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攬了這波俘虜,但居住問題還沒解決,依舊需要在莊外設軍營。雖然他們表面已經臣服於韓雄,或者說劉備軍,但是不把他們整編了,還是會有後顧之憂。於是,當日韓雄便將除外王員外的家丁,所有未受重傷計程車卒、男丁和俘虜兵都集中起來,來個大整編,共計三百多號人,將部隊分為兩支,一支由馮習帶領,主要管理莊內傷員和砍伐木材,另一支由傅肜帶領,隨韓雄繼續建造醫療站。兩支部隊全部駐紮在莊外,莊內的房間全部空出來,留給這一百多號傷員。
可是,沒有王軼衝,工事依舊止步不前。於是,韓雄和傅肜來到王府,來探望王軼衝,看看其傷勢如何。
他們來到公子房間,正逢汪俊已經將王軼衝傷口換好了『藥』。
於是,韓雄問道:“汪兄,王公子今日如何?”
汪俊連忙回過頭迎他們進屋,說道:“公子並無大礙,傷口情況良好,吾已為他敷上了金創『藥』膏,更換了新的敷料。但是,公子體弱,還有內傷,吾已給公子服下了定神丸。韓兄,此傷口處理的非常好啊,周圍面板均為潰爛。吾曾聽師父講起,箭上有倒刺,箭傷較為複雜。”
“吾用匕首,將傷口延伸,撐開擴大空間,再將箭頭取出。”韓雄心想,這種處理方式在現代來說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他都沒能做到徹底無菌原則,居然這傷口還能長的這麼好,真是萬幸啊!
“妙哉!妙哉!”
王軼衝見韓雄他們來了,欲起身道:“原來是先生來了,恕在下有失遠迎。”
韓雄連忙上前去扶,說道:“公子有傷不可起身,躺下休息!”
“先生,都怪我執意要去西岸,否則也不至招惹這些盜匪!還讓各位擔心!哎!”
“公子哪裡的話,如若不是公子,吾等可能已遭此賊偷襲!”
“先生,在下去看過西岸,工事未遭損毀,希望先生繼續完成。”說罷,王軼衝向韓雄塞了一張圖紙,緊緊握著他的手,說道:“這是我畫的房屋建造構建圖,希望先生按照此圖繼續建造。”
韓雄也緊緊握著王軼衝的手道:“公子放心,安心養傷,平河一事,韓某自當盡心完成!”
告別了公子,他向汪俊問道:“汪兄,莊上百來號傷員傷勢如何?”
汪俊嘆了口氣,說道:“還好有員外的家丁幫忙一起處理,今晨終於全部處理好了,也是忙了一夜啊。但是俘虜的傷員有十餘名來不及救治或是救治無效,陣亡了……還有十餘人,傷勢還比較嚴重,難說……”
“感謝汪兄,及時相救!”
“韓兄哪裡話,在下來得晚,否則早一日到,能夠救治更多的傷員。此戰慘烈,死傷太多,但韓兄也算是為民除害,值得吾等學習啊!”
“汪兄過獎!小姐現在何處?”
“哪位小姐?張小姐?她昨晚一夜沒睡,帶著家丁在救傷員。現在小姐正在王小姐的房間裡睡下了吧。”
“小姐昨晚便已在救治傷員?”說罷,韓雄獨自一人,立馬前往王軼蔚的住處,總覺得要看一眼才放心。
“咚咚咚~”他輕輕敲下了王軼蔚的房門。
“誰在敲門?”
“是我,韓雄。”
王軼蔚開啟了房門,小聲而又不耐煩地說道:“原來是韓先生。有事嗎?張鈺妹妹正在睡覺!”
“咦?你們現在關係這麼好啦?她現在還好嗎?”
王軼蔚走出房門,向他迎上來,把他『逼』退幾步,說道:“你這麼關心她幹嘛?好著呢!”
“哦!那不打擾啦!你也好好休息吧,畢竟還被打成重傷!”
“你……”王軼蔚臉『色』立馬板了起來,拿起拳頭就要打他。
韓雄連忙往後一跳,小聲笑道:“走啦走啦,你們休息……”說罷,回頭就離開了王府。
之後,他拿著王軼衝給的圖紙,帶著傅肜及眾人一同來到了平河,繼續開展醫療站的建設。
此處雖然前天也剛遭遇了賊兵的洗禮,但是並沒有受到嚴重的破壞,房屋地基也還堅固。韓雄將部隊分配妥當後,對房屋地基進行堅固和修補。
不一會兒,馮習帶著運輸隊來了,送來了好幾百斤木材,重建工作正式打響啦!
王軼衝設計的房屋建設果然巧妙,可見其建築才能出類拔萃。主要他不是搞這個專業的,也不懂為什麼要這般設計,反正跟著這圖紙來吧。
雖然這裡一大半都是降兵,但是,各個都身強力壯,他們為了給王莊的百姓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