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接近,黃護法手裡握著一柄三十多斤重刀的砍刀,爍爍放著寒光。
“殺!”
黃護法使了一招力劈華山,砍刀像是一團白光,迅捷而來。幾乎同時,張峰手中的刀也動了,他用的則是灞橋挑袍一招,刀由下而上劈向了黃護法。
咔嚓!
兩柄刀碰在了一起,火星四濺,黃護法頓時覺得手裡一輕,他的後背瞬間就被汗水溼透了,強烈的恐懼籠罩了他。
不好!
黃護法拼命的甩開馬鐙,向旁邊跳下,就在這時候,冰涼的刀鋒貼著他的肋下劃過,鐵甲和棉甲全都劃開,在軟肋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紅印子。要是再稍微慢一點,只怕肚子就被劃開了。嚇得黃護法魂飛魄散。
張峰也沒有料到手裡的刀竟是如此犀利,簡直高興地發瘋!他得到這口刀剛剛半個月的時間,是歐崇遠送給張峰的。
說起來刀還有些來歷,十年前歐崇遠發現了一塊臉盆大小的天外隕鐵,他視若珍寶,回家之後,前後花了五年時間,打造出兩口鋼刀。
到了張恪手下,歐崇遠索性把兩把刀送給了張恪哥倆。
正所謂紅粉贈佳人,寶劍送烈士。拿到了刀之後,張峰連睡覺都抱著。今天還是第一次實戰,就如此犀利,張峰哪能不高興!
“賊子,受死吧!”
張峰舉刀就要劈黃護法,這時候一旁的教眾就像不要命一樣,全都嗷嗷叫著衝上來,張峰只能揮動手裡的刀,砍瓜切菜一般,沒有一個人能擋住一刀之威。
馬踏著屍體和鮮血,就像是一頭兇獸,無情地屠戮著柔弱的小羊。當張峰砍倒了眼前最後的教眾,有幾個人已經帶著黃護法逃走了。眼看著前面大隊的教眾有些騷動,要殺過來的樣子。
“便宜你們了,等著老二帶大軍過來一個也不放過!”
張峰猛地一回頭,看到了楊龍,問道:“留下活口沒?”
“大哥放心吧,抓了三個!”
“扔到戰馬上,跟著我回去。”
張峰他們殺了十三個人,己方也損失了四個人,所幸還繳獲了十幾匹戰馬,足夠將陣亡的弟兄和活口都帶回去了。
張峰抓著黃護法的戰馬,跑在了最前面。黃護法棄了戰馬,不過馬背上還有幾個包裹留著,張峰一面跑著,一面解開包裹。
“什麼玩意……黃紙、小人、硃砂、佛像,還有綠豆、糯米……打仗還是驅邪啊!”
張峰懶得再看,全都塞進包裹,一陣飛奔,跑出了二十多里,迎面出現一面旗幟,來的正是大清堡的兵。
“二弟,我們追上了那夥人,他們繞到了大靖堡以西十五里的地方,正往長城外面逃跑。還抓到了三個活口,你問問吧!”
張恪頓時一喜,急忙讓人把活口帶到了面前。
張恪陰沉著臉,厲聲問道:“你們可是白蓮教的人?”
“什麼白蓮教?老子不知道!”
“對,狗官,有本事給大爺一個痛快,皺皺眉頭,就不是好漢!”
最後一個年輕的教眾肩頭還滴著血,神情更加瘋狂。
“殺吧,殺吧!明尊不會放過你們的,天雷降世,滅盡五濁。殺光狗官!殺,殺,殺!”
張峰頓時眼睛一瞪,冷笑道:“你們找死,老子都砍了七八個人,有本事把你們的明尊叫出來,老子也照砍不誤!”
“狂妄無知,冒犯明尊者死!”年輕的教眾瞪著血紅的眼睛,像是一條瘋狗,掙扎著要去抓張峰。
張恪微微冷笑:“把他們暫時關押起來,不要弄死了,等著搶回了東西,給我好好審訊!”
說完之後,夜不收在前面帶路,張恪領著人馬就向西追了下去。
這段日子大清堡的兵都在拼命的訓練體能,一個個跑起來速度飛快,咬牙切齒。敢搶大清堡的東西,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走出了半個時辰,正好到了中午時分,正好路過大靖堡。張恪眺望了一下大靖堡,頓時眉頭緊鎖。
按照道理大靖堡和大清堡守望互助,唐畢已經過來通知了,白蓮教的人又從大靖堡過去,沒有理由大靖堡不出動人馬!
正在張恪疑惑的時候,前面的夜不收急忙來報信。
“大人,前面出現了一支人馬,看旗號是從義州來的!”
張恪一聽,急忙催動戰馬,跑到了前面。
果然迎面來了一支龐大的隊伍,看樣子足有一千人左右,為首的是一員三十左右的將領,穿著黑色的甲冑,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