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擠開蓬門,意欲一舉攻佔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進入了先頭部隊,他便置身於異樣的暢美包裹之中,整個人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溫暖與火熱,簡直可以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
他的反應比起他還不如,久曠的身軀,在他的每一次開發之後,已經隔了那麼久,雖然她也曾藉助過器具,試圖把他忘卻。可那冰冷的細小,怎及他這火熱的堅硬來的真實,來的壯碩?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整個撐裂了。她忍不住在心裡猖獗的唾罵他,罵他是土匪,罵他是強盜,罵他是破寡婦門,挖絕戶墳的敗類……
可在那撐裂般的刺痛裡面,卻隱含著令她靈魂麻痺的快感,僅僅只是進來一點,她的整個身子便酥了過去。
痛裡面夾雜著熱,酥裡面裹帶著麻,這許多種感覺,又全都交織在她最最細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處,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快點深入,好讓自己離開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麼希望他能慢一點,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暢美!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彷彿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擠壓著他,包裹著他,試圖把他擠出去,把他壓個粉碎。
可他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嚐過她的擠壓服務之後,終於不在滿足於一點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腸小徑上刺開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現形的同時,受到慣性的影響,面前的道路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收縮和擠壓。
那滿是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倍感行路的艱辛。同樣也是這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如登仙路,如飲甘露!
前進復有前進,卻受阻於她身體的反覆擠壓,這緩慢的進攻,顯然難以徹底的攻佔她的空虛。於是,他退出了大部,復有猖獗的發動了攻擊。
“啊!”
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勤懇的做著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
最終,還是她首先敗下了陣,她嗚咽著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憐惜人家一些,讓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澤?”
泰笛嘿了一聲,壞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頂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證,等一下會不會變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蔣方秋雲差點沒有當場軟癱在地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天啊,現在都已經這麼難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點……那豈不是要弄死人家!
無奈之下,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
泰笛眼見奸計得逞,自然不再客氣,奮起餘力,緊緊摟住她,開始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衝刺。
雖然選擇了妥協。蔣方秋雲卻也不是毫無辦法,她把身體繃的死緊,雙腿也在隨著泰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著。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在她感覺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麻痺的時候,他終於奉獻了全部的精華。
蔣方秋雲悶哼了一聲,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撈,緊緊的把她抱住,這才沒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這一次的親密關係,泰笛再也不能無視她的感覺,無視她的奉獻,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具。
身體是最誠實的,無論它的主人再怎麼會說謊,再怎麼會演戲,它卻始終默默的訴說著真實。泰笛從她的身體上感覺到的。是她對他的真心喜愛,當然,也真切的感覺到了她的飢渴與忍耐!
蔣方秋雲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有著一番不為人知的辛酸,這些辛酸和淚水,起先是被泰笛忽視甚或無視的,因為他出身幽影會,總是慣於把所有人都設想成壞人,永遠都是從最壞的一面考慮人心。
她的身體告訴他的真實,讓他知道,自己對她的判斷,或許有些地主……是不正確的!
…………
休息足夠之後,蔣方秋雲緩緩離開泰笛的身體,並沒有急於整理自己,反倒是像個妻子似的,仔仔細細的幫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兩團,細膩處如