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神志模糊,像這樣毫無緣由的擁抱,似乎還是第一次。
泰秣有些不習慣,尤其想到了那個方澈歌中被傾訴相思的“你”,她就更覺得這種過分親暱的擁抱不該再繼續下去。方澈是個好孩子,為了他能相思得償,泰秣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導他,什麼叫做男女有別。
“放開我……”因為正被方澈很用力地壓在懷裡,所以泰秣的吐聲有些悶悶地軟弱。
方澈心中被這種“她很軟弱”的錯覺填滿,擁抱反而更緊了。
泰秣無奈地掙動,憤憤道:“方澈你這個笨蛋……放開我,我要被悶死啦!”
小方同志鬆開雙臂,表情有些傻兮兮。
泰秣瞪他一眼,又覺得不解氣,於是反手就給他一肘子!
“嗷!”方澈捂著胸膛弓腰痛呼,“好疼!”
泰秣昂起下巴,輕哼著表示她的不屑:“我沒你想的那麼小氣,你自己撞了我,然後不小心摔倒,那能怪我?至於後來,你都不客氣了,我為什麼不反擊?還有,被你嘲笑,我雖然惱火,但沒有記恨!”
“不記恨?”方澈又湊近她一些,然後直對著她將臉俯下,似笑非笑,“不記恨你為什麼又提起?”
“因為你說欄杆寂寞。”泰秣雙手撐住他的胸膛,將他推遠些,嘆道:“你能懂得欄杆寂寞,為什麼會不懂得棉花糖想要飛?你當時是故意嘲笑我的吧?”她心中隱約有個猜測,方澈當時故意出聲引起她的注意,莫非是因為他喜歡雲婷,所以迂迴接近?
方澈又別過臉,輕哼道:“你說那麼白痴的話,我為什麼不嘲笑你?”
“破壞氣氛!”泰秣踮起腳尖,伸手捧住他雙頰,將他的臉掰到正對著自己,很認真地教育他,“關鍵時刻,考破壞氣氛來吸引注意力是沒有用處的,你應該要這樣……”說著,她聲音漸低,更伸出一隻手勾住方澈飛脖子。
方澈順勢俯下身來,他們近距離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漸漸急促,於是勾唇一笑,有輕輕將他推開。
“當時年少春衫薄……”泰秣斜身靠著欄杆,一手反伸到欄杆之外,十足風流地向著方澈笑,“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姿態嗎?”
方澈表怔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