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暴發戶chōu空白了他一眼,滿臉自豪地拍著xiōng口:“天天在狗場訓狗,十天半個月就進山一次,這點路算什麼!”
白晃:“”
於德寶果然沒說瞎話,儘管白晃很可恥地暗中加快了速度,但他還是跟上了後者的步伐,比起山裡的那些小年輕,也沒差到哪裡去。
趕在中午吃飯前,兩人來到了白晃家中。
於某人不愧是做大生意的老闆。見了白晃姥姥後,沒用三言兩語,就把老人哄得不知道東南西北。而在他拍著xiōng口,保證給老人物sè一個滿意的孫媳fù後,就更是被當成了座上賓對待。
“這貨”
白晃不住地腹誹著。臉sè一下就黑了起來,就差額頭上掛幾道黑線了。
三人剛剛吃過了午飯。得到訊息的老張頭就上了mén:“哎,晃娃子,聽說你搞了個好東西”
老獵戶咋咋呼呼地闖進來。看到於德寶後一愣。雖然下意識就放低了聲音,可還是把話說了出來:“牽出來讓我瞄一眼,到底是個嘛兒?”
白晃也怕老張頭又提起學功夫的事情,聽了這話,就趕緊帶人來到後院,把金貓叫了過來。
“嚯!這這個這是”
老獵戶róu了róu眼睛,兩條眉máo一個勁兒地抖著,險些從眉框上跳下來:“這是黃虎?誒不對啊,顏sè不對頭!”
他很是疑huò地轉向白晃。想從大貓主人這裡得到答案。
白晃嘿嘿一笑,能讓積年的老獵人也如此驚訝,可見自己這個寶貝寵物的稀罕程度了!嘴角一翹,德魯伊小人得志地斜眼看去:“你說的黃虎,就是這傢伙的俗稱,還有什麼烏狸,芝麻豹,紅椿豹,都是一個玩意兒,學名叫做金貓。”
說起見識。老人把白晃甩出十條街都不止,只不過沒有什麼系統的知識。
現在聽了白晃的解釋,恍然大悟般連連點頭:“怪不得,我說長得都一樣,就是máosè不對。”
圍著大貓轉了一圈,又忍不住嘖嘖讚歎道:“要是早幾十年,往大嶗嶺那邊走還能看到,都是黃皮帶huā的那種,不過現在是沒有了對了,這小東西你怎麼nòng來的?”
這話問出口,白晃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一直沒chā話的於德寶,倒是如遭雷殛般呆住了。
然後就像是聽到了某些風言風語的老公,急於求證自己頭上有沒有變綠一樣,死命地拽住老張頭:“老叔,你說這東西,現在山裡沒有了?”
“這位是”老頭兒茫然地看向白晃。
嚓,原來姓於的非要跟著進山,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白晃瞬間就明白了於德寶的心思,一臉憐憫地給雙方介紹道:“於德寶於叔叔,一個大朋友,生意上很照顧我。張兆坤,算是我幹爺爺,我們這裡最有名的獵戶。”
潛臺詞就是——老人家說沒有,那就肯定沒有,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原本打著小九九的於老闆,不信邪地再次看向老張頭,直到對方點頭後,才像老婆偷了漢子的武大郎一樣,頹然垂下頭。
“這是”老張頭再次茫然了。
怎麼這人一聽到自己的名字身份,就垂頭喪氣哭喪個臉?自己又不是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老獵戶不知道內因,白晃卻一清二楚。
想到於大老闆自作聰明,什麼都不說就非要跟著他進山,到了最後,卻nòng得竹籃打水一場空,頓時忍不住jiān笑起來。
一邊笑,還一邊和著稀泥:“沒什麼,於叔他就是這樣的,天生不怎麼討喜。”
我頂你個肺啊,你才不討喜,你全家都不討喜!
但是這話於德寶也只敢想想,絕對不敢說出來。
白晃手上,全是他眼紅不已,可又有錢都買不到的好貨,對上這種猛人,他也只有被盡情玩nòng的份兒。
想了想後,他又瞄了一眼旁邊無比拉風的金貓,心有不甘地假設道:“小白啊,你看老叔都說了這東西少見,又是國家保護動物,你這麼大張旗鼓地帶在身邊,是不是不太合適?你們這裡這麼多人都看見了,要是有人去舉報怎麼辦?還不如養在我那裡”
於德寶眼神抹了水泥一樣,一眨不眨地盯著大貓,開始不顧形象不要臉了。
“嘁,怎麼可能!”
這次不用白晃出頭,老張頭就先站了出來:“於老闆你這話就不對了!雖然我們都是山裡人,但幫親不幫理的大道理,大家還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