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這世界總不能事事總如人意,許多年前那個彷彿擁有了全世界的陸湛海,許多年後卻只能抱著另一個女人,苦苦哀求著她不要離開。許多年前那個前途彷彿一片光明的鄭芙蕖,許多年後只能把那個少年埋藏於心底,然後在一張又一張床上謀生。
風光無比的人總會有他隱蔽的哀怨,輾轉紅塵的人總會有她不為人知的小快樂,芸芸眾生的一生,也不過是得與不得之間的反覆。
清晨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散了架一般,痠軟,乏力。芙蕖暗罵了自己一句,昨晚幹嘛那麼盡力,照這個情況下去,她今晚也不用上班了,她根本就提不起力氣去伺候那些大爺。早知道一時心軟會失去一晚上的賺錢機會的話,她就應該冷酷到底。
芙蕖翻了個身,就起來了,剛想穿上衣服,手就被枕邊人一把拉住,他眼睛都沒睜開,就呢喃著說:“玫瑰,別走嘛。”
玫瑰?芙蕖思索了一下,也難怪前兩天他聽到她說自己叫玫瑰時會那麼驚訝了。她拍了拍他的臉,叫醒了他:“醒醒,看看我是誰!”
湛海睜開了眼,看著芙蕖,腦子裡一片迷濛,忽的,他就笑了起來,喜悅溢於言表。芙蕖知道他犯迷糊了,就掐了他一下,說:“公子,看清楚了,奴家是誰。以後你在女朋友面前,可別喊錯了名字。”
一句公子就把湛海敲醒了,他定了一下,然後起床穿衣。兩個人背靠著背,動作迅速,乾脆利落地就把衣服穿好。湛海看著一身休閒打扮的芙蕖,想都沒想就衝口而出說:“你以後別去蓬萊了,你跟我吧。”
芙蕖看了他一眼,對於他包養的意圖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感恩戴德的表情,她反倒嬌嗔地喊了他一聲:“公子,奴家不稀罕。”
聽到了她又叫他公子,湛海的臉上又是一副不滿的表情,芙蕖懶得理他,她就是要激怒他的。
“為什麼?難道那些散客更能賺錢。”
“公子”芙蕖轉過身,走到了他身前,摟著他的腰,似是而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