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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止是託瑞多夫人,艾倫?茨密希,卡爾斯?梵卓也看了過了,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罷了,陳謹瀾不就是安傑拉的中國名字麼?他如此回答又有什麼意義。

謹瀾的心思卻似乎全在棋局上:“託瑞多夫人,您已經輸了。”

“哦……可是。”

“安傑拉有安傑拉要做的事情,謹瀾有謹瀾要做的事情。我在兩個不同的身份上,也就要完成不同的使命。就像您,託瑞多夫人,你即使託瑞多家族的女族長,也是哈爾和莎拉的母親,你既要做好你族長該做的事情,同時你也要對你的孩子負責。至於孰輕孰重,不過是個人的思量。”

艾倫?茨密希蹙起眉:“安傑拉能為您得到更多,顯而易見。”

謹瀾依舊含笑一手把玩著那黑色的國王棋:“所以你輸給了我,也將永遠輸下去。”

艾倫無法理解其中的意味,卻不由自主的去想去認可這一句話。他沉默著,忽然覺得自己也不過是被安傑拉把玩在手中的棋子。他已經取消了茨密希家族的一系列針對安傑拉的行動為什麼如今卻打消不了著莫名其妙的恐懼呢?

對著一個連百歲都不到的child?如果半年前有誰這樣的告訴他,他絕對會以為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謹瀾靠在扶手椅裡,注視著場中的搏鬥,搭在扶手上的左手,兩枚指環幽微的光芒。是的,倘若沒有指環的做增幅器,倘若沒有納迦之瞳,倘若沒有事先靜謐的策劃,他未必能完成與艾倫?茨密希的“表演”。只不多,他必須在短時間內成為哪個高度的強者。

鮮血塗抹的競技場出現了今日的優勝者,貴賓席上並不需要用爭奪來抬升他們的地位。

謹瀾漠然的站起了身,卻被叫住,是今日得勝的年輕血族。據說有尋常血族無法擁有的直覺和爆發力。

“安傑拉殿下。”黑色袍子的血族在謹瀾面前單膝跪下,無比的虔誠,“願為您效忠。”

謹瀾還是那薄薄的笑意,並不曾抵達眼底,然後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哦……”

保羅對著謹瀾行了個禮,轉身對著黑衣的年輕的血族:“如果不介意,你可以跟著我,直到向殿下證明你的價值。”

謹瀾並不置可否轉身走向薄薄的霧氣中,太陽要升起來了,黎明即將開始。

……

玫瑰古堡

該隱將手中的信箋擱回桌面上,而一張新的信紙無聲息的飄過來在桌面上鋪開,黑金色的鋼筆立在紙面上,“唰唰”的寫下一行行漂亮的花體英文。該隱站在窗前,過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鋼筆寫完最後一筆,彷彿瞬間抽空了生命,躺倒在桌面上。

“給安傑拉寄去。”

約翰將信收好:“您不去趟凝望宮嗎?”

“沒什麼要我操心的,我去做什麼?那孩子還嫌我添堵呢!也不知道這脾氣隨了誰的……”

“殿下是優秀的血族。”

“對,我卻是想不到他倒是能收服艾倫?茨密希。競技場裡血族都被他嚇唬得夠嗆。”

約翰搖了搖頭:“該隱大人,你莫要忘記了,安傑拉殿下未必不是艾倫?茨密希的對手,恐怕連安傑拉殿下也忽略了一件事情,他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用他的特能時間暫停。是要能夠穩當的卡住時間艾倫?茨密希不足為懼。”

該隱撥弄著窗前花瓶中的一簇英格蘭紅玫瑰:“我卻是希望哪個孩子不要太強了才好。這樣才好讓我保護他,才好留在我身邊。你瞧瞧現在,一身的刺,少不得戳你兩下。”

該隱送去的信,謹瀾只粗略的看了一眼就夾入一本厚實的德文書中。信中的內容很簡單隻標註了凝望宮中的一些暗室,以及術法上的技巧。每個血族都有獨帶的天賦,謹瀾則是對時間的控制,若是繼而發展則可是對時空的控制。該隱並無意去更深的啟發謹瀾的天賦,也許這個天賦太過逆天,這並不容易控制,那一回謹瀾無意倒退的自己身上的時間就是一個例子。所以,謹瀾更多的學習其他的術法,路西法的黑白魔法其實比血族的天賦好用得多。

只不過謹瀾在凝望宮呆的時間並不久,伊露麗的信遞到了凝望宮,信中說,姚奕在兩天前去學校就一直沒有回來。謹瀾倚在窗邊半晌:“保羅,我要回去。”

保羅正沏了了一盞紅茶:“不如等血族的聚會先結束吧!你也知曉你的身份,現在若走了,其他人少不得會猜疑。”

謹瀾接過白色的骨瓷茶杯,低笑:“你會有辦法的保羅,還有茨密希過來。”

保羅躬身退了出去,顯然,謹瀾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