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視死如歸,面對殘酷的敵人,他們毫不畏懼。
那他們沒辦法,那匈奴將領累得氣喘吁吁。見此情形,伍習在旁指揮道:“將軍,這些反賊不肯說出實情,乃是深受王妃之蠱惑。某以為,可將其綁於村前示眾。王妃、韓雄等皆婦人之仁,定不會棄之不顧!”
“你!……”老族長聽罷,臉色一變,卻很無奈,心裡只希望韓雄等再也不從山裡出來。
“哈哈哈!此計夠毒!夠狠!”那將領大笑兩聲,“就不知是否會如太守所願!”
笑罷,那將領收刀就走。
而這群無辜的百姓則被關押起來,那老族長卻被捆綁於木樁,豎立在村頭……
除此之外,伍習還不肯停歇,他借了幾百匈奴騎兵到周邊村鎮上搜尋,抓壯丁,張貼告示,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薛村的慘案。而如今的弘農,僅剩原先一半的村落,而周邊鎮子也蕭條的很。他這一舉更是火上澆油,弘農正受滅頂之災……
但呆在這裡時間越久,左賢王就越不安。畢竟是外族人,不僅害怕這些本地人的反抗,還擔心曹司空萬一知曉他這無禮之舉,舉兵來犯滅了他的部落可就不好了。他幾次想找伍習商量,卻未果。伍習則譴責他這種想法是無能的表現,為了稱霸,殺戮和掠奪是不可避免的。兩人竟產生了嫌隙……
這一夜,
夜空中點點繁星亮麗奪目,明月如潔白的玉盤掛在樹梢。
匈奴人和伍習的部下舉著火把圍村頭,已經是好幾個夜晚了,這些士卒不時有些心煩,而胡人和漢人之間也同樣會產生小的摩擦發生。
老族長被捆綁在村頭,受盡了強光曝曬,寒風凜冽,體弱無力,滿臉憔悴,已昏死過去多次。村民則慘遭胡人的欺凌。這些胡人放肆地享受片刻的歡愉,準備將這裡的村民統統抓回去做奴隸。而伍習的手下皆是弘農出生,儘管平日裡為非作歹,但多少內心裡也是有良知的,加上與匈奴人之間的矛盾,他們漸漸起了異心,因而不少人多次與伍習提議,這也進一步惡化了兩軍的關係。
“嗖!——”
“是誰!是誰!有刺客!有敵軍!”
不知從何處射來一支冷箭,射向正在村外巡邏的匈奴歩卒,正中一名士卒心口,驚得他們連忙舉刀防禦,環顧四周。然而周圍一片漆黑,難見半個人影,亦不見草木搖動。
那個被射中的小卒倒地不起,直接斷了氣。
“可惡!”
“XXXXXXXX”
(匈奴語,大概是罵人的話)
“可惡!是他們乾的!”
那名歩卒心口的箭被拔了出來,上面寫著兩個字,“弘農”!
“可惡!殺了他們!”
“殺光他們!”
村外一片譁然。
“弘農”箭,除了伍習的這些弘農兵之外,還有誰人會有?
或是會有,但是,正處在矛盾熱潮的匈奴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伍習!
而此時,村子裡的伍習和他的部下皆還未得知這一事。
風波很快被掀起,怒火正朝著村子中央逼近。
首先是在村頭展開了理論,然而這些胡人越鬧越火,拔刀相向,頓時一片亂戰。那被綁著的老族長被爭吵打鬧聲驚醒,見此情形,連連大笑,“無知小兒!哈哈哈!”
可他的聲音很快便被周圍的打鬥所掩蓋。
伍習與劉豹都奔向了村頭,兩人竭力制止。作為軍隊的最高指揮官,他倆表明上並沒有露出任何敵對的跡象,這才將兩撥人馬給拉開。然而,他們心中已經開始相互猜忌起來。
回到屋內,伍習便與幾個出生入死的親信商談起如何反出薛村,又如何霸佔別的縣城。而劉豹也在佈置防禦,生怕伍習叛變。另一方面,他又以左賢王的身份,向曹操檢舉伍習犯上作亂,禍害百姓,暗地裡謀劃如何將他除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又到了黎明時分。這是大多數人熟睡的時候,也是夜崗的人正打著盹,泛著困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黑夜中,正有一波人,輕聲輕腳靠近這座村子。而此時,無人知曉。
就在這無人知曉的時刻,他們竄行於火光與黎明之間,手裡持著短兵刃,鋒利無比,快的很,沒留下任何聲響,將村前守崗的、巡邏的歩卒一個個被幹掉,被暗殺。
這些人,正是韓雄所帶領的死士!
趁著敵軍還未察覺,向青帶著這些死士舉起火把就往屋子裡扔去。不一會兒,火光沖天,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