇得那李式連忙雙手舉槍格擋。
緊接著,王雙又一個左右揮掃,李式亦雙手脫槍避讓,那大砍刀隨即在金槍身上劃出“嚶~嚶~”的聲響。
而那李式並非等閒之輩,他單手奪回金槍,一個俯身挺槍,直刺向王雙胸口。王雙收刀回砍,擋下這一槍,而他那身子也下意識往後一仰,驚得坐騎前蹄高抬,險些將王雙甩落馬下。
那李式見王雙架勢已亂,又來了一擊猛刺,欲直取他的性命。這王雙倒是機智,等那坐騎前蹄剛落地,便調頭就跑,算是躲過了那一招。
韓雄與張泉趁著他倆在陣前打鬥,連忙往營內撤離。
韓雄此次前來沒有帶著銀槍,可這一回竟撞見了那李式,錯失一次與其一決高下的機會。
“哥哥!且在營內休息片刻,這一次,那李式就由泉來解決!”說罷,他拿起那杆鐵槍,駕馬騎行飛奔而去……
張泉來到陣前,見那李式還在與王雙打鬥不休,連忙挺槍上前,三人馳騁在河北岸、前線盾陣前。
王雙在左,張泉在右,夾擊李式。李式舉槍揮甩,來回格擋,又突刺猛擊,竟一點不居下風。而河兩岸計程車卒,竟都站在原地呆呆地觀戰……
話說,方才給救回營內的韓雄,依舊不放心張泉,也不放心那兩位姑娘,於是,他也跳上馬背,拔出龍淵,前去助戰。
當那李式與張泉、王雙二人激戰正酣之際,只見一道劍光橫空劃破,李式來不及抵擋,連忙側身避讓,可韓雄這一招太多出乎意料,劍速又快,直接刺傷了他的左手臂。
李式忍著疼痛,甩開那三人,那黑色戰馬又是一個飛躍,逃回了南岸。這一戰,打得甚是激烈,連李式的那匹黑馬都累的快喘不上氣。
“感謝先生相助!”王雙用仰慕的眼神凝視著韓雄,恭敬地拜謝道:“要是末將早些聽先生的話,我軍也不會陷入這等被動局面!方才又得先生一劍之助,終將那廝給制住了!”
“哥哥好劍法啊!”
“僥倖!僥倖得勝!哈哈哈!”韓雄高興之餘,也不忘分析那李式,尋思道:“賢弟,這李式為何這般厲害?抓了王軼蔚,又能以一人之力同時抵擋兩位英勇的戰將,居然他還成了樂進的副將!”
可還沒等他三人想明白,那李式便派人帶出了兩名俘虜,正是張鈺與王軼蔚!
“鈺兒!軼蔚!”還在沉思的韓雄,被眼前這一幕驚住了!她二人還真的被那李式給綁了,整個上半身被捆得死死地,大腿和腰部也被捆著,僅靠著兩隻小腿,挪步向前,邊還被後面的小卒推搡著,嘴裡塞著塊疊得厚厚的棉布,頭髮凌亂,滿頭大汗,表情悽慘,惹人憐憫,好在那兩人的衣衫還算整潔,應該是沒有被虐打的樣子。
“韓雄!你給老子聽好了!”那李式左手臂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後,又是威風凜凜,他手持金槍,站於陣前,怒吼道:“快把王妃交出,否則別說攻破城池,你的這兩個心上人,也活不成!”
“你!……”張泉破口大罵道:“李式!你這廝竟然擄去了我姑姑!她可是你師父的女兒!”
李式卻對此一臉不屑,接著罵道:“呸!區區義女,也配提及?只要把王妃交給我,我立馬放人!”
張鈺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