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剪光男人的衣服逼問地!
“小子,是不是一會那兩個女人要來一起逼問我啊?”刀疤邪惡地yin笑了起來。反正都將生死置之度外,所以刀疤說起話來,也就更肆無忌憚了。
韋若宸強忍著一拳打暈這個男人的衝動,轉過身去不理會他,繼續依照韋雙雙地計劃,去開啟陽臺所有的窗戶。一股清涼的小風從外邊襲來,吹到了刀疤的身上。
“**啊!小子,看你用剪刀的手挺狠的,不過怎麼面板這麼白晢,跟們似地——md!連個褲頭也不給老子留?”刀疤最裡面不乾不淨地咒罵著,嘴裡更是毫無遮攔,彷彿故意在挑戰韋若宸的忍耐性。
見到這個漂亮的男子依舊一句話也不說的時候,刀疤更是囂張了起來。“小子,看你跟兩個美女混在一起,是不是跟她們是一類啊——哈哈,怪不得你這麼專心幫老子脫衣服,是不是你對老子有意思啊?”
韋若宸的身體頓了一下,他實在很想把自己手裡的剪刀,朝這個男人下邊揮舞過去。不過,一想到正事以及韋雙雙的千叮嚀萬囑咐,韋若宸還是素質良好地把一切忍耐了下來。做完了韋雙雙吩咐的一切,韋若宸準備離開這裡。最後,他開啟了這個房間裡所有的燈。
“來吧,讓哥哥我好好疼你——你別走啊!”
“一會兒,有得你,疼。”韋若宸終於說了一句話,不急不緩,不清不重。刀疤當是這個漂亮的男人害羞了,所以他躺在地上,放聲大笑。
刀疤料定這三個人不敢殺了自己,而脫光自己衣服的原因是什麼呢?這點就百思不得其解了。不過隨他們,要殺要刮,老子才不怕他們呢!
地上有點微涼,不過因為是盛夏到還好,即使這麼躺一晚上,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起身不得的刀疤索性躺在地上胡思亂想。一會兒是幼兒園地初戀,一會兒又是第一百次失戀的紀念——刀疤漸漸有了睡意,就在他眼睛快要閉上
,才現了詭異的事情。
有蚊子。呃,這點不奇怪。夏天有幾個蚊子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就是被她們咬幾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身上有點癢,刀疤也不以為意,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爺們,刀砍脖子,槍抵太陽**都不怕,還怕個鳥蚊子啊!
不就有點癢而又撓不到嗎?不就是躺在冰涼地地上任隨蚊子群咬嗎——群?刀疤突然現有什麼不對勁兒了,一般夏天有蚊子很正常,可是如果房間裡飛進來數以百計的蚊子,那是不是就有點不合常理了?
“mdd!你們想要讓蚊子咬死老子嗎?”
難怪窗戶都開啟,難怪要剪掉自己身上地衣服,難怪要把室內的所有燈都開啟,原來是放蚊子咬自己?
“你們真天真得很可愛,用蚊子咬死老子嗎?還不如你們親自來咬效果好,哈哈!”身上已經開始癢了,但是刀疤卻也臉不紅脖子不粗地吼著,彷彿這樣能夠減輕他身上難忍的癢感。
他不知道的是,盛夏的蚊子即使開燈敞窗暴露大面積肌膚,都不會有現在地效果,關鍵是韋雙雙為了這群可愛的蚊子,已經做了很多天功課了。早先韋雙雙準備用蚊子,還不捨得對南叔下手,這下好了,可是一點擔憂都沒有了,而且還加重了籌碼。
如果蚊子咬到那裡……
韋雙雙躲在小宸地懷中,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一點睡意都沒有。那雙玲瓏粉嫩的耳朵在微微動著,彷彿努力搜尋著什麼重要的動靜。
“睡覺吧,晚點的時候我再去看看。”韋若宸輕輕吻了一下韋雙雙,作勢就要下床去,可是韋雙雙卻一把拉住他。
“你要去哪裡?”
“半夜我要起來隨時檢視那個男人的,我怕打擾你睡覺。即使現在我們換了地方,神秘組織地人也許還會找到。”
“他們不會來找這個男人。”韋雙雙就勢又躲進韋若宸溫暖的懷抱中,然後猶如小貓般往裡面蹭著。
“為什麼?”
“因為昨天我們把南叔地屍體送到火化場的時候,有人跟蹤我們,小宸你那個時候進裡面跟人交涉可能沒現,然後我就跟月亮阿姨做了個手腳。”韋雙雙說到這個時候,倒是有點困了。她在心裡面暗暗對南叔說道,她會記著他地忌日,每年的這個時候,她會去他地墳頭,獻上一艘紙的賭船。
韋若宸明白了,兩個女人是不是給對方照成了假象,就是這個刀疤男也死了的訊息?然後他們轉移的過程中,刀疤男都是很可憐地被捆綁在後備箱裡面,上邊還有被子包裹著。因為這一切都不是韋雙雙他們三個人做的,所以神秘組織的人根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