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兄弟!”
“謝首領救命之恩!”
原來那人正是先前為韓雄等做嚮導的蘇老鄉,他聽聞村前有難,立馬帶著僅剩下的四個臧村村民來到村前參與戰鬥。然而面對這樣的戰鬥,他們無濟於事。
村門是打了補丁的,依舊還算堅硬,可沒人能保證,面對這樣的攻擊,這扇吊門還能維持多久。
“嗷嗚!——”
又是一聲吼叫,這些野狼竟然停下了攻擊。
“它們這是要撤了?”李式向遠處眺望,卻不敢鬆口氣。
王首領爬起觀察了一番,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嚴肅地說道:“不!”
“這……”
但見,這些野狼在分食完士卒的屍體之後,再度排列成隊,呼吸急促,滿口鮮血,殺氣逼人。它們似乎是在休息,是在等待時機,繼續消磨守兵們的意志。
但這樣的等待正好給了王首領和李式休息和思考的時間。王首領派人將山石搬運到門前,無法運上的頂在門後,加固防禦,能搬運上來的,則準備用在下一輪反攻擊野狼。李式則坐在崗哨樓上休息,靜靜等待下一回合。為了支援前線,張泉只得抽出一半的人力,拆了破舊房屋,取其木材,臨時製作滾木和尖木暗器。
可此時的韓雄,正呼啦呼啦睡著大覺,他依舊還不知道村外正遭受狼群的圍攻,更不知道山洞外正有不少人在尋找他。
“為何到處都找不到那隻狗熊!”王軼蔚氣憤不已,揮起寒冰,斬斷懸橋旁的一棵矮松。
“哎呀!這松……可惜了……”這棵矮松,四季常青,只不過受這一帶氣候影響,一直以來都保持著這些高度,生長緩慢。但它長在兩座懸橋中央,村民們都以此為界,過了這棵松,踏上懸橋,就是村後的山林。故此樹意義不同尋常,它陪伴村民們在此生活了已有多年。今日卻被王軼蔚一時氣憤給砍了下來,村民們見了情緒多少有些低落。
“此樹生的矮小,也不怨姑娘……”一名村婦稍稍摸去眼眶裡的淚水,“既然都已被砍下,何不將其搬去村門,抵擋野狼襲擊?”
“此法可行!樹倒再難立,人亡不可重生也。”說罷,王妃便命向青帶人便將此樹扛走。
“從此村後再無此松……”那村婦望著遠去的矮松,長長哀嘆一聲。
“不對!漏了一處地方!”張鈺一驚,指著懸橋遠處的另一端,喊道:“說不定,他在那兒!”
“瀑布後的山洞內?”王妃問道。
張鈺站在懸橋旁轉身回道:“沒錯!兩位姐姐,你們可記得前些日子,為躲伍賊追殺,我等藏身於洞內。因洞前瀑流飛瀉而下,從外頭根本無法發現有這山洞,更別說察覺洞內的情況。”
“如此,這便過橋察看,看看那隻狗熊,是否真藏在洞裡!”說罷,王軼蔚快步向前,踏上了懸橋,懸橋也隨之輕晃了幾下。
又是夜間,又要過橋,張鈺心中突然一緊,自覺恐高,不敢上前。
“鈺兒妹妹,”王妃一手抓住張鈺的手,攜著她一同登上了懸橋,“那山洞陰冷,恐難久留,不知先生是否真在洞內?”
“姐姐……”張鈺鼓起勇氣,再次踏上這座懸橋,一手挽著王妃的胳膊,一手扶著繩索,小心翼翼,不敢低頭往下看。
“來此採藥已有多日,為何妹妹還會害怕?”王妃在前,邊走邊牽拉著張鈺往前,偷偷笑出了聲。
“姐姐……說笑了……”山峰間的夜空,瀰漫著稍許雲霧,這樣的雲霧能夠用面龐接觸,卻會讓四肢冰地發顫。
“你們在磨蹭啥?!”此時,王軼蔚早就登上了對岸,透過這樣的懸橋對她來說再輕鬆不過,但就是看上去很是簡單,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危險。
“呃啊!——”
就當王軼蔚回頭鄙視她倆時,不幸被未知“敵人”從身後襲擊,在其右手臂上留下了三道抓痕。那“敵人”襲擊所帶來的衝擊力直接將王軼蔚衝倒。眼看著王軼蔚跌倒在潭邊,王妃連忙拔劍衝了上去,留下張鈺一人還在橋中央……
“唰唰唰!”
趁其不備,王妃快步一飛,手起劍落,那“敵人”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當她斬殺了之後,才發現,那“敵人”竟是一頭野狼!
而在她眼前,還有十來只。
“嗷嗚!——”
見到王妃怒斬了同胞,這些野狼變得更為狂躁暴怒,沒等王妃回過神來,便一同向她猛撲了過去。
“唰唰唰!”
王妃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