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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又道:“還有!我告訴你,他特別臭美,那衣服、那髮飾,真的是一年四季從來不帶重樣的,一個大老爺們兒身上香不啦嘰的,比我一個姑娘家還講究,唉!”

他笑的肩開始發抖,更本停不下來了。

“唉你別笑啊,我保證不唬你,我這人可正直了,別說是皇帝老兒現在不在,他就是站我面前我也這麼說,絕對不摻假的。”

元鶴衣卻忽然停了笑,歪著腦袋饒有興致的問我:“可當真?”

“當真!”我大腿一拍,爽快的站起來。

元鶴衣指著內殿道:“他站這兒你也這麼說?就這兒。”

我也不管他三下五乘六,學著他往皇極殿裡頭一指,道:“我就這麼說!”

“那你再說一遍給朕聽聽。”桓燁站在元鶴衣指著的位置,身上穿著深藍色雲紋縐紗袍,面若冠玉,目若朗星,倜儻的很。

深冬的寒風呼呼的掠過我的面龐,帶起皇極殿門前一陣塵土飛揚。

我很焦灼啊。

我哀怨的看著元鶴衣,感覺自己像練場上的靶人,身上還沒有靶子,就這麼幹戳著,跑也跑不了留也留不得。

唇因為寒冬乾的快開裂了,我舔了舔,道:“陛下,外頭冷,您怎麼就出來了,快進去避避寒。”

桓燁漫不經心的理著手臂上摺疊收攏的袖口,道:“朕從你說到妃子不能下蛋開始聽起的,你將前面漏的重新說一遍。”

我陷入回憶,眼珠子轉了幾圈,笑道:“修子宮的姐妹都羨慕我天天能見到天表英俊的陛下。”

很不幸,他不吃我這一套。

“欺君是死罪。”桓燁抬起頭,輕鬆的看著我,等著我後頭大不敬的話出來好治罪。

我低著頭噘著嘴,良久微微挪了步子到他面前,扯扯他的衣裳,表示服軟:“您除了得了先帝和逝太后造的一副好皮囊啥都沒有。”

他沒理會我的告饒,聽完這一句便冷著臉轉身進了殿內,也沒治我罪。

元鶴衣跟在後頭,笑得很會心,卻不忘試探,道:“陛下喜歡這樣潑辣的小妞?”

“亂說。”桓燁微微掀起眼皮子,否認道。

“既然如此,那陛下就將這潑辣小妞賞給鶴衣吧,畢竟鶴衣將靳貴妃都送您了,您也該禮尚往來是不是?”元鶴衣停下腳步,笑意深長的望著桓燁。

若你喜歡薄梓馨,我必定要替如嫣除去她,叫你永遠只能愛她一個。

若你不喜歡薄梓馨,那就當我撿到開心果了,正好慰藉我失去如嫣後的寂寞歲月。

桓燁也停下步子,轉身,微微昂起頭,用高傲的俯視的方式暼著的元鶴衣,道:“朕可以原璧歸趙。”

元鶴衣眸中一閃,蹙著的眉頭微顫,不知怎麼接話。

他要將如嫣還回來?

為了那個潑辣小妞?

你不是說我亂說?

桓燁,你騙我。

☆、第三十一章:江西一事

月中旬的時候修子宮的修子都開始緊張起來,基本上已經開始努力練習舞步,個個都做著引來聖女蝶的夢,只有我比較清醒,故而我還是老樣子,該吃吃該玩玩,每天醒了溜達兩圈陪著君墨聊聊,到了巳時就跟著小太監去皇極殿掃大門,到了午時回來順帶著跟著君墨練舞。

我雖風光,卻沒人再來找我茬,我猜度是沾了皇帝老兒的光。

今晨,我與君墨在花圃中聊起來。

她手裡拿著針線,繡布上一隻鴛鴦已經成型:“你也要抽個時間去看看靳貴妃,如今你在陛下身邊伺候著,多少也要替她說幾句,不能就叫這一直這樣下去。”

我手裡握著個饅頭,啃了幾口,提了茶壺斟了盞茶,才道:“我說了,不過皇帝老兒不聽我的,這是他們家裡的私事兒,我也不好插嘴。”

“這樣說倒是也是。”君墨肯定了我的說法,又道:“我知道你在這宮裡不好過,等聖女大選結果出來了,你可以求陛下放你出宮的,記住,一定要及時說,否則聖女祭天過了就不可以有這個請求了。”

原來四十多個女子進宮只是為了找出一個聖女,一旦找出來,其餘的留與不留都無關緊要了。

可是我娘呢,我娘怎麼辦?奶孃說過,答案就在宮裡,答案呢?為什麼我找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苦笑:“我不出宮。”

君墨放下手中的針線,認真的看著我,道:“梓馨啊,你你今年也有雙二十了,也該出宮找個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