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而是她的整個動作,好似一種舞蹈,一招一式,充滿韻致,幾人交手的勁氣交擊聲,在他耳中,都有點感覺象是為了歡呼她的動作而起的音樂聲似的,而且看她的樣子,不管怎麼樣,都是臉上有一點柔情的微笑。當然以他的眼力,當然看得出她實際上已經很吃力了,只是因為有小姐這強大的支援在身邊,才充滿信心的戰鬥到這裡,卻不由得靈光一閃,心想,要是創出一套十分好看,卻又省力的劍法多好,還要配合身法,以微笑時心裡的平和心態帶動內勁執行,這樣,不管再危險吃力的境況裡,也是臉露笑容,對敵人產生一種莫名的精神壓力。試想,不管如何實力超出對手,向對手施加壓力,而對手總是一臉自信淡淡的微笑,是不是會對自己產生一種莫名的精神壓力。而且自己帶著微笑,也能放鬆自己,在最險的境況裡,也能不斷帶給自己強大的自信。
正是柳行風此時的靈光一閃,促行他以後創出了震驚武林的“風行劍法”。
而在古天義的眼中,卻又是另一種境況,他發現,雖然三人交手至此,各自都有不少險況出現,都略帶小傷不少了,卻都沒有受致命傷,是因為他們每一招都留了一點變招的餘地。按他以前的想法,若招留有餘地,那樣發招必然不能盡全力,這樣,敵人中招受傷也不太重。對他以前來說,這樣感覺完全不能盡興,此時,他見到這幾人拼鬥這一會,腦海中也如同柳行風一樣,靈光一閃,明白過來,以前只求蠻力盡樣的招式,卻是最可能受傷的,若單對單還可以,若向這青萍一樣,對上兩個敵人,以前自己那樣子,雖然可能可以儘快重傷一個對手,但自己也必然在那一招裡因盡力而出,沒有餘力變招自保防守另一個敵人,而同時受傷,以此下去,對手可能只有一個人重傷,而自己在重傷之餘必然不出招就小命不保。
至此,他明白道招留餘力之道,同時想道,若有一種內功執行的方法,好似大浪擊岸一樣,不斷產生浪峰,使得自己可以每一招都是出盡全力,然後暗裡卻早就孕著另一個高峰,就好象招中留有的餘力一樣,可以應變及在下一招同時是全力施為,如果不用掉的話,則可以後浪推前浪,蓄集下來,來一個總爆發,豈不是好,當然也得有一種招式好配合這內功,這樣才更完美。試想,別人以為你每一招都出盡全力,豈知你卻暗蓄變勁,在對方誘敵時發現不對,可以安然而退,如果以為你沒盡全力,在以傷換傷的情況下,對方最少比自己傷重十倍以上,因為每一招都是出盡全力的,對方以傷換傷,當然會留有餘勁。
他也柳行風一樣,在此時靈光一閃,使得他以後創出了“驚濤掌”。
說來話長,實際上這只不是片刻的功夫,方進明和黃可天不是蠢人,在集全力的情況下,仍不能收拾這小小的青萍,雖然自知因為放了大部份心神在那一直冷冷旁觀的小姐身上,當然也看到了她嘴皮一直在輕動,顯是用“傳音入密”一直在指點這小丫鬟。兩人明白過來,敢情別人是拿自己練招呢,心知今天肯定討不到好處,兩人邊打邊退,突的各出幾招狠的,將青萍逼退幾步。竟然同時分躍到兩邊房頂,朝兩個方向飛奔而去。
遠遠的傳來方進明冷冷的聲音:“我們尊魔宮,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青萍還要去追,那小姐輕聲道:“不要去追了,反正你也不敢真的殺人呀。”
青萍跺跺腳,不依道:“小姐,你就這樣放過這兩個傢伙啊!”
那小姐微微一笑,並沒有再回答。
江碧海見到兩人似乎要離去的樣子,急急道:“你們是誰,算是救了我們一命,可以讓我們知道一下恩人的姓名嗎?”因為他知道,以剛才方進明兩人表現出來的身手,如果說這兩個女子不出現的話,他們今晚難逃毒手。
那小姐回頭一笑道:“你嘛,明天就可以知道我是誰了。呵呵,現在,我不說,讓你猜。”
兩個女子身影晃了晃,早來到了旁邊的房頂上,再一晃,便消失不見了。
柳行風來到江碧海身邊,奇道:“這兩個女孩子究竟是什麼人呀?神神秘秘的,大哥,你猜是什麼人?”
江碧海這時也學古天義常用的動作,搔了搔頭皮,苦笑道:“我那知道啊。”
剛和兩個好兄弟分手,囑咐他們回去一定要調息最少三週天,以免有內傷餘留,來到了濟生分堂,迎面遇上了王媽。
王媽一見江碧海,忙把他拉到一邊,埋怨道:“傻孩子,想看葉小姐,也用不著這麼早起來,跑到總堂去吧。看,總堂沒開門吧,吃了閉門羹吧。”
江碧海摸不著頭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