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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以為他們吃你那套高高在上的行事風格嗎?”

“這麼想你就大錯特錯了,靠勞力賺錢的勞工階級最恨你這種目中無人的有錢人,一身名牌用鼻孔睨人,你就算不犯錯他們也很想打你,好發洩發洩貧富不均的怨懟。”

連累他也跟著倒楣,沒多想的加入混戰,害他有家歸不得的陪他窩在飯店頂樓自怨自艾,沒法抱老婆香噴噴的身子溫存外,還得謊稱一大堆藉口好避免她瞧見臉上的拳頭印。

“你牢騷發夠了嗎?你該怪的人不是我。”他從不知道臺灣人民是這麼的野蠻,不重禮教以暴力取勝。

不過為一點小事就拳腳相向,毫無半絲理智可言,猶如野人一般不受教化。

下巴腫得像發過的麵糰,臉色陰沉的格蘭斯對臺灣的印象越來越糟了,幾乎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要不是父親以名下的產業做為要脅逼迫他走這一趟,相信他寧可深入非洲蠻荒地帶也不願涉足此處。

“我早警告過你臺灣有它自己的地方文化,不是我們介入得了,可是你就是忘不了你的貴族身分,臺灣沒有君主制度,他們下會管你的政治背景多雄厚,或是你是誰,他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

這件不幸該說誰的錯呢!一旁看得仔細,費傑爾當然明白事情原由,只是一開始他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才末制止那名大學女生的惡作劇,以為她絕對不可能成功,格蘭斯是何許人也,豈會讓她輕鬆得逞。

誰知惡運真的降臨,他一時的輕匆竟換來無盡的悔恨,尤其格蘭斯的手還擺錯了位置,當著一群怒不可遏的大男人面前撲倒外加“襲胸”的侵犯人家的姐妹,他是死有餘辜。

可是關他什麼事?他是去勸架的耶!怎麼連他也平白捱了幾拳?!還被冠上共犯的惡名,差點被帶到警察局作筆錄。

“入境隨俗你懂不懂,這裡不是英國,收起你眼高於頂的鄙夷眼神儘量平民化,臺灣人比你想像中有人情味。”這也是他選擇在此定居的理由之一。

他喜歡這塊上地上的人,任何人只要在這兒待上一段時間,很難不被他們的民隋風俗吸引,進而貪戀趄這份難得的可愛,不管你是哪一國人,他們都會敞開心胸予以接納,並釋出真心的熱忱讓人不寂寞。

像他老婆的孃家就是純樸的老好人,每回一上臺北總是大包小包的帶著,雞鴨魚肉、鮮果蔬菜的就怕他們夫妻倆吃得不營養,一句句叨唸滿含父母的關心。

格蘭斯不以為然的輕蔑一瞟,“你應該說他們缺乏教養,沒有足夠的智慧應付外來者。”

“哼,你也曉得自己是外來者呀!我倒看不出你有一絲自知之明,一到臺灣就惹出事來。”呼!疼呀,牙床八成被打歪了。

“你認為是我的錯?”眼神一厲,他向來冷靜得讓對手生寒的聲音匆地揚高。

費傑爾沒好氣的朝他投去無可救藥的一眼。“不管有沒有錯,你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壓著纖弱的小女生總有讓人非議之處吧!換做你是那位受害者的兄長,你不會有殺人的衝動?”

眼見為憑不容狡辯,他還“證據”確鑿。一抹笑意浮上他微腫的眼袋,眼角不經意的瞄過他惹禍的下半身。

沒想到身經百戰的他也會對那樣的小女生有興趣,真是太教人驚奇了。

“費爾,把你的視線栘開,不想讓你老婆改嫁最好收起你的訕笑,我的風度適巧用盡。”他不介意再打一場,如果他下懂得節制。

“好怕喲!你的威脅好有魄力。”費傑爾裝模作樣的抱緊身體表示害怕,臉上的笑花有擴大之勢。“每一個被當場活逮有不軌行徑的男人都有惱羞成怒的權利,我原諒你的不成熟態度。”

還好他有雅量,可以容忍他的沒風度。

“不成熟?”格蘭斯丟下手上的毛巾走向他,藍眸冷得深幽。

“嘿!想想自己的身分別衝動,我們已經夠悽慘了,用不著自相殘殺吧?別忘了你此行的目的。”他冷汗直冒的往後退,避免肋骨有折斷的隱憂。

拳頭停在他鼻前,那一聲提醒如閃電般閃過格蘭斯腦海。“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辦好此事,然後離臺。”

這個毫無法治的國家他一刻也待不下,他的時間比黃金還寶貴。

“難喔!”費傑爾不想說他剛硬無情的行事作風會是一大阻礙,求人的氣焰比被求者還高。“看看你那張臉,你敢用這副變形的嘴臉上門?”

要是他鐵定關在房裡三天三夜不見人,直到淤痕消退再說。

“一點小傷,不妨礙我要辦的事。”自視甚高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