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被秦懷柔的人綁架的繼承人,家家都是著急萬分,可後來秦懷柔又派人把合作的事情同他們談了一下,他們私下裡算計了一番,
還別說,秦懷柔給的方案很有賺頭,
所以就在剛才王帆問他們是不是秦懷柔的人綁架他們的家人,他們才不會說呢,
要是真的說的話,那就讓秦懷柔多綁幾次才好呢,
因為他們這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嚐到了裡面的甜頭,
因為有張寶的存在,告訴他們很多地方可以用上這個石炭,這鐵匠鋪就是一處,雖然他不是用量最大的地方,但是卻給了他們很大的自信,
所以,王帆想要在他們這裡問出什麼東西來,根本不可能的。
“李慶紅,你確定他們的腦袋沒磕到?竟然說出這麼樣的胡話來?”
李慶紅連連擺手,“絕對沒有,大人,小的以,”
“好了,別廢話連篇了,”王帆直接阻止了李慶紅下面要說的話,
翻來覆去都是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作保證,聽著就煩,
“哈哈,刺史大人,看現在的情況,好像失算了呢,”
秦懷柔笑眯眯的說道,
對於這幾個富商他可是相當有自信,給他們供應石炭只不過是合作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會有第二步、第三步的。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恨不得讓秦懷柔的人將他們的家人挨個綁一遍的原因。
“而且,這裡山高林密,要是將您永遠的留在這裡,好像沒人知道吧,”
聽到這話,薛仁貴等人很自覺的緊緊握了握手裡的兵器,
這個王帆嚇了夠嗆,直接退了好幾步,退到李慶紅的身後,
“哼,反了你了,秦懷柔,你想以下犯上不成,要知道你也是朝廷命官,”
“而且,你怎麼確定你能將本官身後的八百州兵收留下?”
被李慶紅擋在了身前,王帆的心裡安穩了不少,
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直接傻在了原地,
李慶紅回頭看了看王帆,笑呵呵的說道:“大人,其實末將想說的是,以前跟著您不假,但是您千不該萬不該剋扣兄弟們的糧餉,”
“這讓兄弟們很為難,還好秦大人私人掏了腰包,給兄弟們補上了欠的糧餉,而且,等過些時日,兄弟們的家人都可以到秦大人名下的作坊上工,”
“有一點您可能不知道,估計也理解不了,秦大人有幾個作坊也僅僅是持平,根本就沒有多少利潤,”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義無反顧的弄了起來,為的就是讓兄弟們的條件改善一番,”
“這一點整個龍門縣百姓都知道,恐怕就您矇在鼓裡呢,”
說完,李慶紅看都沒看王帆一眼,直接來到了對面,
對著秦懷柔一抱拳,“秦大人,幸不辱命,”
有了李慶紅的帶頭,八百州兵都來到了秦懷柔的這裡,
有的人經過王帆的時候,還狠狠的啐了一口,
王帆一看,這還了得,自己身邊就剩下自己從府裡帶來的十來個人,對面可是幾千人,
形式立刻幾句轉變,
“大人,我們該怎麼做,”
王帆府上的下人說話的腔調都有些哆嗦了,太嚇人了,他們可不是那以一敵百的能人,
平時欺負欺負百姓,可以以一當百,那也是接著王帆的威勢,狐假虎威罷了,而且也不敢在人多的時候將百姓欺負的太狠。
當然幾個人的時候,他們落井下石那叫一個痛快。
“怎麼做,怎麼做,本官知道還用你們做什麼,”王帆怒罵了一句,
“刺史大人,好像你再一次失算嘍,”秦懷柔向前走了兩步,
王帆緊跟著退了兩步,
“哈哈,秦懷柔,本官也只不過是過來隨便試探試探一番罷了,”
“果然你沒有讓本官失望,不但開採的進度不慢,讓本官沒想到的是,你竟然也考慮到了將來,”
“不愧是長安城來的,就是比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言官看的遠,”
王帆大腦急速飛轉,當前的形勢容不得他不服軟,
他有理由相信,秦懷柔要是將他留在這山中,估計變成白骨了都不會有人發現,
自己暫時的服軟也是自救,一點都不丟人,
“原來咱們的刺史大人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一個聲音從秦懷柔的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