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少主·手打“對不起!最初我是想拿你當作擋箭牌來著,也有想過,是不是要好好和你談談,在遊輪上的這段時間,都由你來冒充我的男朋友。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從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最初,我並不明白,這種熟悉的東西是什麼,可當我靜靜的坐在那裡,默默的注視你的時候,我慢慢的發現了那是什麼……”
“那是一種安全感!一種女人一直渴望得到,卻很難在男人身上得到的東西。隨著和你接觸的增加,我越來越肯定,那並不是我的錯覺。所以,我萌發了一個衝動,一個讓你成為我正式男朋友的衝動!”
替身忽然覺得心裡面有些難受,面對月霓裳如此扒心扒肝的肺腑之言,有一些話梗在了他的喉嚨裡,讓他不吐不快。
“你有沒有想過,我其實是故意接近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了感情的緣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泰笛自己都被他那艱澀的嗓音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如果你真是那麼做了,這個時候;你根本就不應該說出來!”月霓裳自信滿滿的搖頭輕笑道:“我對自己的眼光,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被月霓裳信件的目光望著,泰笛忽然又覺得自己有些無以為繼。被一個人這麼信任的望著,若是自己就這麼當面辜負她的信任,那會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猶豫再三,泰笛終於還是沒有道出自己的身份。
眼見泰笛終於沒有說什麼,月霓裳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若是泰笛當真說出一些什麼,她會很難過的。經過那麼多年的感情荒漠,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夠接受那種打擊,那會讓她徹底崩潰的。
明知道兩個人很可能沒有什麼結果,月霓裳寧願他騙自己,這樣一來,如果有一天她因為某些原因,沒辦法回到他的身旁,到時候她的心裡,也許不會那麼愧疚!
“我現在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感覺到月霓裳身上溢位的一絲軟弱,泰笛站起來,走到月霓裳身旁,輕輕的扶著他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懷裡。
月霓裳沒有在這樣的時候,丟擲煞風景的權利和義務的問題,也沒有計較泰笛是否碰了她的手臂以上的部位。這個時候,她只是很安靜、很安靜的享受這一刻的靜謐時光。
“我已經有多久,沒這麼安心過了呢?*在他的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什麼都不用想,也什麼都不用去做。好想就一直這樣,直到天荒地老……”
*著泰笛的胸膛,月霓裳感覺自己鼻子不自覺的酸了起來,一抹霧氣很快充滿了她的眼窩。
“咚!咚!咚!”
以泰笛對女人的瞭解,他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人打攪,很可能過不了多久,他就要和月霓裳滾到床上,然後在上面討論有關權利和義務的話題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打擾了他們!
泰笛甚至已經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的是誰,除了周方傑,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那麼不識趣!當然,其實也是因為泰笛在這個船上,除了周方傑以外,就只認識羅有恆一個。羅有恆當然不可能在這裡出現,那剩下的懷疑物件,似乎別無選擇!
“誰呀!”
月霓裳輕輕拭一下眼角,離開泰笛的胸膛緩緩從座椅上起來。
“是我!”
門外的回答聲中氣十足,似乎生平聲音無法穿透房門似的。
這個聲音,泰笛和月霓裳都不陌生。甚至於他這會子前來的目的同,兩人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兩人相視一笑,月霓裳挽著泰笛的手臂,一同走到了房門處,也不整理一下,便輕輕拉開了房門。
第五百二十三章 … 沒有白手套的決鬥
房門外;換了身金色禮服的周方傑兩手抱膀;擺著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POSE;笑盈盈的*著門框站著。
門開之後;周方傑的笑容只一瞬便僵在了臉上。他準備好的說辭;自認為成功的剖
析;在見到月霓裳身旁的秦笛之後;全都化做了憤怒。
〃你……你怎麼可能還在這裡?〃
秦笛笑著掃了他一眼;道:〃我怎麼就不能還在這裡?身為霓裳的男朋友;待在她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周方傑又嫉又恨的怒瞪了秦笛一眼;然後迅速換了一張面孔;笑著對月霓裳道:〃月小姐;船還要好幾天才會到香江;你看咱們是不是參加一下船上舉辦的歡樂派隊;也好稍解旅途寂寞?〃
〃什麼是歡樂派隊?〃周方傑不答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