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路的時間少,他軟磨硬泡,卻因為在路上不慎丟了相關的文印——想是在被馬摔落的時候掉的,始終不得其mén而入,好在終於有一個路徑的內shì發了善心,帶著他入宮而去,一路急趕,待到那訊息傳到了皇宮裡面劉宏的桌前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時分。
然後,敲鑼打鼓的,眾大臣的家裡一陣jī飛狗跳、鐘鼓齊鳴,皆是因為突然收到了進宮的訊息,於是沐浴打扮,匆匆整理一番,便正式上路了,一路上各自遇上了,免不了互相“jiāo流一下”,卻都無人知道此次什麼事情這麼急。
而等到大家都到了內宮,才從內shì那邊先得知了些許的訊息,當聽到說涼州兵變的時候,眾人都sè變,這才多久一會兒的工夫,這洛陽之戰才過去,涼州就鬧騰這種事情,再聯想到此前遼東的事情,難道這大漢朝真的要luàn了?
而等到劉宏來的時候,一班文武都正襟危站,頗有幾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慷慨。
劉宏一開始,卻是展示了他彷彿堆積了千年的怒火,把這些可能瞌睡蟲還沒趕跑的大臣們驚得什麼夢都沒了,一個個便都是一副挨訓學生的樣子,任由劉宏一人在那裡唱了好半天的獨角戲。
“真當朕不知道麼,那馬騰乃是我朝忠良之後,先祖伏bō將軍馬援,乃是我朝開國元勳,豈能幹著不齒之事?”劉宏在龍椅上坐了下來,似乎稍減脾氣。
“皇上,臣惶恐斗膽進一言:那馬騰先祖是馬援的確不假,可這馬騰也非馬援,人心思變,怎能因其祖上恩蔭,而掩蓋其所為?”劉宏循聲望去,卻是司空袁逢。
袁逢乃是袁術之父、袁紹叔父,也是當任袁氏家主,袁氏家族四世三公並非虛名,這袁逢能爬上今天的位置,也確實不易。
不過劉宏對此人並不甚喜,但在某些時候,即便他為天子,也不可能完全的任由自己的喜好行事。
只是這袁逢的話,立刻便得到了其他人的附議:“沒錯,司空說得有理,正是如此”
“是啊,陛下不該為xiǎo人méng蔽,當明察秋毫,還真正忠於大漢之士一個公道”
“那韓遂在西涼早有聲名,確是一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