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在宮中不過是教訓個不懂是的丫鬟,哪知那個丫鬟居然還跟小姐動手,所以小姐才…”
趙漢民聽聞再次的直接踢了他一腳,“沒用的東西,怎麼不幫幫她,愣著幹嘛,還不快給我滾回去!”
“是…是…”小丫鬟忙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門。
“爹…爹…”趙敏叫道。
趙漢民忙過去,握住她的手,“爹在,爹在呢!”
“嗚嗚…爹,你一定會給我做主啊!”趙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趙漢民看到心中異常的難受,這個可是自己疼到大的孩子,也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怎能不氣?“放心,爹爹一定會將那些欺負你的人抓起來任憑你處置。”
“爹。嗚嗚… 爹爹真好!”趙敏擦擦眼睛的淚水,目光狠毒的說道,“我一定要將她臨時處死,一定要將她千刀萬刮。”
“恩,都聽你的!”趙漢民摸摸她的額頭。
“老爺,您真的要進宮?”趙錢氏有些擔心的問道。
“當然,我要為我們的女兒討回公道。”趙漢民帶著惡意的口氣說道。
“可是…”
“好了有什麼可是的,你沒有看到女兒的樣子。”趙漢民嚴厲的說道。
“臣妾身上掉下來的肉,臣妾能不擔心麼!”趙錢氏自然是非常的傷心加生氣,但是從蘇州到這裡已經是不太妥當。同時向陛下逼婚,想到陛下已經全權的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了歐陽澈這其實已經是對這件事情一個態度,全由歐陽澈做主。敏兒已經仗著金牌到處惹禍,之前將好幾個名門貴女的容貌給毀了,關鍵是攝政王沒有懲罰,她可不認為是攝政王想要包庇她,不過是看在之前的份上,等到份人情耗光了之後,她們還會剩下什麼?在這裡不同蘇州,根淺,根本就沒有法子與這裡的貴族抗衡。可是為什麼連老爺也看不明白?看來必須去婆婆那裡說道說道。更讓人擔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關於太子的事情,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認為一個奶娃子能做些什麼,但是康健王是什麼樣子的人,能夠如此大張旗鼓的跳過他的父親直接封他為太子,不正是替他的孃親撐腰麼。
“王爺,趙老爺求見!”太監總管恭敬的看著歐陽澈。
“讓他進來!” 歐陽澈將手中的摺子放下,眼中帶著寒意的眸子,撇了眼此時定定的站著的秦子楠,“怎麼專門在這裡等著他。”
“可不是,臣也是來告狀的,如果他理智還在的話,就應該有所收斂,否則,我想妹夫應該不介意我先動手!”秦子楠滿是無奈的聳聳肩,一想到剛剛明一來報告的事情,他的心都提了起來,之前自己沒有權勢,但是現在自己每天拼死拼活的有了這個能力,就像表妹曾經說過的為嘛要浪費不好好利用?人不可可能一輩子都是平平安安,心想事成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麼在自己得到的時候為什麼不能隨心所欲的用上一番。他今個就是要狐假虎威一般。
“王爺!”一進門,趙漢民便倚老賣老的跪在地上老淚縱橫。
“趙老爺來的正好,諾,看看,這位便是一品太尉秦子楠,秦愛卿,秦愛卿,你不是有話要與趙老爺相對麼。說說!”歐陽澈撐著下頜對著趙漢民說道。
秦子楠一聽忙拿出一張畫著人頭的紙張,上面正是趙敏的頭像,“請問趙老爺,這畫像上的人不知道趙老爺是否認識!”
趙漢民一見便心突然下沉,面色不愉,什麼意思,難道是來找他的寶貝女兒算賬的人,“正是老夫的女兒。”
“那就好,請攝政王下旨請罰。”秦子楠一聽直接將紙嫌棄的丟在了地上對著歐陽澈便跪了下去。
“這…這…秦大人這是何意?”趙漢民此時一頭霧水。
“趙老爺如果看不慣我們可以直說,何必縱容女兒對我夫人和女兒用如此狠毒的做法,要不是攝政王妃,想來我的夫人和女兒早就已經命歸西天了。”說著秦子楠異常的悲憤。
“秦大人可能誤會了,我家女兒雖然有時候頑皮了些,但是絕對不會如此做的,一定是有人惡意挑撥重傷我們之間的關係。”趙漢民反應過來後忙說道,暫時將趙敏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重傷?趙老爺,這件事情就發生在宮門口,當時不僅是百姓看到了,連帶著宮中的守門侍衛也見到了,難道這還能有假?”說完便將趙敏所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趙老爺,你要知道我夫人姓的可是歐陽,她的父親可是當今陛下的兄弟,與王爺是嫡親的堂兄妹,現今的思月郡主。臣不才,也是當今攝政王妃的表哥,臣的女兒是太子的妹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