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露剛剛沒忍住,順著秦笛的手指方向,看到了他凸起的地方,心中本就有些羞意,再被他這麼一說,頓時面紅過耳,話都說不利索了。
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憤怒地樣子,道:“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居然還說出這種話?難不成,你還準備跟別人好是怎的?”
“怎麼可能,我地心裡只有你一個。。。。。。”
齊雲露一時情急,被秦笛套出了實話,反應過來之後,心頭大羞,竟是不顧自己一隻腿被他抱著,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腳顯然是直奔秦笛頭部而去。
“踢死你這混蛋才好!”
可惜的是,齊大專家心中憤憤的怨念,並沒有成為事實。她的另一隻腳,在抬起不久,就被秦笛給凌空抱住了。
兩條腿都被秦笛給抱住,還被他給架在肩膀上,齊雲露一時腰力不支,不由自主地向地下墜落下去。
好在她反應也很快,兩隻手反手抱住秦笛地膝蓋彎,倒也不虞摔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
只是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情況可就曖昧了。
由於齊雲露的拼命反擊,秦笛地順手而為,竟是讓他的臉,不自覺地對上了她的身體最柔軟的一部分。
暴露在他目光之下的熱褲,勾勒著非常令人著迷的形狀。
可能是哪裡剛剛經歷過一次漲潮,在秦笛敏銳的嗅覺下,還微微散發出一股異樣的芬芳,那是隻屬於處女才有的淡淡幽香。
因為大腿緊繃地關係,熱褲和下面的丁字褲,都很貼肉,最過份地是,丁字褲陷進齊大專家的肉裡一些還不算,那被汗水微微浸溼地熱褲,竟然也是一般地陷進去了些許。
只不過,熱褲的微限,看起來更加的危險罷了!
完美的豐丘和溪谷形狀,貼著熱褲,幾乎顯露了個通透。幸好有丁字褲的干擾,讓那裡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淫靡,這才讓秦笛勉強剋制住了舔一舔的慾望。
頭向後仰著下墜,頭髮幾乎要觸到地面地齊雲露,此時也很不好過。
敏感的地方,時不時的迎來一兩道熾熱地鼻息,那種感覺,比用鵝毛撓腳板心的酷刑,還要令人難以忍受。
忍了又忍,齊雲露足足忍了秦笛三分鐘地時間,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她只覺得自己地人生從來沒有這麼悽慘過。
可最終,她還是忍耐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聲:“該死的傢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是死是活你給個痛快行不行?”
驚愕!這是秦笛此刻僅有的心理活動。齊大專家不愧是齊大專家!大腦從短路狀態復甦之後,秦笛忍不住一聲慨嘆,心道:這妮子,一如既往的彪悍啊!
仔細想想,秦笛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自己身邊的女人,似乎兩極分化的很嚴重。溫柔的無比溫柔,彪悍的極其彪悍。溫柔者如白蘭香、許丹瑩、顏媚,彪悍者如季玉蓉、水如煙。。。以及眼前的齊雲露。
這些美麗的女子擁有或溫柔、或彪悍的共性之餘,還各有各的特點。比如白蘭香的雍容大氣,許丹瑩的精明算計,顏媚的謹小慎微。又如季玉蓉地心思單純,水如煙地執著自我。。。以及齊雲露的勇於挑戰!
心思轉過,秦笛不由得一笑,道:“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交配啊?”
“j…i…a…o…p…e…i?!!!”
彷彿是被嚇傻了一般,齊雲露像小學生學拼音一般,用令人感到好笑的語氣,傻傻的重複了一遍。
秦笛強忍著笑,鄭重的點了點頭。下巴劃過她那片引人遐思的林地,滑而潤的感覺,令他想起來,自己點頭,齊雲露是看不到的。
於是,他又重複了一遍:“沒錯,就是交配啊!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不用這兩個字,不足以形容我對你的,愛,啊!”
“啊~~你這該死的傢伙,不要這麼噁心好不好!“
齊雲露發出一聲無比悽慘的尖叫,差點沒震破秦笛的耳膜。
“我哪裡噁心了?不就是交配麼?”
“我沒說交配噁心,我是說,愛,噁心!你這傢伙要是再敢跟我說愛,小心我弄死你!”
“…………”
這下,輪到秦笛變傻了。他怎麼也沒想通:愛居然比交配噁心?這是什麼奇談怪論?
等了片刻,不見秦笛回應,倒掛了半天的齊雲露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用兩腿環住秦笛的脖子,試圖挺起身來。
不想,她這一動,倒是讓秦笛醒了過來,他壞壞一笑,微微環住齊雲露的腰際,伸出舌頭,在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