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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這這這隻見我躺在一張紅木的精雕細琢的嵌金床上,周圍圍滿了人,很奇怪,這些人怎麼都穿著清朝的衣服,看起來好象還蠻富裕的。特別是坐在我床頭的那位夫人,面容嬌好,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但仍不失莊重與美麗。而且她從頭到腳,都穿金戴銀,讓人一看亮閃閃的,彷彿有一層金光包裹著。我心裡想,她如果年輕十歲,應該還是蠻驚豔的。她望向我時,眼神柔和,充滿慈愛,似一湖溫暖的春水,竟讓我有了一種被母愛包裹著的感覺。站在後方的幾個丫頭(以前看書的時候裝扮差不多,西西),雖穿著沒有坐在床頭這位夫人的華貴,身上的首飾也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的稍微佩帶,但仍然將俊美的容貌襯托了出來。我旁邊還站著一位不怒而威的老爺,他的眉宇間似乎有一股子的正氣驅散不去,眼神中透出了片片滄桑。但當他望向我的時候,眼神中的憐惜與疼愛之情閃爍了一下。

我還以為是被哪個導演看中正在拍古裝戲呢!可是怎麼也不跟我講一聲,就把我弄暈了呢!於是我氣不打一處來,憑著以野蠻MM出身的我,大叫道:“這是哪裡,你們要綁架我也不是用這種方法吧,真沒禮貌!”我臉上呈現出一副既野蠻有憤恨的表情,但我發現,其實我如果不說剛才那句話我會好很多。因為幾乎是屋子裡剛才聽見了我的叫喊的人,全部是一副驚愕的表情,那眼睛睜的比銅鈴還大,嘴巴似乎可以塞進兩個鹹鴨蛋,只是屋內的女眷們很文雅的用隨身攜帶的手絹將自己驚訝的表情毫無保留的遮掩了起來。但我透過半透明的蠶絲手絹,還是將她們的表情一覽無餘。幹什麼嘛,不久是我表情野蠻了點,聲音大了點,有那麼誇張嗎?這時,一位身著藏服、渾身透著爽快、但是臉上又不失小女生調皮的女孩子問我:“妹妹,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那要你的父母先退下,我照顧你吧。”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容貌,她說話時的語氣,讓我情不自禁的對她生起好感。於是我說:“姐姐,那你就留下來陪我吧。”於是屋內的一干人全部退下了,只是在那位夫人和老爺退出時,仍然將他們的眼睛在我身上仔細掃視著,好象給我的感覺他們在研究從天上掉下來的外星人似的,於是我回瞪了他們,他們這才知趣的離開。

正當我目光空洞,死死地盯著他們走出去的那扇門時,屋內那位給我留下無限好感以及親切感的女孩子輕輕地問我:“妹妹,你難道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嗎?”我給她報以一個微笑,然後猛的點點了頭。雙手還拼命抓著她的手,使勁地搖晃著,嘴中大聲地說:“你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怎麼對我來說那麼陌生呀!”她顯然被我這股子猛勁震撼了一下,稍稍晃晃了神。但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好呀!一會兒就回過了神,便給糊里糊塗的我講了起來。大概兩個時辰過去了(不好意思,不要怪我耍文腔,因為我從這位姐姐口中得知,我原來穿越時空來到了清朝,天,好好有福氣撒!平時做夢也想來的地方,今天卻輕而易舉的來到了。西西)

於是,我對這位姐姐輕輕的說道:“姐姐,你先出去吧,時候也不早了,我想早點休息。”這位姐姐知趣的關門出去了。

現在,我終於理清了思緒。原來,我叫宛如,是隨來京辦差的父親一起全家齊遷北京的。父親是二品大官,承蒙皇上(也就是皇太極)欣賞,來京是來彙報江淮的鹽運情況,又要拜訪宰相大人,各位王爺,看來不等幾個月是回不了南方的。我就是搬遷時不幸染上風寒,竟然昏迷了三天三夜(天,我真佩服我這個寄託的身軀,宛如,這也能感上風寒,還昏迷了三天三夜)。姐姐還告訴我,昏迷前的我,性格溫順,從來說不了三句話就會臉紅,弱不禁風,一直文文弱弱,但是琴棋書畫詩賦做菜樣樣行。可是。她看見昏迷後醒來過的我後,十分驚愕。

也難怪,聽姐姐說我以前對父母以及所有人說話從來不會聲音的分貝超大,面部表情那麼野蠻,不淑女。但是姐姐很為我驕傲,因為她覺得現在的我有一種活力,一種輕舞飛揚的陽光,西西^O^(沒想到古代人也喜歡野蠻;那我可就是英雄;不應該是美女可用武之地了)我下了床;慢慢地走向擺放著鏡子的梳妝檯;仔細端詳著這位宛如小姐也就是現在的我的臉。天;一照鏡子;我的眼球就收不回來了。我的神情一直這樣保持了5分鐘⊙O⊙…⊙O⊙…⊙O⊙…⊙O⊙…⊙O⊙…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呀!不施一絲粉黛,面板卻白皙光潔細膩得如同早春被暖暖的陽光微微照射的白雪;彎彎細細的柳葉眉;足以媚人的單鳳眼,在這張臉上卻更襯托出了人的嬌媚動人;大大的充滿神采的雙眼,因為我張揚的性格,透出了無限活力與自信;小小的櫻桃嘴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