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風眼見就要削到他的手肘處,還來不及高興,就見他的手一縮,放開了古天義,再一翻,自己手中的刀子就象是送上門去的一樣,被他的右手夾在虎口處。連忙使勁回抽,竟然抽不動分毫,就象是生鐵鑄就一樣。正要使勁加力再抽時,黃可天詭異的一笑,送上一股昊陽真勁。
柳行風剛才多提的勁力猛的沒有著力處,空空蕩蕩難受之極時,手中的刀控制不住,竟然撞向自己腦口,刀上還有黃可天送上的一股奇怪的熱勁,同時順手握的刀柄處撞到自己胸口處。整個人直向飛拋飛而起,跌到在地上,先是覺得胸口鬱悶難受,然後喉部一甜,噴出一口血,這才好過些。
黃可天的左手或彈或點,輕鬆化解了古天義情急之下拿劍當刀砍的三招後,飛起一腳,踢入古天義下腹空檔,將古天義也踢得飛了起來,落下來時,不偏不倚,正好位於兩個好兄弟的中間空檔處。
“哼哼,就這兩小子,”黃可天本來色迷迷的眼睛現在早已精光爆閃,冷冷的盯著吃驚的望著他的三兄弟,“也想學人家行俠仗義,太自不量力了。”
柳行風手捂著胸口,刀柄入侵的怪異真勁雖然被他吐血化解了大部份,但受的內傷之重,使自己明白,絕難再擋得住這傢伙十招,再忍不住,問出兩個好兄弟想問的問題:“你怎麼這麼厲害,難道以前都是裝的。”
江碧海可以說是三兄弟中受傷最重的,生生的硬受了黃可天一腳,雖然他在半口中也吐血化解了一些內勁,但他不象兩兄弟,可以運轉心法調息,此時才勉強靠著街邊的牆角立起上半身,看到黃可天眼睛的變化,吃驚道:“莫非你這一切都是演戲?”
黃可天象貓戲弄老鼠的眼光盯著三人,忽的呵呵一笑,略提聲音叫道:“方兄,你戲也看夠了,出來吧。”
三兄弟大吃一驚,這時卻見從街角轉過一個書生打扮的公子哥,手搖一柄摺扇,那略有點蒼白的臉,那還認不出正是半年前那想要強搶賣藝女子的方進明。
方進明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道:“三位小兄弟,又是半年不見了哦,你們這半年來,一定救了不少賣藝女子吧,哈哈!”
黃可天向方進明抱怨道:“方兄,就這麼三個廢物,竟還用得著花這麼多心智,設這麼個套來弄,未免太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方進明呵呵笑道:“你這小子,半年來又多搶了三房小妾,得了便宜還來怪我,再說了,我這樣弄,也不想這些小子再跑掉嘛。總之,這樣做,安全又省力,又省心,你小子還有便宜佔,還來怪我。”
“哈哈,說得也是,那我還得多謝方兄幫忙呢,你指點的那三個小妞的確夠味。”
江碧海完全明白過來,那個多嘴的小販看來是最關健的地方,當時自己還有點奇怪,這小販那會這麼清楚這黃可天的事,再說了,那些私隱,如果這黃可天以後知道是他說出來,肯定會對他不利,那應該是不會對自己說的才是,當時卻完全沒想到竟是這壞水書生設的局。
而這黃可天恰巧就是今天,又溜出來上妓院,也定是那小販轉告了有人問他的事,他故意對自己三人一個心目中最佳的下手機會。現在不是怪那小販的時間,怎麼保命才是最關健的。
方進明和黃可天並不急於下手,反而聊起天來,說的事情,更是讓三人目瞪口呆,完全把三人當成死人,只聽方進明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怕你師姐啊,要知道,你可是落日山莊射日堂主的關門弟子哦,憑你的昊陽神功,你師姐修的霞雲心法,那是你的對手。”
“唉,方兄,你是尊魔宮的人,不瞭解我們落日山莊的事,我師姐的師父,可是堂主的老婆。現在我偷偷的告訴你,你可別說出去,我師父,很怕老婆的,沒辦法,我又怕師父,那敢欺負師孃的得意弟子啊!”
“我保證不說,我們兩兄弟,這些我還是知道的,你知道嗎,我們尊魔宮小公主,上次見到洛陽的寒雲兄調戲一個酒店老闆的女兒,當時惹得她很不開心,割了他一對耳朵。”
“哈哈,方兄,我就說嘛,你怎麼最近都很少和我上妓院,出去找樂子也少了,還以為你是因為我要演戲,勾引這三個送死的小子,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啊。看不出你膽子這麼小,那個什麼母夜叉公主,上次聽說是偷出宮的,現在不是被看得死死的,出不了宮嗎?你還怕成這樣,太膽小了吧。”
“你這小子,不知道不要亂說,你以為兇點的女人都象你那個師姐樣麼?我們小公主可是天若天仙,是我們尊魔宮第一美女,比你偷偷見過,就神魂顛倒的龍品瑩可是美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