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師的指導,但趙師叔解決了這一切的問題,他彌補了我因提前下山而產生的各項不足。
但在進行各種武功的再教授之前,趙師叔卻要鍛鍊我的定力,按照他的觀點,想要有高的武功,必須有好的定力。至於鍛鍊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聽他風鳴劍揮舞時所發出的聲音。這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在那種刺耳的聲音之下,我的心神變得前所未有的混亂,不能集中注意力去做任何事,對眼前情勢的判斷也經常出錯,甚至在運功抵禦的時候差點兒被那聲音引得差點兒走火入魔。那真是件痛苦的事情,我甚至在睡夢中都被意識中的那種聲音給煩得睡不著。在清風山的時候,曾聽師父說過很多高手都能夠運用自己高強的內力在精神層面上逼迫對手,造成對手失誤,我現在鍛鍊定力也是為了以後的好。儘管有些摧殘人,但我終究還是很快就習慣了,甚至都覺得那毫無美感的噪音有點兒悅耳了,當然這只是因為習慣了。
程振嘉作為我的親衛也跟著聽噪音,他的武功比我要低一級,抗侵擾的能力自然也差很多,但他咬緊牙關,死命的堅持著。對他來說,振興家族就需要好的武功,自然需要提高定力了。
在我們能夠做到對擾亂心神的東西都能做到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以後,趙師叔又開始從頭教我清風派的武功,我畢竟在清風山待過十幾年,再加上下山後自己的領悟,大多數都是知道的,趙師叔也是能帶過的就一筆帶過,決不浪費時間。就這樣,我在清風山最後幾年落下的東西幾天就被補回來了,我對清風派武功的認識有了一個超級大飛躍,而這些幾乎都是在行軍的馬背上進行的。而在行軍間隙中,趙師叔開始對我老版的玄世劍法和渾元真氣進行細緻的糾正,只用了十幾天,我就實現了跨越百年的版本升級了,有了和李明英他們一樣的武功。程振嘉也受益匪淺,雖然他不是我們清風派的弟子,但劍理是相通的,他也在不斷改進自己。
除了理論上的提高,我每天都要和趙師叔拆招實戰一番的,有時用槍有時用劍,只有和趙師叔這種高手動手的時候才能更容易找到自己的缺點。在我累的時候,程振嘉就補上去和趙師叔打,我在旁邊觀戰,從某種意義上說程振嘉算是我的一面鏡子,我可以發現很多自己動手時不能發現的缺點,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趙師叔也會有累的時候,這樣我就和程振嘉對打,讓趙師叔在旁邊指點、挑錯。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每天都在提高著。
就這樣,在通往青龍關的路上,我幾乎玩了命的練功,睡覺都是在馬背上進行的,因為這樣在大軍宿營的時候,我就可以不用睡覺而幹自己想做的事——練功了。這種生活作息也逼得程振嘉和趙師叔做出了改變,晚上大軍睡覺的時候,陪我動刀動槍。雖然在行軍的時候,主帥總是在馬上睡覺,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我計程車兵們沒有幾個笑的,他們總是用一種十分崇敬的眼神看著這個帶領他們在北關血戰的元帥。主帥都這樣了,周金戈很知時機的發起了一陣向我學習的活動,雖然行軍的時間比較緊張,但他的部曲也還是擠了點兒時間操練,很快便推及到了全軍之中。再加上我平時比較體恤士卒,吃住都和他們一樣,很經常向他們問寒問暖,我的威望達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程振嘉的武功取得了質的飛躍,達到了中品頂級高手的實力。雖然比我晚了一些,但程振嘉也算年輕有為了,假以時日,他說不準真的能夠重振程家。我卻沒有那麼大的提高了,主要是我的水平已經夠高了,畢竟練武就像登山一樣,越到了高處越難攀登,但我卻在趙師叔的指導下,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風格,確切的說我已經有了自己獨到的對玄世劍法和渾元真氣的改良了。我下山以後,接觸過比較厲害的幾種武功,有以防禦代替進攻伺機尋求敵人破綻的十字門武功,有以變化莫測而著稱的宏泰安氏武功,還有以速度和凌厲聞名的雷靂的武功。防禦捱打不太符合我的個性,而且我所認識的十字門弟子水平都不是很高,他們當然不能將十字門的精髓完全展示給我看;安氏的高手我見過安靜豐和那個女刺客,但那種繁雜的變化我也學不太過來;我更傾向於雷靂的那種風格,以速度和力量給敵人制造壓力,逼迫敵人露出破綻。我和雷靂的大弟子吳雲煥交過手,他可是個上品頂級高手,將雷靂武功的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給我樹立了一個好榜樣。有了這個目標就好了,我改良的劍法和內功都儘量便於我加快速度和提高力量,為此放棄了原來武功中的很多好東西,但我認為這樣做是值得的。
有時候練功累了,趙師叔也會和我們說些心事,還交流一下彼此在清風山學武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