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居然還拜上了?”韓雄和張泉回頭一看,竟是軼蔚扶著鈺兒來到了花園。
張泉連忙拜道:“是姑姑!”
“你怎麼跑出來了?不在屋裡休息?”說罷,韓雄便上前去迎鈺兒。
“放心吧!傷口已經在癒合了!”鈺兒臉上此時滿是歡喜。
“我同鈺兒妹妹出來散散心,你倆該不會是結拜吧?”王軼蔚邊扶著鈺兒,邊朝韓雄問道。
張泉驕傲地說道:“吾已與哥哥結為義兄弟!”說罷,便把祭祀的東西給撤走了。
韓雄將銀槍置於園中兵器架上,說道:“沒錯,我與弟弟意氣相投!”他扶著鈺兒,便想送她回屋:“今日已晚,先回屋歇息吧!”
張泉也將他的鐵槍放置於架上,說道:“姑姑,哥哥,王姑娘,你們早點休息,末將這就告退。”說罷,便領著幾個家丁離去。
“你這銀槍就放那邊?”鈺兒很不理解地問道。
“就放那邊,沒事的!”韓雄大聲說道。
“輕點,大家都睡了!”
“哦哦!我輕點……就放那邊……”
“隨他去,姐姐莫睬他。”說罷,鈺兒便開門進屋,而王軼蔚進屋後,直接將韓雄拒之門外……這兩個女人,捆在一起就這麼囂張……
他在門外喊道:“鈺兒,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啊,要換下嗎?”
王軼蔚隔著門喊道:“已經換好了,不用你擔心了!”
“好吧!那我走啦!你們休息吧!”也沒人給個回應……算了,他覺得自己還是識相點,走了吧……
話說,韓雄與張泉都將自己的槍放在園子裡,其實就是為了讓牛金的『奸』細來偷。“但我並不知道今晚他會不會來偷。既然有人在盯梢我的銀槍,那我便放外面給你拿吧!”
韓雄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等著……直到自己睡著了……醒來已是次日清晨,居然一夜無事?
一大早張泉便跑至韓雄的房間內,說道:“哥哥,昨夜甚是太平,也沒人來拿槍,莫非並無人慾偷此槍?”
韓雄倒了兩杯茶,說道:“弟弟先喝茶。”
於是,張泉喝了口茶又道:“昨夜弟弟還特意派出去一隊人馬埋伏在府外和花園旁,竟然沒有人!”
韓雄喝了口茶,淡定地說道:“看來此人隱藏得很深!弟弟今夜再派一支隊伍圍府,撤去花園周圍的人手。”
張泉急忙說道:“不行,派部隊沒問題,然花園一處沒人看守,如何及時發現偷盜?”
“然此賊定是察覺了花園周圍可能存在之埋伏,故未出手;也可能想靜觀幾日,待時機成熟時下手。直覺告訴我,定有人要偷此槍!”
“那這樣可好,弟弟派幾名身手不錯的兵將埋伏於屋頂,從高空監視園內的情況。”
韓雄拜謝道:“那多謝賢弟!有勞眾將士熬夜守護!”
“哥哥言重了!此事關係重大,不可大意!”
韓雄又拜謝道:“感謝賢弟!”
這日,他們依舊在花園裡練槍,夜裡又是旁若無人地將兩杆槍放置在園內兵器架上後,各自回屋休息。
韓雄靜靜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又在等待中,進入了夢鄉……
“抓刺客!抓刺客!抓刺客!”忽聞屋外傳來的叫聲,他的夢鄉立馬被打破了!突然,屋外燈火通明,韓雄立即拿起龍淵便出了屋子來到園子裡。
此時,在府外潛伏多時的西涼兵早已殺進了府內,將園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哈哈哈!哥哥果然料事如神啊!”張泉見韓雄出了屋子,大聲笑道。
“終於算是逮住了汝等賊子!”韓雄走上前去,發現來此偷盜的,一共三人,其中一個便是那日園子裡掃地的家丁,而王軼蔚劍指三人,似乎是她聽到聲音便出來制伏了這幫盜賊。
張泉拜謝道:“王姑娘身手了得,末將佩服!”
王軼蔚一臉不屑地說道:“區區三個小『毛』賊,何足掛齒。”說罷,她便將寒冰劍收起。
張泉對著那三人大聲問道:“快說!汝等幾人,為何來此偷槍?快說!”
見三人都不說,張泉一急,便拿起一名西涼兵手中的彎刀砍去……
“啊!”但見,其中一名的手臂被砍傷,但他們依舊緘默不語。於是,張泉又是一刀下去……
“啊!我說!我說!”那被砍兩刀的盜賊看上去是熬不住了!
“懦夫!懦夫!”另外兩個盜賊連連罵道。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